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頒獎典禮打呼,這哥們真是歌神? > 第99章 《夜的第七章》的文學性和嚴肅性!(4k)
  張梁不屑的點開陸明的作品,顯然這就是陸明拿來打他臉的!

  創作一首好的作品不容易,但雞蛋里挑骨頭可要簡單不少。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都說紅酒有助于睡眠,但他這個失眠的毛病已經好幾年了。

  鋼琴,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鐘聲,打字器多種樂器交織而成的前奏,黑暗奢華高雅,充滿了古典樂的特色。

  一種仿佛戲曲盛大開幕的感覺悠然而出!

  張梁拿著紅酒杯的手一抖.

  這編曲...他不得不承認,無可挑剔,可以說是完美!

  “1983年小巷,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石楠煙斗的霧,飄向枯萎的樹。”

  “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無人馬車聲響,深夜的拜訪。”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

  “血色的開場。”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

  “融化的蠟像。”

  “誰不在場,珠寶箱上。”

  “符號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證據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陸明行云流水的rap與標準到不行音高,讓張梁根本找不到開噴的點。

  你不是要文學性嗎?

  陸明就用歌詞問你了,世界名著《福爾摩斯探案集》夠不夠文學。

  短短的一段rap,幾乎每一句話都暗示一件案子。

  1983年的小巷,12月。暗示1893年12月的最后一案,福爾摩斯與莫里亞蒂同歸于盡,福爾摩斯假死。

  同時華生的太太死于1983年,這時的福爾摩斯應該正在一個有小巷的地方旅行。

  打字機:暗指《身份案》,福爾摩斯從打字機上殘留的字母“e”“r”推測出了溫迪班克就是安吉爾。

  石楠煙斗的霧,飄向枯萎的樹。

  石楠煙斗的霧就是指福爾摩斯,福爾摩斯用石楠煙斗抽煙。

  飄向枯萎的樹則是指福爾摩斯在《馬斯格雷夫禮典》中在一顆被雷電擊毀的老榆樹下發現了查理一世留下的皇冠。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盔甲騎士,鳶尾花的徽章,都是指福爾摩斯,他拒絕了騎士的冊封,他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和華生住在貝克街221號B公寓里。

  無人馬車響:《血字的研究》《孤身騎車人》。

  深夜拜訪:《歪唇男人》。

  血色開場:《血字的研究》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第一個案子。

  ...

  等等幾乎每一句都意有所指。

  沒有讀過福爾摩斯的人,可能就以為是簡單的意象,用來構建歌曲氛圍,而懂行的已經在暗嘆人與人的差距,比狗大了。

  這次不光是代指,更是每一句都押了韻。

  張梁的臉色變得凝重了,他知道陸明不好惹,但沒有想到這么不好惹,晃動的酒杯的手更是開始顫抖。

  媽的,瀚星那邊的王八蛋,不是說陸明不會寫這種嚴肅向的歌嗎,都是傷春悲秋,感慨人生。

  他真的是覺得自己被坑慘了!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干最后一行憂傷。”

  “那么雨滴,會洗凈黑暗的高墻。”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這段說唱張梁能明顯聽出來另一個聲音是吳清峰,這清透的音質,特色的唱腔,辨識度真的是太高了。

  陸明也是錄的時候想起來,中間有部分是需要兩人對話rap的,但這個時間點,女的又有點不好找。

  剛好吳清峰就在現場,陸明本來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但這一試,效果簡直太好了,那種光與暗對話的感覺一下子就出來了!

  而且剛好暗合華生與福爾摩斯都是男性。

  兩人想和的聲音簡直是給這副歌再次升華了,張梁只覺得全身發麻,這次不是踢到鐵板了,這是鈦合金材質的鐵板!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欲望。”

  ...

  “越過人性的沼澤,誰真的可以不被弄臟。”

  “我們可以,遺忘,原諒,但必須知道真相。”

  ...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

  “在胸口綻放,艷麗的死亡。”

  “我品嘗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伸張。”

  “提琴在泰晤士。”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鋼琴最后完美的收尾。

  張梁一口氣喝完手里正被5的紅酒,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每個人都帶著面具撒謊,全是因為自己的欲望。

  深刻...真深刻啊...

  他不由的訕笑,他為了出名,搬弄是非,顛倒黑白,何嘗不是帶著面具在說謊,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標,出名!

  人性的沼澤,他早已深陷其中,想要拔腿而出?

  沼澤只會吞噬被它陷住的一切,直至你被它完全吞噬,你一開始就不該踏足。

  就像是福爾摩斯經手的每一件案子,金錢,美色,仇恨,名望,丑聞。

  一樁樁一件件何嘗不是寫著人的欲望。

  他沉默了,他不知道陸明寫著些詞是不是在諷刺他,也許是湊巧,也許是故意為之。

  但這還重要嗎?

  這首《夜的第七樂章》就是是狠狠的一記嘴巴子。

  你們不是要嚴肅嗎?對于人性的探討夠不夠嚴肅。

  陸明的微薄也在短短的五分鐘爆炸了。

  這首歌簡直就是他對高名顯的戰書。

  無數聽完歌的人,在陸明的微薄下猜測著陸明究竟是什么意思!

  “福爾摩斯,這首歌是寫福爾摩斯的是吧!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福爾摩斯探案集》!”

  “太牛了,太牛了,我簡直不知道怎么表達我對陸哥的敬仰之情。”

  “陸哥是把自己比作福爾摩斯了?那高名顯是莫里蒂亞?他要抓住他?”

  “不懂,但我感覺陸哥這么剛的時候,一般都是大的就要來了!”

  “高名顯這人是真的畜生,坑害了陸哥三年,要不然我們早就聽上這歌了!”

  “瀚星真的是不當礽子!”

  “高雅太tm高雅了!就問人性,欲望這個主題夠不夠深刻!就問世界名著《福爾摩斯探案集》文學性夠不夠!”

  “笑了,要是連《福爾摩斯探案集》都不夠有文學含金量了,那大家的歌都是答辯。”

  “瀚星那邊怎么沒有回應?這和瀚星那死要面子的風格不一樣啊。”

  ......

  楊蜜這邊接收到了陸明的傳來的壓縮包。

  解壓打開。

  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還有鐵證如山的證據,足以可見做這份材料的人下了多大的力氣。

  勾結黑惡勢力,打壓對手。

  收受賄賂,豪車,別墅總價值高達三個多億,

  強迫公司旗下少女偶像陪酒,進行潛規則。

  受害人受害之后往往他會進行恐嚇以及給予更好的資源,讓其不要聲張。

  楊蜜的手在抖,是憤怒的,當初她出道的時候,也總是有不少導演或者投資人會暗示她。

  最直接的一次,明明女主角已經定下是他了,那部片的導演大晚上打電話問她住酒店的那個房間,直接她愿意,后面的幾部都可以捧她。

  要是她不愿意,那他可能會考慮更“合適”的人選。

  她毅然拒絕了。那位導演也只是驚訝,之后冷冷說了句:“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來她毫無疑問的丟掉了那部劇的女一,只能做女配。

  你問她后悔嗎?

  她肯定會回答你,比起女主角,她更在意自己臟不臟。

  但那種無力感,當時的憤怒已經深深的埋在了她得心里,正是娛樂圈里有著無數的“高名顯”才會烏煙瘴氣!

  她繼續翻著,小花張雯然在拒絕高名顯潛規則后,在長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經紀人給其服用精神類藥物,導致精神失常...

  后面還附帶了一段錄音。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這段音頻。

  “雯然啊,最近業績很不錯,在我們公司,你可以說是前途無量。”高名顯笑意盎然的聲音出現在錄音中。

  “高總,我很喜歡這份工作,下個月要上的那部劇...”

  “唉~,不要這么急切嗎,雯然。你也知道我們公司優秀的演員不止你一個,想要這部劇的女演員也還有不少。比如說你的郭穎前輩,張冉前輩,就賴你后輩里也有不少優秀的新人...”

  高名顯站起身來,皮鞋踩踏在木質地板上發出“踏踏”的響聲。

  高名顯的聲音變得清晰,卻低沉了很多。

  “這些人可都支付了不少的'代價',你呢?”

  “高總,你干什么?!!”張雯然的驚恐的聲音出現在錄音中。

  “干什么?你說干什么?”高名顯的聲音十分的急切“我可眼饞你很久.只要你從了我,那部劇女一就是你的!”

  “你放開!”張雯然猶如母獅般的怒吼傳來。

  椅子撞擊桌子發出的沉悶響聲,響亮的巴掌聲,以及高名顯喘著粗氣的威脅聲。

  “我這里有錄音!你動我下試試!”張雯然怒吼道。

  高名顯顯然有了畏懼:“好,我不動你,你把錄音給我!”

  “你做夢!”張雯然充滿了恨意的聲音響起。

  踢踏的高跟鞋聲與摔門聲響起,應該是張雯然起身離去。

  然而錄音并沒有停止。

  過了一會高名顯的聲音再次響起。“喂?那賤人錄音了,你給我搞定。”

  “好。”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

  楊蜜關上了錄音,她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向窗外晴朗的夜空,第一次覺得這片黑暗濃郁的夜空讓人透不過氣。

  誰能想到,最關心你的經紀人也是害你的人之一。

  她打了個電話給李姐。

  手機一陣忙碌音后,一個疲憊的聲音懶散的說道:“我滴姐姐,又怎么了。”

  “我這里有瀚星的黑料。”楊蜜平靜道。

  “有多黑?”李姐打著哈欠道。

  “能把高名顯送進監獄里蹲個十年起步,讓瀚星一落千丈。”楊蜜的語氣讓李姐不覺得她是在開玩笑。

  李姐的眼皮猛烈的跳了跳,事情到底有多嚴重?

  “那...你想怎么做,是和瀚星那邊進行交易,還是...”李姐知道這種東西的利益有多大。

  說句不好聽的,嘉航能因此快速的走完在業內至少十年的路。

  楊蜜凝視著微亮的天空,看了眼墻上的鐘表。

  快要天亮了。

  “陸明說了,他要這個惡魔不得好死。”楊蜜掛斷了電話。

  楊蜜寧愿公司發展緩慢,也不想吃這種人血饅頭,她怕自己午夜夢回的時候,會良心不安,會虛汗一身。

  李姐收到了楊蜜發來的文件。

  默默的打開,剛看了兩三眼,就感覺心驚肉跳。

  不過她還是看完了。

  她只感覺暗無天日,居然讓高名顯逍遙法外了這么多年!

  但凡是一個有良知的人看完,無不憤慨。

  她打開了電腦,帶上了眼睛,這次的她要親自捉刀。

  洋洋灑灑數千字。

  累累惡行,昭然于世!

  李姐看著文章的最后,想起了陸明新歌里的那句。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打完自后一行字。

  她取了數個標題,發給公安部門的每一個人。

  “只要是嘉航手下的每一個營銷號,都給我發,熱搜給我狠狠的買!老板說了把他給我弄死!”

  “都給我準備好,一個小時后,給我一塊發!”

  李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群里打完這行字。

  一切處理妥當,她又撥打了警察的電話。

  這已經可以說是違法犯罪的地步了。

  要是讓高名顯跑了,她后悔一輩子。

  “喂,警察嗎,我要舉報瀚星娛樂文化傳媒公司的高管,高名顯,我手里有他強女干少女,組織領導黑澀會組織,收受賄賂,買兇殺人,濫用違禁藥物等等的證據。”

  接線員明顯懵了。

  “您的位置在哪里...我們會專門有人與您聯系。”但她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做出了基本的反應。

  “地址是......”李姐冷靜非常的報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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