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去見呂彪,可以嗎?”白夏問道。
“這么晚?你不要休息嗎?”陳斌擔心道。
“在車上的時候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也不困,剛好把點這些打包,給呂彪送去。”白夏輕柔的說道。
陳斌揚起笑容,“你對他還挺有心的。”
“攻心為上。”白夏說了這四個字,勾起嘴角,意味深長。
他們打包了,陳斌通知了下去,讓下面人加班。
白夏領著打包的菜,去審訊室見呂彪。
呂彪看到白夏,詫異的撐大了眼睛,隨機,又擰起了眉頭,帶著慍色,別過臉。
白夏微微一笑,“就算生我的氣,也該吃飽了才有力氣,你在這里餓了好多天了吧。”
“不是家教老師嗎?不是警察局的人嗎?原來是一位心理醫生啊。”呂彪陰陽怪氣的說道。
呂彪會知道她的身份,她早就猜到了。
她離開呂彪家不干,呂彪回去發脾氣了。
他母親肯定說了很多她的壞話,包括暴露她的真實身份。
“枉費我知道你出事了,第一時間過來救你,你現在是嫌棄我是心理醫生嗎?”白夏開玩笑道。
“救我?你拿了我爸爸多少錢?”呂彪諷刺道。
“之前做你的心理醫生是簽好合同拿錢的,這次,沒有,”白夏確定的說道,專注的看著呂彪。
呂彪審視著她的臉色,仿佛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到撒謊的痕跡,但是,并沒有。
“你真的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來救我的?”呂彪有些動搖。
“在法律的正常途徑之內,只要你是清白的,我就會千方百計證明你的清白。只要你是無辜,我就不會讓人冤枉你。”
“白老師,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呂彪心理防線被突破。
“你為什么出現在案發現場?”白夏問道。
“我媽不僅故意放過了欺負我的同學,還辭退了你,我很生氣,想要做些什么來表達我的憤怒,我就把欺負我的那幾個同學的輪胎氣給放掉了。
他們知道是我,就慫恿張春霞報警,說我強J了她。
案發當天,我想警告下張春霞,就撬開了她家的門鎖,撬開后,發現里面血腥味很重,還有張春霞的哭聲。
我意識到他們家里出事了,偷偷摸摸的進去,推開了張春霞的房門,看到張春霞躺在床上,沒有穿衣服,但是她的那里被白色的像是泡沫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嘴巴里也是,都是白白的東西,喉嚨在流血。
我又推開了張春霞隔壁的房間。
她媽媽也死在床上,被截肢了,死相很恐怖。
我就想,既然她的媽媽在,爸爸也應該在,我怕留下手指印,就把張春霞房門上的指紋擦掉了,又把她母親房門上的指紋也擦掉了。
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了光著身子的張春霞的爸爸。
他的x器官被割掉了,但是……”呂彪停頓著沒有說話。
“但是什么?”白夏直覺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呂彪看了眼白夏,又看了眼白夏帶來的飯菜,繼續說道:“水池上本來有個手機,里面有幾個錄像,非常的血腥,我拿了。
我從張春霞家出去,碰到了人,我估計他們會冤枉我,果然,他們真的冤枉我了。”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