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一個女孩抱了下來,朝著醫院走去。
她坐在的士車里,定定的看著顧煜彬消失的背影。
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和他只是陌生人的關系,或者,沒有答應嫁給她,她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吧。
只要想到以后的婚姻生活里,都會出現類似的場景,她就覺得好像煉獄一般,想到都會渾身戰栗。
她不要這樣的生活。
她從包里翻出了手機,手都在顫抖著.
“美女,下車嗎?”司機問道。
“去第一人民醫院吧。”白夏對著司機說道。
司機又開車去第一人民醫院。
白夏撥通了蘇桀然的電話,“今天是我和顧煜彬結婚的第二天,你有辦法幫我取消結婚的事實嗎?我不想嫁給他了。”
“可以,你和他的結婚信息沒有入進電腦。你現在只要把結婚證偷出來,你們就等于沒有結婚,查不到任何結婚的信息的,另外,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他沒有用軍官證和你結婚,所以,你們算普通結婚,很好處理。”蘇桀然揚起嘴角說道,眼睛中都是笑意。
這次,顧煜彬真真正正的出局了。
“好,謝謝你。”白夏發燒的厲害,有氣無力的說道。
“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白夏,你已經欠我兩頓飯了。”
“好。”
“趕緊拿到結婚證書才是最關鍵的。”蘇桀然提醒道。
“嗯。”白夏掛了電話。
她快要昏厥過去了,到醫院去掛號排隊,她怕會堅持不了,看到一個私人診所,“在前面放我下車就可以。”
白夏拿出五十元遞給司機師傅,“不用找了,謝謝你。”
她踉蹌的朝著診所走去,讓醫生配了一些藥水,藥粉,“麻煩你還要找個護士幫我換下綁帶。”
醫生看是行家,反正不影響他賺錢,連連答應了。
白夏躺在病床上,昏厥了過去。
想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后了。
她的傷口上了藥,護士幫包扎好了。
藥水也已經掛好了。
“您好女士,您的手機響了好幾回了。”護士微笑著提醒道。
私人診所服務就是好啊。
“謝謝。”白夏從床上起來,還是有些暈,看來明天還得過來。
她從包里翻出手機,看是顧煜彬的來電顯示。
她回電話過去。
“你什么時候回來?”顧煜彬直接問道。
“一個小時這樣,你讓士兵在門口接我吧,不然我可能進不來。”白夏淡淡然的說道。
“嗯。”
白夏在私人診所里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把憔悴,病重,掩飾的沒有一點痕跡。
她打的回去,在門口接她的是顧煜彬。
她薄涼的看著眼前這個偉岸的男人。
結婚第一天,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酒店。
結婚第二天,他帶著一個女人去了醫院。
很諷刺的是,她和他在同一個酒店,她和他去了同一個醫院。
不同的是,他們在秀恩愛,而她,形單只影。
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說不心疼也是不可能的。
難過,心疼,在絕情的男人面前是沒有一點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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