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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4章 我從來就不怕你

    三分戲謔,三分諷刺,還有四分隱藏的傷感。

    她說的,像是在開玩笑一般。

    傅厲峻的眸光越發犀利。

    想他的女人多的,他知道,但是不光想,還付諸于行動上做了的,做的還那樣不折手斷的人,只有她。

    傅厲峻想起那晚被她設計,惱火。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設計。

    “我是你能想的嗎?從小我就看不上你,你明白,這點基本智商總該有吧。”傅厲峻不悅地說道。

    符詩米知道,但是從他口中聽到,心里依舊覺得痛。

    她扯起嘴角,眸光也涼薄了下來,“我知道啊,以前的你,確實是我配不上的,現在的你,等于斷手斷腳,我一個人好人配你,綽綽有余。”

    “符詩米,就算我斷手斷腳也不要你。”傅厲峻生氣地說道。

    她戳中了他心中的痛點。

    “這可由不得你。”符詩米說道,站起來。

    她想走,他偏不讓。

    他不是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傅厲峻握住她的腰,反而把她壓做他的腿上,狠聲說道:“不是說想我嗎?想我哪里了?”

    符詩米看到他眼中的諷刺,高傲,以及碾壓,像是踩在她靈魂上面。

    符詩米的喜歡,如同被踐踏一般。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堅持。

    她知道應該放棄,但是心臟不受自己的控制,也很火大。

    “你真想知道我想你哪里了?”符詩米挑釁地說道,右手朝著他的某一個部位抹去。

    她還沒有碰到呢,就被他握住了她的手。“符詩米,你真的什么都敢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是沒有做過,傅厲峻,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從來沒有怕過你,你讓我不想,我非要想,你讓我不做,我非要做,你要是不爽,你咬我啊。”符詩米負氣地說道。

    傅厲峻生氣,朝著她的嘴唇上咬去。

    符詩米也不躲閃,感覺到刺破皮膚的疼痛襲來,緊接著,疼到發麻,自己都感受到了那股濃郁的血腥味。

    他就那么不待見她,那么討厭她?

    他們明明從小一起長大,明明她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唯一錯的,或許就是強求過他的愛。

    可隨著年齡的長大,她也明白了,愛,強求不來,不過是自己和自己生氣罷了。

    符詩米閉上了眼睛,以為他會把她的嘴唇咬下來,可是,沒有,他松開了她,見到嘴唇上的血跡,“還要咬嗎?”

    符詩米睜開眼睛,眼睛已經發紅,蒙上了薄薄的霧氣。

    這個男人,真夠絕情的,因為她喜歡他,就那么被他不待見。

    她站了起來,失落,失望,也傷心,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垂眸,什么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傅厲峻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心里有種異樣,隱約中,居然有抱歉和內疚。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符詩米打開門。

    符錢守在門口,看到符詩米嘴唇上的血跡,原本擔心的眼神,更加擔心,“媽媽,你打輸了啊?”

& r />     符詩米把門關上,在符錢的面前蹲下,柔聲道;“爸爸媽媽沒有打架。”

    “那你嘴唇是怎么回事啊?”符錢心疼的去摸符詩米的嘴唇。

    “那是媽媽的嘴唇干,走了,媽媽帶你去睡覺,給你講故事。”符詩米溫柔地說道。

    符錢打量著符詩米的臉色,他敏銳的察覺到,現在的媽媽跟平時的,有點不一樣。

    平時雖然兇,但是活靈活現的,感覺生氣勃勃。

    今天的,很溫柔,但也感覺死氣沉沉。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聽話啊,他要是不聽話,你就揪他的耳朵,就像你平時揪符錢的一樣,這樣爸爸就聽話了。”符錢建議道。

    “好。”符詩米說道,鼻子里有些泛酸。

    她需要做點事情轉移自己的思緒,否則,會難過,會委屈,會傷心,會情緒不穩定的。

    她給符錢洗澡。

    符錢為了哄符詩米開心,故意把泡沫抹在臉上。“媽媽,你看我,像不像獨角獸。”

    符詩米微微揚起笑容。

    “媽媽,你再看。”符錢擺著面孔,聲音變粗,“這樣,像不像爸爸。”

    符詩米噗嗤一笑,她這個兒子,還是挺搞笑的。

    她本來心情不好,現在心情好多了。

    早上起來,她弄好了早飯,給符錢喂好了,帶符錢出去。

    傅厲峻出來吃早飯,掃了一眼客廳,沒有看到符詩米和符錢,眉頭微微擰起。

    吃完早飯,他還是沒有看到符詩米和符錢。

    “符錢呢?”傅厲峻問張姨道。

    “夫人吃完早飯后,就帶著小少爺出去了,去哪里,沒有說。”張姨說道。

    傅厲峻眉頭擰的更緊,對著左思吩咐道;“你打電話給她,她去哪里我不管,但是符錢去哪里,我必須知道。”

    “她既然能帶著孩子回來,就不會離開,孩子也是她的,一直以來也照顧的不錯,不用擔心的。”左思說道。

    “讓你做就做。”傅厲峻幾分煩躁,“我對她信任不過。”

    “我知道了。”左思應道,撥打電話出去。“符詩米,你在哪里?”

    “我出來買菜了,怎么了?傅厲峻有事嗎?”符詩米擔心地問道。

    “他說,你去哪里無所謂,但是符錢的行蹤必須讓他知道。”

    符詩米頓了下,這種話,符合傅厲峻的風格,“你跟他說,我偏不呢,我想帶著兒子去哪里就去哪里。”

    “符詩米,別惹傅先生生氣,那對你來說沒有好處。”

    “是他先惹我生氣的,我不慣他,就這樣吧,我買完菜后回來。”符詩米說道,掛上了電話。

    “她說什么?”傅厲峻問道。

    “她說她買完菜后回來。”

    “上一句。”傅厲峻沉聲道。

    左思頓了頓,“她說,兒子在她那里放心。”

    “不像她的口氣,她到底怎么說的?”傅厲峻瞇起了眼睛。

    “那你覺得她會怎么說?”左思無奈地說道。

    “她會說,我就不告訴之類。”傅厲峻猜測道,這個女人,劣根性就在那里。才不會那么好說話。

    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