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璃月穆景辰 > 第1184章 誰敢動她!
    眾大臣也表示無法理解。
有什么能比親生父親的喪禮重要,竟然這個時候跑出宮,不見人影。
皇甫勛跪了許久,已有些不耐煩,冷哼一聲。
“連自己父王的喪儀都能缺席的人,這還配得上王子的位置嗎!”
話音剛落,教堂門口便傳來了一個清亮的男聲。
“那請問王叔,連自己親兄弟都能殘忍謀害的人,配得上親王的位置嗎!”
教堂里的所有人十分同步的回過頭。
只見皇甫燁霆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的盯著皇甫勛。
皇甫燁霆身上,連喪服都沒穿。
不過,眾人的關注點卻在剛才他所說的話。
教堂的所有人皆愣了半晌。
而后,一陣嘩然。
“二王子說什么?他說親王謀害國王?!”
“這可不能胡說啊!親王與國王手足情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那二王子這是什么意思?”愛讀小說app閱讀完整內容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王后瞳孔微縮,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皇甫勛大驚失色,憤然而起,直指皇甫燁霆。
“皇甫燁霆,你在胡說什么!”
話落,皇甫燁霆身旁忽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讓皇甫勛臉色瞬間煞白。
白璃月!
她居然還活著!
他不用想,便知道白璃月今天是來干什么的。
白璃月站在皇甫燁霆身旁,對比起王子的高貴之氣,她也絲毫不遜色。
看著皇甫勛呆滯的表情,她一臉漠然道:“皇甫勛,你還不認罪!”
眾大臣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這不是之前給王妃和親王治病的那個女人嗎?”
“她怎么在這?她讓親王認什么罪呢?”
對比起周圍大臣的反應,皇甫勛顯得淡定許多。
他的眼神瞥向白璃月身后。
見她身后空無一人,他立刻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白璃月還活著,那又如何?
一介賤民,能奈他何?
反正,皇甫正弘死了,這王宮現在是他做主!
對付一介賤民,那還不是一指頭都可以碾死的事?
皇甫勛直接無視白璃月,把目光放到皇甫燁霆身上。
“二王子,你帶著這女人來你父王的喪禮上胡鬧,又同她一起說出這么駭人聽聞的胡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甫燁霆還未回答,白璃月已厲聲警告道:“勛親王還要在這演戲嗎?陛下之前為何出事,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是你!誘騙國王上了游艇,對國王下了殺手,親手把國王推入了海中!
如今,你竟然還不知悔改,皇甫勛,你殺害手足,弒君謀反,天理不容!”
白璃月清亮的嗓音把皇甫勛的罪狀一一訴說。
大臣們震驚之時,皇甫勛卻無比鎮定。
他不僅不承認,反而質問皇甫燁霆:“二王子,你是真的看不出來嗎?這女人已經瘋了,竟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
幾位大臣皆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白璃月。
皇甫勛與國王關系甚好,又是親兄弟,就算朝中的所有人都會謀反,他都不會背叛國王!
說他弒君謀反,簡直荒唐可笑!
皇甫勛說完,不等皇甫燁霆發話,便立刻命令教堂里值守的侍衛。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沒看到這個女人故意擾亂陛下喪禮嗎!還不快把她抓起來!”
侍衛得了命令,立刻上前,想要把白璃月押出去。
可還未近白璃月的身,他們便被皇甫燁霆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侍衛忌憚皇甫燁霆,不敢上前。
皇甫勛見狀,冷嗤道:“怎么?二王子是要維護這個女人?”
皇甫燁霆一臉正色,只回了兩個字:“沒錯。”
他如此不給面子,皇甫勛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白璃月這個女人,之前就設計誣陷我,導致陛下以為我濫殺無辜,差點把我貶出了宮!
我還沒去找她算賬,她倒是送上門了,二王子維護這樣一個女人,到底是何意?”
見此,王后也起身,發話道:“燁霆,今日是你父王的喪禮,你到底帶這個女人來做什么?能不能讓你父王安心的離開?”
皇甫云城也有些不快,上前訓斥。
“皇甫燁霆,父王的喪禮你不準時參加便罷了,如今還帶這個女人來搗亂,到底是何居心?”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對著皇甫燁霆失望搖頭。
他們都覺得,皇甫燁霆一定是吃錯藥了。
自己父王的喪禮,帶著一個女人來胡說八道,簡直是不給國王最后的清凈。
皇甫勛眼看眾大臣都站在自己這邊,立馬趁熱打鐵,吩咐侍衛道:“這個女人擾亂陛下喪儀,誣陷當朝親王,死不足惜!
你們把她給我拉下去,立馬處決,也是告慰陛下在天之靈了!”
發布命令后,皇甫勛陰著眸盯著白璃月,眼中露著挑釁之意。
一介賤民,還敢只身一人來王宮舉報他,簡直就是自己作死!
侍衛打算再次上前,押住白璃月。
門口,一個威嚴無比的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敢動她!”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侍衛的動作,也隨著這個聲音突然停住。
不止是侍衛。
王后,皇甫云城,皇甫勛,乃至教堂的所有大臣都睜大雙眸看向教堂門口。
因為,他們再熟悉不過。
這個渾厚有力,又有辨識度的聲音,正是國王!
在國王出現在教堂門口時,教堂里的人似被定住了一般,皆忘了動作。
驚了半晌后,他們驚恐不已。
棺木里躺著國王的尸體,卻又出現了另一個國王?
國王看著眾人大驚失色的模樣,瞇了瞇眸,聲音洪亮道:“怎么,眾位似乎都不認識我了?”
大臣們目光觸及到國王身下的影子,這才終于反應過來。
這不是鬼,這是真正的國王!
一時間,整個教堂的齊齊跪下,動作十分同步的向他叩首。
“參見陛下!”
整個教堂,一直回蕩著這四個字。
國王雖一身便衣,但他自帶的帝王之氣,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震懾所有人!
他輕瞥了一眼面前跪拜的眾人,目光最終定格到教堂里,那個唯一沒有跪拜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