茶水喝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這半壺茶下去,路方遠只感覺一陣尿意襲來。
而這幾人,估計真是閑得慌,就單單一個上茅房,也能拿來調侃一下。
吳三山和李成兩人嘲笑他,說他是懶人屎尿多。
而路方遠一說話,就直接將兩人給惡心到了。
你們倆沒發現某種液體的顏色,跟你們被子里的一模一樣?
“我去,遠哥,你真的是太惡心了。”
李成起身欲踢,路遠方轉身就要尿遁。
卻不想轉身迎面就撞上一人,若不是他反應夠快,恐怕就要將對方撞翻在地。
不知是不是湊巧,被撞之人竟然是從樓上下來的盧老七。
更巧的是,這一撞直接撞在盧老七胸前的山峰之上。
盧老七何許人也,多少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性子嗎,自然就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今天,一把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么用處的小手槍,就從張德欽那里換來了五百大洋。
這心情,原本是極好的。
然而這一撞,讓她覺得讓別人占了便宜,當即就破口罵開了。
“那個不長眼的,吃豆腐都趕吃到我盧老七頭上來了。”
其實路方遠原本是準備向對方道歉的,只不過這開口一罵,頓時就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盧老七?”路方遠皺起了眉頭,似乎他并沒有聽過對方的名號。
不過瞧著對方那一身開叉幾乎快到大腿根的旗袍,路方遠當即就判斷出來對方的身份。
說好聽點叫交際花,不好聽的跟窯姐又有什么區別。
既然是風月場子中討食吃的,上海灘誰人敢不給青幫面子?
路方遠正欲自報身份,本就隔著不遠的吳三山和李成,當即就起身立了起來。
“怎么說話的,不知道這事青幫路爺嗎?”吳三山冷哼一聲。
吳三山亮明身份,原本是有讓對方知難而退的這層意思。
不知是不是盧老七仗著張德欽還在后頭,再一開口就是譏諷著三人。
“青幫?”
“我以為有多大的牌面了。”
“連自己的當家人都護不住,有什么好囂張的!”
盧老七這話一出口,路方遠三人頓時就怒了。
不管他們心底如何看待季云卿,可青幫的面子擺在哪兒。
就算是季云卿死了,也沒有敢當著青幫弟子的面侮辱季云卿的。
很明顯,這根本就是是赤裸裸在打青幫的臉嘛。
“一個婊子也敢對青幫指指點點,當著是活膩了?”吳三山拔出手槍就頂在了盧老七的額頭上。
若是放到以前,被槍口直接頂著,盧老七或許還會有些懼怕。
可今天不太了一樣了。
早起的時候,戴森還教她如何使槍來的,就剛剛她還很是大方的將那槍送給了張德欽。
哦,或許也是張德欽還沒走,她就更是不會害怕了。
“拿著一根燒火棍嚇唬誰,有種就朝老娘開槍啊,你看我盧老七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因為有所憑仗,盧老七毫無懼色,甚至還特地將聲音喊得很大聲,就是為了讓張德欽能夠聽到。
而吳三山則是些騎虎難下了,你說因為一點小事就要開槍殺人,好像還真不至于。
似乎,他舉著槍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身在一旁的路方遠,自然也看出這局面有些尷尬。
他知道,如果今天被對方這么一嚇唬,他們沒有做任何反應的話,恐怕青幫丟得就不是面子的事情了。
想到此處,路方遠當即就站了出來。
“盧小姐是吧?”
路方遠冷笑連連,說著看向了周遭看熱鬧的茶客。
“今天大家伙都在這里做個見證,我青幫路方遠今日沖撞了盧小姐,我可以當面道歉。”
說完這句,路方遠還當真朝著盧老七說了聲抱歉。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以為此事就要這么了了,甚至吳三山也是這么認為著。
然而下一秒,路方遠的做法直接讓眾人驚呆了。
眾人滿臉懵逼的見他從吳三山手中接過手槍,嘩啦一聲將子彈壓進了槍膛之中,然后將槍口對準了盧老七。
“但是,你今天辱我青幫,還出言侮辱季爺,這事沒有完。”
“如果你不道歉,就是這個下場。”
話畢,槍聲陡然響起,接著一道驚恐之聲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眾人也是別路方遠的舉動嚇了一跳,盡都以為他開槍將盧老七打死了。
不過待眾人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盧老七正抱頭蹲在原地驚恐不已。
而剛剛那重物砸地的聲音,則是來自房頂的一盞燈籠。
此時樓上雅間之中,原本張德欽是準備盧老七離開之后再自行離開的。
那想沒兩分鐘就聽到她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然后又是聽到突兀的槍聲響起,趕緊就從房間中奔了出來。
等到他看清事件的中心正是盧老七時,那里還敢耽擱,當即就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路兄,這是?”
他沒想竟然撞見了熟人。
聞聽聲音,路方遠抬眼望了過去,很是意外的道:“張律師你這是?”
張德欽暗中投敵,曾經在76號參加過幾次會議,因此路方遠跟他也是認識的。
只是在這個場合之下撞見對方,確實是讓人有些意外的。
“路兄,咱們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
“這盧老七是我干女兒,不知路兄能夠賣在下一個面子?”
張德欽也是知道路方遠身份的,因此跟他說話也是極為客氣。
只是路方遠仍是有些驚訝:“你說她是你干女兒?”
“路兄,這事我張德欽如何敢亂說,這個都是可以問到的。”
“所以還望路兄高抬貴手,改日張某一定要我這干女兒親自向路兄謝罪。”
張德欽言語篤定,語氣也是極為真誠。
“張律師,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今天這么多人都看到他盧老七是如何辱我青幫的。”
“這事恐怕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吧。”
路方遠并不打算給張德欽面子。
“路兄,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見路方遠不松口,張德欽上前一步壓低著聲音道。
路方遠雖不知張德欽要說啥,還是跟著對方走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就算已經確認不會有人能看到此處,張德欽也是相當的謹慎。
直到確認四周無人之后,才低聲說道:“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小心翼翼的打開公文包,舉到來路方遠的面前。
路方遠不解,張德欽只是示意他看包里面。
順著裂開的縫隙望了進去,里頭赫然躺著盧老七送給他的那把精致手槍。
“這是?”谷雨問道。
“路兄是用槍之人,定是也能看出這手槍來歷不凡。”張德欽當即解釋道,“你想想,季爺剛剛遇刺身亡,就出現一把這樣的手槍,你覺得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你是說?”路方遠一陣驚訝,立即又問道,“你這槍從哪里來的?”
“至于這槍從哪里來的,恕我暫時不能相告,你也知道沒有真憑實據的東西,誰也不敢亂說。”張德欽不實情相告,心中也是有所擔憂的。
對方不告訴這槍的來歷,路方遠也不好繼續追問,只是問著張德欽的打算:“那你這是準備?”
“我這準備去76號,所以還請這的事情,路兄你能行各方便。”具體事情如何,張德欽是半個字不說,對自己的去向倒是沒有絲毫隱瞞。
聽聞對方說要去76號,路方遠當即就覺得這事不簡單了。
說不定里面就藏著什么大秘密。
不過,以他目前的身份,繼續追問其中的細節肯定是不合適的。
那怕就算跟季云卿的死有關,他也不好過問。
不過過問,自然也就不好阻攔,萬一要是自己不賣他面子,誰知道他會不會背后捅刀了。
所以,今天的這個過節,還真就只能這樣算了。
想到此處,路方遠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張律師,今天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這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
張德欽一聽,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暫時就這么翻篇了,于是也大聲的回道:“路兄,感謝你的高抬貴手,改日一定請你喝酒。”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外頭看戲眾人聽到這番話,那里還不明了,今天這事算是就這樣平息了。
至于如何三言兩語就能談好,眾人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看戲的那些人,都自顧自的散去了。
兩人返回之后,又是一番客套說詞,張德欽這才扶著盧老七而去。
盧老七雷聲大雨點小,以為張德欽要幫自己找回場子,不想最后卻是這個結果。
她還死命的追問著,憑什么就這么算了。
然而張德欽根本也不做任何解釋,只是拉著她就走。
看著這副場景,吳三山和李成也是一陣莫名其妙不已。
咋事情就這么平息了?
于是紛死命的追問著路方遠這是為何。
不過路方遠沒有回答,只是問著吳三山:“這女的你熟嗎?”
“不太熟,只是聽過她的名號。”吳三山搖頭道。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立馬搞到她的住址。”路方遠丟下一句,轉身就朝茅廁的方向跑去,只留下一臉不解道兩人。
“遠哥這是什么意思,不會是看上這個女的了吧?”吳三山驚訝到對著李成道。
“應該不至于吧,遠哥的眼光應該沒有這么差。”李成搖頭道。
“那為什么要查這盧老七的地址?”吳三山一臉不解。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李成翻了翻白眼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王南北的1938:除夕計劃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