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新兵往營房沖的時候,頓時引起各連長、指導員的注意。
郝營長也收到消息,趕緊往新兵營跑去。
“站住,你們要干什么?”
看到往營房跑的新兵,郝營長大聲勒令他們停下。
他說話還是很管用的,一個個趕緊站住了。
“怎么回事?”
郝平川聽新兵營房鬧起來,但具體情況并不清楚。
幾個新兵低著頭,但眼中還是帶著氣憤。
“說話!?”郝平川頓時火大起來。
一個新兵這才說道:“新兵營有兄弟通知,說是剛來的那批新兵鬧事。”
“什么?”
郝營長頓時頭大如斗,怎么就出了這樣的麻煩事?
這幫新來的兵,到底在要干什么?
說著,趕緊帶人前往新兵營房。
要是真讓這幫人鬧起來,領導還得不得撤他的職?
當郝平川帶人來到營房后,此時這邊已經擠滿了人。
好在讓他松一口氣的是,都是之前的新兵,并未見到今天來的人。
同時心里疑惑:“為什么他們會說今天來的新兵鬧事?”
這時候,正好聽到五班的寢室門口喧鬧。
且聽到張海洋的聲音:“兄弟們,實在不好意思,是我這兄弟說錯話了,我給大家道歉,給咱老張一個面子。”
然而,鐘躍民卻不干了,怎么能讓兄弟出頭。
怒聲道:“你們這幫人欺負咱們兄弟是吧?”
“好,來,咱們今天誰認輸誰孫子。”
不得不說,這小子真的是倔脾氣,而且很多時候根本就沒分清楚情況。
“躍民,不要說了。”
張海洋感覺自己里外不是人。
郝平川見到如此情況,趕緊跑了過去,同時大聲喊道。
“你們圍在這里干什么,欺負人家剛來的新兵?”
神情激動的一眾新兵,自然是不干了。
大聲說道:“營長,您評評理,這個新兵蛋子,他憑什么說人家許連長。”
“他有什么資格評論人家,還把人家罵走了?”
“人家許連長沒跟他計較,他還沒完沒了?”
“這是什么道理?”
好吧,經過吳滿囤的宣傳,事情已經有些偏離事實了。
而郝平川見眾人義憤填膺的樣子,還是沒搞明白。
但其中涉及到許靈均,他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大聲呵斥道:“讓我進去,別都在這里站著,像什么樣子?你們是子弟兵,不是地痞流氓。”
“一連長,快把你們連的同志帶回自己的營房,二連長......”
各連的連長、指導員紛紛上前,將這些人拉走。
等稍微清凈之后,郝平川這才走進五班寢室。
瞪著張海洋和鐘躍民道。
“到底怎么回事?”
還沒等兩人回話,一旁的吳滿囤控訴起來。
因為帶著主觀情緒,所以他不住的細數鐘躍民的罪狀。
鐘躍民可不是好惹的,頓時就想上前打吳滿囤。
好在張海洋將他給死死拉住了。
“干什么?啊,這是一個子弟兵該有的樣子嗎?”郝平川也是被鐘躍民氣得不輕。
當自己的面都敢動手?
張海洋見營長真的發怒了,趕緊賠笑解釋剛才的事情。
把鐘躍民跟許靈均的沖突說了一遍。
其實也不是沖突,就是鐘躍民這個人秉性習慣,給他帶來的麻煩。
再說,人家許靈均也沒當一回事。
或者說,不想跟這樣的小嘍嘍計較。
“營長,事情真沒滿囤說的那么夸張,人家許連長也不是被罵走的,是去師部開會去了。”
張海洋不住的解釋。
接著還給吳滿囤使眼色,讓他好好解釋一下。
可一個老實人真的發怒,想要勸解可不容易。
只聽他怒聲道:“就是這個新兵,剛才說了人家許連長,還罵人......”
鐘躍民此時也感覺冤枉,我特么什么時候罵人了?
可這小子脾氣就是如此,你越說他就越頂撞。
“來,把這個新兵給我帶到禁閉室,給我關兩天禁閉,還有通報批評,讓他給我寫檢討。”
郝營長也是氣的不輕。
很快,七連的連長和指導員,直接將鐘躍民給帶走了。
這小子怕是從沒想過,第一天到部隊就被關了緊閉。
“郝營長,事情真不是滿囤說的那樣,要不我去請許連長過來?”張海洋想給鐘躍民求情。
而且,他也知道,人家許靈均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再說了,最開始的時候,許靈均還說認識鐘躍民呢。
“你說去師部就去師部?人家許連長是給師部領導匯報工作,你現在去叫他,不是耽誤人家工作嗎?”
郝平川瞪眼道。
不過緩和了一下后,說道:“等下午許連長的工作匯報完了,我在親自詢問情況。”
“那,那您看,就不用讓鐘躍民關禁閉了吧?”張海洋這個兄弟做得也是沒話說了。
郝平川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說放出來就放出來?你難道剛才沒看到他要打人的樣子。”
“一點部隊的紀律都沒有,就算是新兵,也該知道咱們是紀律部隊吧?”
“我看吶,關他兩天緊閉,一點都不冤。”
這下張海洋也不敢再說什么。
畢竟事情已經定性了,他只能到時候安撫一下自己兄弟的情緒。
至于許靈均這邊,他確實是在師部匯報工作,所以不清楚團部這邊發生的事情。
至于工作內容,是關于他提升職務的事情。
對此,許靈均自然是非常開心的。
可他不知道,提升職位也意味著更多的責任。
京里已經打電話通知西北總區,讓許靈均加入羅布泊科考隊的事情。
也就是說,許靈均得恐怕陪著考察隊,前往北疆羅布泊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因為考察隊要做前期準備,所以并沒有立刻要求許靈均立刻去報道。
所以,祁連山這邊得到消息后,并沒有立刻通知下來。
而是打算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先回家見見家人,處理一下家庭事務,以及處理牧場那邊的事情。
下午工作完成后,許靈均這才回團部。
趙團長已經給他安排好了新宿舍。
正如張海洋說的,許靈均根本不用自己去拿行禮,直接讓李小滿過去把東西拿過去就行。
再說了,也沒有多少東西,就是被褥、書籍什么的。
可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中午他跟鐘躍民的事情,所以對方被關了緊閉。
“怎么回事?”許靈均疑惑的詢問老趙道。
“哦,聽說新兵營房今天鬧起來了,說是有個剛來的新兵懟了你,甚至把你罵走了。”
“他還差點跟班里的新兵們打起來,已經被郝營長關了禁閉。”
等老趙說完,許靈均頓時一頭霧水。
自己怎么就被新人給懟了?還被罵走了?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許靈均無奈的搖搖頭。
一下午發生了這么多事?
等他來到五班的時候,寢室里一個個不說話,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情。
要么躺在床上看書,要么就這樣坐著。
同時,可以看得出來,眾人對張海洋很是不滿,一個個不想搭理他。
張海洋也非常郁悶和委屈。
我什么都沒干好吧!
李小滿也是一頭霧水的收拾東西。
“怎么回事?”
許靈均進來后,看著這幫人疑惑的問道。
“許哥,你過來了!”張海洋趕緊請他坐下。
并解釋起今天中午的事情。
說完后,讓許靈均哭笑不得。
就這點事?
吳滿囤還想說什么,被他給止住了。
“滿囤也是好意,營房的戰友們義憤填膺,想幫我出頭,我也感謝。”
“不過,事情真沒那么夸張。”
許靈均有些無語了。
“我就說嘛,事情本來就不是滿囤說的那么嚴重,你們還生我的氣,我冤不冤啊?”
張海洋也委屈的控訴起來。
“躍民是我兄弟,他脾氣臭了一點,但真沒壞心思。”
許靈均擺擺手道:“行了,既然郝營長已經做了決定,我也不好說什么。”
“再有一個,關于鐘躍民同志,我也不想多說,讓他好自為之就是了。”
對于一個高傲,誰都看不起的小嘍嘍,許靈均真不在乎。
況且鐘躍民現在,不過是什么都不是的小子,沾了他家老爺子的光而已。
同時,許靈均原本想把李小滿介紹給張海洋和鐘躍民的,但現在就此打住。
張海洋聽許靈均這樣說,再次解釋起來:“許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躍民沒有懷心思。”
“他不了解你的情況,我跟他說過之后,他還非常佩服和尊敬你的。”
“先前還想親自給你道歉來著,我知道你去師部開會,所以就攔著了。”
“可,可滿囤把事情宣揚出去,還添油加醋,我......”
說著,不由埋怨的看了吳滿囤一眼。
“我沒有添油加醋。”吳滿囤認真的說道。
在他看來,自己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好了,這件事就此結束,大家也不要有什么情緒,大家都是戰友同志,以后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
“要記住,身邊這些戰友,都是可以把后背交給你的同志。”
許靈均鄭重的說了幾句,把這件事直接給了結。
“好吧,我聽許哥的。”張海洋也點點頭,沒有再埋怨吳滿囤。
其他室友,沒在那么大的情緒。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郝營長既然已經處理了,就讓鐘躍民先在禁閉室待著。”
“想必等下郝營長也會親自跟我詢問情況,我到時候如實說就是了。”
“謝謝許哥!”
隨后許靈均帶著李小滿離開了。
同時,李小滿對于鐘躍民也看不上了,根本就沒有想要認識的想法。
等許靈均去跟郝營長那邊把情況說明之后,對方也點點頭:“行,情況我知道了。”
至于處理結果,肯定是不會改變的。
畢竟人家郝營長是負責新兵的營長,處理一個新兵的權利還是有的。
許靈均自然不會去說什么。
至于幫鐘躍民求情?
首先是沒必要。
其次,鐘躍民那小子,中午的時候確實太沖了。
事情就這樣吧,許靈均沒有再過多關注。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等鐘躍民從禁閉室出來后。
直接遭到了所有新兵們的排斥和疏遠。
比起原劇情中還不好過。
也就只能跟張海洋,以及同一批來的新兵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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