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見師傅走了,郁悶的要死。
這可是他花錢請來的。
錢收了不少,結果被人拆穿了!
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秦贊,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人,你憑什么讓他走?”
老韓黑著臉,站在秦贊面前。
眸光銳利的與其對視。
秦贊微不可查的扯扯嘴角,語氣中有些不屑。
“老韓,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畢竟以前是你在管理礦口。
可你也應該清楚,要不是因為你的疏忽,我們礦口也不會被那些人盯上,更不會損失那么多。”
聞言,老韓冷哼了聲,可也曉得對方說的是實情。
那件事的確是因為他胡亂說話,導致損失了很多礦石。
也因此被那群人盯上。
“行,這次就算了,以后我可不會給你機會。”
老韓理虧的離開了。
其他礦工見主要人物都走了,他們也不需要留在此處。
于是,幾分鐘的時間,礦口附近只剩下秦贊,元小米,還有幾個熟悉的年輕人。
“老大,我看老韓就是賊心不死。”
“是啊,老大,再這么下去,我們還挖礦不挖礦。”
“三天兩頭鬧一次,老大,這一次絕對不能饒他。”
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
否則他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
這個道理,秦贊怎么會不知道。
可老韓不一樣。
老韓在礦口待的時間很長,二十多年。
而他不過是兩個月前接手礦口管理工作的。
論經驗,輩分,秦贊都不服眾。
如果現在動老韓,以前礦口那些老工人一定會覺得他這是在針對所有礦工。
想到這,秦贊沉沉的嘆了一聲。
“我知道,你們放心,他也蹦跶不了多長時間。”
眾人聽到秦贊的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
“好,那老大,我們先下礦去了。”
眨眼的功夫,礦口前只剩三個人。
趙大剛見兄弟臉色難看,抬起手拍拍對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用聽那些臭小子胡說,他們懂個屁,老韓四十多歲,混了那么多礦口,當了十幾年的管理者。”
這次要不是因為犯了錯誤,也不會被秦贊這個新人替代。
心里自然不服氣。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放心,你回去休息吧,已經七八天沒睡過一個好覺,這里有我看著呢。
不會有事的。”
秦贊自然是信得過趙大剛的。
可既然來了,他總要做點事才能回去。
只見其轉過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胖丫頭。
“下過礦井嗎?要不要跟我下去看看?”
“可以嗎?可我……這身材?”
“下到最下面,怕是不行,但可以下到一半。”
“好!”
于是,秦贊帶著小米往礦口走去。
說實話,沒下礦井前,小米以為條件只能說的上艱苦。
可當她看到礦井下面的一切時。
豈止是艱苦啊。
太落后了。
他們下礦井,全都是人力放升降繩。
因為小米太胖,所以只放到一半的距離。
好在旁邊有一條礦道。
倆人鉆進去。
逼仄的空間,還能聞到一股礦石和泥土夾雜的氣息。
“這些都是礦工一鎬頭,一鎬頭挖出來的?”
“嗯,我們山區是最艱苦的,所有的礦工都很辛苦。”
別的地方的礦井,秦贊沒下過。
但是他在別的城市服役過,當過兵。
87年,夏國很多城市已經開始搞活經濟。
老百姓甚至可以做小買賣賺錢。
很多發達點的城市,甚至已經裝上座機電話,冰箱,彩電,這些家用電器已經存在。
但在西南邊陲,云省
根本沒有。
這里的人們還過著很落后的生活。
別說電,連蠟燭都沒有,只有煤油燈。
他結婚的那些新奇物件,都是之前從部隊郵寄回來的。
所以當他聽母親說,結親的那家女孩是初中畢業時,特別驚訝。
因為這邊的人,重男輕女十分嚴重。
別說讓女孩子讀書,就連男孩子,也不是誰都能讀書的。
“這次,礦工們已經挖了兩個多月,沒日沒夜,所以我也希望挖出翡翠。”
只可惜,沒那命。
或許是這條礦道里沒有其他人在,又或許是因為空間狹窄,使得人更想釋放。
總之,秦贊破天荒的竟與小米說了壓在心里許久的事。
說完后,又覺得挺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和你說這些。”
“沒關系。”
小米蹲在礦道里,看看四周,又摸摸這,摸摸那。
很顯然,這是一條廢棄的礦道。
因為目測挖出的整條礦道,沒有礦脈在。
“你剛剛說,我們這片山區很復雜?”
“對,山里出現了很多不同的礦石,去年,有人說我們這片山區會出翡翠。”
所以一大批人,開始往這片山區進攻。
挖了一個又一個礦口。
只可惜,能挖出翡翠的少之又少。
“我們現在挖的這個礦井是人家不要的。”
雖然是不要的,但如果繼續挖,或許能挖到點別的。
至少省去了前期工作的繁瑣。
“沒事,不是挖到了瑪瑙嗎?等拿到數據后,我做做預算。”
看看到底能挖出多少。
“你爺爺有沒有說過,這種二手礦,出礦石的幾率有多大?”
這才是秦贊最想知道的。
小米側著臉,微瞇著眼望著對方。
因為礦道里很黑,兩人腦袋上帶著頭燈。
但光亮有點暗,一看就是電池所剩不多。
不過,卻能清晰的看到對方臉色的凝重。
許久,才喃喃回道。
“這我不清楚,需要看到具體情況才能判斷,我也不能瞎說吧。”
其實大部隊開采前,都應該有專業人士來探礦。
探測這片山脈有沒有礦石。
然小米發現,秦贊好像對這些一無所知。
甚至,西南邊陲深山老林中的礦口,根本沒有這種專業人士。
全都靠人工挖。
“好吧,不過今天,謝謝你。”
剛剛那么混亂的場面,元小米用她的方式維護了他。
——
兩人從礦井上來后,回到了家中。
答應陪元小米回菏澤村,秦贊自然不能食言。
于是準備好蓑衣,又帶了點干糧和水。
還有那些草藥,二人下山了。
正如秦贊說的,天氣無常。
他們才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就開始下起毛毛雨。
兩人穿好蓑衣,戴好草帽后,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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