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喝了一口，又倒上了新的水。
十張卷子全部設計完，看向時間，下午的六點半了。
她把卷子發給冷銷，打電話過去，“所有人都要考，按照從一到十的考試順序，每天一份，放在下午的兩點，隨便考多長時間，反正考完就交。
你需要記錄他們上交的用時，寫在試卷上就行。
另外，渲染下，出考卷的人的厲害，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問題，墊底的二十名，一律開除。”
“好，沒問題，我每天叫人把考卷送過來。”冷銷說道。
“嗯。”白夏掛上了電話，手機又響起來，她看是林紓藍的，心里一驚，呼吸都覺得緊張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接聽……
“夫人，我們跟著她到現在了，不知道是被發現了，還是怎么的，她沒有任何問題，現在一個人在逛街。”林紓藍匯報道。
“她沒有找刑不霍？”白夏狐疑。
“沒有。”
“她如果發現了你們，應該去找刑不霍啊，再演一場戲。”白夏瞇起眼睛思索著。
“會不會是其他人派來的？”林紓藍也不解。
“再跟著吧，幸苦你了。”
“那你晚飯呢，家里沒有人做飯吧，老夫人要到吃完飯的時間才回來的。”林紓藍擔心道。
白夏揚起笑容，“我自己會燒，放心啦。”
“好像我來的剛合適。”白夏聽到刑不霍的聲音，詫異的回頭。
他的肩膀上，頭發上濕濕的，沾了水汽，整個人籠罩在煙雨朦朧中。
白夏掛上了電話，“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想你，今天晚上沒什么事了，就想早點來。”他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白夏微微一愣，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回應，讓他吻著。
他也感覺到白夏并不熱情，看向她，“怎么了？”
白夏鎖著他，打量著他的臉。
他的臉沒有整容的痕跡，如果說他不是顧煜彬，世界上沒有這么像的人了吧。
“我在想，你來的其實不是時候，還沒有做飯。”白夏說道。
刑不霍露出笑容，“我喜歡吃你做的菜。”
“那你，在這里等我？”白夏問道。
刑不霍點頭，“你知道我喜歡讀書的，有什么好看的書推薦？”
白夏想起他之前教她俄語的事情，事情已經過了五年半，她依舊記得，他的雍容，矜貴，以及冷酷。
她用俄語說道：“看過《罪與罰》嗎？我覺得《彼得堡》不錯，挺有意思的，要看啊？”
刑不霍愣了一下，輕笑一聲，也用俄語回道：“這些俄國名著我都看過，推薦一些特別的？”
“我寫的你要不要看？”白夏歪著腦袋問道。
刑不霍咧開了笑容，眼神之中充滿了寵溺，“要。”
白夏心里有些落寞，她代入了一下顧煜彬的性格，以前的他，不會這么笑的，他會一本正經的回答一個字，“嗯。”
她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上次已經解決了，她不應該因為秋婷的出現又胡思亂想。
她應該信任他。
“我的書這里沒有，在電腦里，你隨便看看就好，比較生澀，難懂。”白夏打開電腦，找出自己寫的關于心理研究方面的書，打開來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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