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虞兮看著鎮定自若的平陽郡主,竟發現平陽郡主在其他人沒注意到的時候,笑了!

  王虞兮拉了拉魏寧的衣袖,魏寧垂下頭:“怎么了?”

  平陽郡主仿佛后知后覺的看到魏寧,連忙起身行禮:“見過永安王。”

  “見過永安王殿下。”駙馬跟著行禮。

  “永安王,母親上青樓尋歡,已經是荒唐了,如今又在青樓暴斃身亡……”平陽郡主看向一字排開的五名小倌,臉上閃過羞赧,“若是叫人知道各種內情,皇室的顏面就丟盡了,還請永安王做主,讓平陽將母親的尸首帶回府中收殮。”

  魏寧盯著平陽郡主看了片刻,拉著王虞兮就走:“走吧,真不該帶你來這里,沒得臟人眼睛。”

  平陽郡主聽了這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卻強忍著沒有發作,目送永安王離開后,便命人將長公主的尸首悄悄從后門帶走。

  “姚大人,我希望,沒有人知道長公主來過青樓,在青樓暴斃的也不是長公主。”平陽郡主看向屋中的人,“我想,姚大人明白我的意思。”

  姚璽眼睜睜的看著平陽郡主將人帶走,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將木兮閣封了起來,任何人不得出入,具體的處理方式,還要等陛下定奪。

  皇帝得知長公主在禁足期間,偷偷跑出青樓尋歡,還因服用助興藥物過量,導致馬上風猝死,沉默了許久,才吩咐厚葬,為保皇家顏面,一律對外宣稱長公主傷重不治身亡。

  袁勉從木兮閣離開后,蹙著眉頭,似乎有心事一般。

  “世子,您在想什么?”瑞金見袁勉一直蹙著眉頭,以為他還在為長公主暴斃的事情煩惱,“長公主的事情,跟我們無關。”

  “本世子想她做什么?”袁勉沒好氣的說道,“瑞金,你有沒有覺得永安王身邊的面首,有些眼熟?”

  “永安王的面首?世子,奴才沒敢看。”瑞金一臉無奈的說道,“您下次最好是別直愣愣的盯著永安王的人看,永安王看您的眼神,活像要把您的眼珠子摳出來。”

  “他敢!”

  “他敢的。”瑞金接過話,“永安王連八皇子的手都敢打斷,更遑論是您的眼珠子?”

  “他要是敢把王昱之的手打斷,本世子才服他!”袁勉哼了一聲,“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人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見過,可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里見過了。”

  “世子,永安王的面首長得好看嗎?”

  “長相清秀,雖算不上絕色,可一身氣度甚是吸引人。”袁勉仔細的回憶了一番,“總覺得莫名的熟悉。”

  “世子,長得好看的人,您都覺得面熟。”瑞金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您每次見了好看的姑娘,都是說,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我覺得姑娘好生面善。”

  袁勉一個爆栗敲在瑞金的腦袋上:“混賬東西,本世子是真的覺得他面善。”

  “世子,您別不承認,但凡長得好看的,無論男女,您都覺得面善。”瑞金肯定的說道,“您自己想一想,您是不是看到好看的人兒,都覺得面善?”

  袁勉不想承認,可仔細想了想,好似確實如此,他每次看到那些長得好看的人,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般,不過,在這帝京之中,長得好看的人,他基本都見過,沒見過才好奇。

  “對了,永安王的面首也是京都人嗎?”

  “回世子,聽聞是北寧城人,跟了永安王很多年了。”瑞金回答道,“永安王秘密回京的時候,身邊就帶了元家兄弟跟她,據說醫術極好,奴才問了,他們今日去了梨落山莊?”

  “梨落山莊?”袁勉一聽梨落山莊,眉頭就不由得蹙起,腦海中閃過一張病懨懨的臉,王昱之雖然也是病懨懨的,可是王昱之縱然是病人,那也是病美人,可梨落山莊的主人,那雙眼睛叫他很是不喜。

  “他們去梨落山莊做什么?”

  “梨落山莊的梨花開的極好,永安王帶余大夫出去散心。”瑞金就像個百事通一樣,“估摸著回城的時候撞上了姚大人,所以就過來看看。”

  袁勉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木兮閣的方向:“以后,那地方再也去不了了。”

  瑞金斂眸,堂堂皇室公主死在木兮閣,今夜以后,木兮閣怕是再也不復存在了。平陽郡主一回到公主府,立刻命自己的心腹手下將長公主的面首全部拿下,連帶著貼身伺候長公主的人一并拿下了。

  “郡主,你要做什么?”長公主身邊的婆子怒斥道,“你這是要造反嗎?等長公主回來,郡主可別哭。”

  “回來?”平陽郡主冷笑一聲,“她永遠都回不來了。”

  “什么意思?”被押著跪在地上的人,詫異的問道,平陽郡主這是要弒母嗎?

  “本郡主收到消息,母親在青樓尋歡時,因服藥過量,暴斃身亡。”平陽郡主的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你們都是貼身伺候母親的人,母親離不開你們,她走了,自然也得帶上你們。”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眾人這才驚醒過來,長公主死了,他們的保護傘就沒有了,平日里長公主處罰平陽郡主的時候,他們可沒少火上澆油!

  “母親在的時候,你們不是說愿意為了母親去死嗎?”平陽郡主拔出侍衛的劍,架在婆子身上,“如今,母親剛去,你們就變節了嗎?”

  “郡主饒命,奴婢知錯。”

  “錯?你們沒有錯!”平陽郡主一劍揮下,婆子應聲倒下,鮮血濺到平陽郡主的身上,平陽郡主卻絲毫不在意,“我也沒有錯,要怪就怪她不配做一個母親!”

  平陽郡主一聲令下,十幾條活生生的生命,轉眼間倒在血泊中:“清理干凈,尸體丟去亂葬崗喂狗。”

  “郡主,長公主……”

  “將母親入棺收殮,靈棚搭起來,將府中一應喜氣之物都換下來,換上白綢,門口掛上白燈籠,記住,長公主是暴病身亡。”平陽郡主擦了擦臉上的血,嘴角勾出痛快的笑容,她終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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