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受盡了凄苦吧,所以會從一個婦產科醫生,變成了一名心理學醫生。”
白夏微微一笑,“再苦也都過去了,因為苦,所以會覺得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甜的,只要心里不苦,就能無堅不摧了。”
“別怪蘇桀然,我說呢,他明明可以把邢霸天置于死地,偏偏放過了,原來是因為你。”冷秋尊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要把邢霸天置于死地?”白夏很詫異。
“蘇桀然的親生父親是被邢霸天害死的,他當初娶你,應該是為了報仇,具體,你還是問桀然比較合適,既然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就不針對你了,需要幫忙可以打電話給我。”冷秋尊聳了聳肩,頗為遺憾的說道。
“蘇桀然的親生父親是被邢霸天害死的?”白夏一頭霧水,不敢相信。
怪不得,她總是覺得蘇桀然恨她,故意想讓她痛苦,步步為營的把她推向地獄。
居然,有這么一層關系在里面。
冷秋尊不再多說,走去了監控室。
白夏愣愣的站在警察局門口,一點一點的回憶著過去。
“站在這里干嘛?”顧煜彬沉聲道。
白夏太入神,嚇了一跳,看了顧煜彬一眼,走去審訊室。
顧煜彬握住了她的手臂,睨著她恍惚的眼,“在想什么呢?臉色不太好看。”
“知道一些消息,大約知道了他們的殺人手法,只是,王冬兒居然也是學心理的,要突破,估計有難度,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白夏模棱兩可的說道。
“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我懷疑,這期謀殺案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王冬兒的心理防線難突破,其他人的卻容易。”顧煜彬一語道破。
白夏點了點頭,“顧煜彬,熊黛妮的丈夫怎么死的,你知道嗎?”
“好像是在執行任務中不幸身亡的,死亡的時候不過三十,怎么了?”顧煜彬狐疑的看向白夏。
白夏搖了搖頭,“隨便問問,看看和案件有沒有一些關聯。”
“不過三十,那蘇桀然那個時候多大啊?”白夏緊接著問道,睨向顧煜彬。
他深幽的看著她,“你對你前夫的關心在我的面前表現,不覺得不合適嗎?”
“我隨便問問而已。”
“隨便問問三句話就不離開前夫了,不隨便問問豈不是句句不離他了。白夏,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最后一句,顧煜彬說的有些嚴肅。
白夏閉嘴了。
她和他是什么關系?
他也管的太寬了。
她走進審訊室,看了一眼協議人的資料,“2020年4月12日,你在哪里?”
“拍片啊,我是攝影師,拍片肯定少不了我的。”攝影師理直氣壯的說道。
“拍的什么片?”白夏不動聲色的說道。
“什么片?你們不是拿過去看了嗎?我拍的特顯鏡頭不錯吧,非常的清晰,男的女的都愛看。”攝像師猥瑣的說道。
“你說的特顯鏡頭我沒看,倒是看到你說去看《美人海》首映,首映的時間是2019年6月份吧,所以,你這個錄像根本就不是在2020年4月12日晚上拍的,說,4月12號,你到底在干什么!”白夏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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