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率先站出來,將宮宴的身體,還有后面一眾人都護在身后。
如果說她剛才在宮宴的身邊是個小姑娘。
在這些熟悉的人身邊她只是個普通的少女。
那么現在她站出來的那一瞬間,她便不再普通。
她是女王,她曾是夜宗最凌厲的殺手之王。
她曾是極惡門的門主,她曾是宮家未來家主的未婚妻。
她甚至也是不夜堡的女主人,整個不夜堡的存在都是因為她。
一身婀娜的酒紅色長裙將她的身子包裹著,鋒利的高跟鞋包裹著玉足。
墨色微卷的長發若海藻一般披散開。
女人的五官更是逆天絕色,又被養了一年尸體的女人。
膚若凝脂,唇若點朱,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嫵媚風流。一秒記住
但是此刻鋒利張揚,站在最前面,就算是此刻被包圍著,也照樣氣場八米,根本沒人敢靠近。
即便不知道她是誰的,此刻也忍不住往后退退。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好惹,一雙狹長的狐貍眼明晃晃地勾人,又透著死氣。
仿佛根本不把如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里,他們在她的眼里全都是死人。
早死晚死,都是她手底下的亡魂,所以連個正眼都不曾給他們。
“嘖……這位小姐知道我是誰?”
霍司曜驀然抬眸,那雙熟悉的狼眸明明跟霍司魘的如出一轍。
但卻只讓禍兮覺得厭惡,她喜歡的是擁有這雙眼睛的人。
一旦擁有它的不是他,那么她看著也只會覺得丑陋。
何況這就是個冒牌貨,她今天早上才在帝都大學打假了一個,現在不夜堡又冒出來一個。
感情好,這暗所的配貨還不少,就是不知道質量如何,夠不夠她玩兒的。
霍司曜在帝都的操作是針對云灼的。
而他并不知道云灼就是禍兮,地下賣場那一幕的消息還沒有那么快傳開。
從今天在學校他給她的那封信的內容來看。
這個霍司曜是一個很有惡趣味的男人,喜歡玩兒游戲,差點讓她殺人背鍋,簡直就是惡心透了。
還好意思跟阿魘一樣叫她顏寶?
憑他也配嗎?
從霍司曜發動暗所開始侵占不夜堡開始。
她就知道這個人的野心恐怕不小,怕是想要整個世界都被他掌控。
不過很遺憾,他遇見了復活以后的禍兮,簡直就是找死!
“霍司曜,暗所如今的掌門人是吧?帶那么多人來我不夜堡,錢拿到位了嗎?”
“每個人可都需要二十億的押金呢~”
“這些人都是你的嗎?錢交夠了嗎?如果沒有,那就別怪我這個老板娘來討債了!”
禍兮站在那里,婀娜的身姿妖冶曼妙,嗓音冰冷。
那一把之前被宮宴拿著的飛刃已經落在她的手里。
此刻她婉轉一把玩,鋒利的刀刃在她纖細白嫩的指尖飛速轉動。
玩出各種各樣的花樣,而此刻她的手卻毫發無損。
即便納戒不在身邊,她的戰斗力也比在云灼身體里的時候強大數倍。
只見她紅唇一勾,血紅色的曼珠沙華藤蔓突然從地底下鉆出來。
飛速擰成藤,有的直接盤住黑衣人的腳。
看似柔嫩的花瓣卻驀然鋒利地穿透他們的肌膚,鉆進那些黑衣人的身體。
禍兮站在原地,此刻身后飛出一只只翩然的血色魔蝶。
如今在她身邊的才是最毒的魔蝶!
“唔……太久沒有活動筋骨,看來暗所是要我親自動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