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佳蕊自從上次與陸明迪士尼一別,和柏雨星的后援會切割后,并沒有加入新的明星后援會。
不是她不追星了,而是追的明星變成了陸明,她不希望總是只能站在陸明的身后,而是能站在陸明的身邊。
所以和他爹說想讀服裝設計,于是她就遠赴意大利,又進入了brioni做實習生。
楚佳蕊也有點疑惑,為什么首席設計師會點名需要華夏人的幫助?
“發生什么了?”楚佳蕊問道。
“珍娜,我收到了一封來自華夏的郵件,里面有一首我非常感興趣的歌曲,但是他可能是中文的,我看不懂歌詞!”佩興斯有些狂怒。
“你聽!”佩興斯把手機貼近耳機。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陸明熟悉的歌聲透過話筒傳來。
“等等!”楚佳蕊有些不確定的喊道。
“這首歌的演唱者是叫陸明嗎?”她毫不遲疑的問道。
她人在國外,但還是一直關注國內陸明發的每一首歌的,陸明的說唱可以說是很有特色。
“陸明?對不起,我根本不認識這像是畫一樣的文字!哦,jesu!”他簡直像是在看天書,怪不得說華夏人都聰明。
楚佳蕊也覺得有些為難佩興斯了。
“半小時后,你能開車來接我去公司嗎?大晚上的可打不到車。”楚佳蕊一聽是陸明的歌,頓時就不困了。
“ok!三十分鐘,我一定準時出現在你家的樓下!所以你家在哪里?”佩興斯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就往公司樓下車庫跑去。
楚佳蕊直接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就往廁所去洗漱換衣服。
三十分鐘后。
佩興斯已經等在了樓下。
這位神秘的東方實習生居然單獨住在獨棟的小別墅。
他腦海不禁浮現出神秘的東方貴族這一想法。
實習生的薪資可支持不了她住這樣的房子。
門口的鈴鐺一聲“叮鈴”的輕響。
佩興斯將叼著的卷煙彈到地下,依靠著車子的佩興斯,居然沒有幫女士打開車門而是直接坐進了駕駛艙,將半截身子探出窗外道:“上車!”
他現在滿腦子里都是《以父之名》。
楚佳蕊也不多說,直接拉開后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凌晨的意大利除了變換的紅綠燈,街頭摟著垃圾桶入睡的醉漢;睡在墻角處身下墊著硬紙板,依舊瑟瑟發抖的流浪漢,一看就是幫派分子的年輕人,口袋里沉甸甸的在等待著他的客人。
國外的空氣可不新鮮反而帶著一股麻味。
你要是說這是自由的味道,你最好看看吸麻人暴食時的恐怖。
當欲望不被加以約束,只會變得肆意放縱。
“這個國家感覺正在完蛋。”佩興斯自嘲似的笑了笑。
“年輕人游手好閑,找不到工作。老年政治,改革無望。我們不過是在吃老本罷了。”佩興斯拍打著方向盤,等待著紅綠燈。
“我不做過多的評價。”楚佳蕊對他的國家如何,并沒有去評述的必要。
“陸明,是個什么樣的人?”佩興斯詢問道。
顯然他很不習慣平翹舌音,陸明,這個名字,從他點點嘴里說出來有些生硬。
“帥氣,風趣,才華洋溢,思想深刻,十分的尊重別人,堅定...”楚佳蕊可以保證單說陸明的優點,她能說五分鐘。
“等等,等等,等等。”佩興斯通過后視鏡,看向眉飛色舞,嘴角勾起微笑的楚佳蕊。
他從沒見過楚佳蕊露出這樣歡喜的表情,而且這個表情以及她眼睛里的神彩。
佩興斯可以保證,絕對是喜歡。
“哦吼,珍娜!你喜歡他。”佩興斯挑起眉毛,激動的拍了一下喇叭。
“你真應該看看自己的表情!哦,可憐的約翰,可憐的安茲。”佩興斯表情不可謂不精彩。
楚佳蕊本就容貌出眾,公司里對她示好的男性自然不在少數。
不過,楚佳蕊從來沒有答應過任何一個男人的約會邀請。
最糾纏不清的那位,已經被公司從大門扔了出去。
“是的,我是很喜歡他。可惜,他有未婚妻了。”楚佳蕊自然知道陸明求婚楊蜜成功的事情。
她原本飛揚的神色落寞了下來。
金童配玉女,才子配佳人。
確實登對。
“所以你還是喜歡他?”佩興斯向右打滿方向盤,他突然對陸明這個男人充滿了興趣。
一個已經訂婚的男人,居然還能如此讓人念念不忘。
“是的,喜歡他的人從來只多不少。”楚佳蕊坦然的承認。
在國外讀了半年的書,開放的風氣對她還是有所改變。
“恕我不敬,你有沒有想過,當他的情婦,我無意冒犯。”佩興斯重申了兩次自己沒有惡意。
“情婦?”楚佳蕊重復了一遍這個單詞。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國家絕對不會容許任何對感情的不忠貞。”她不像是在說服佩興斯,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會遠遠的給予他祝福,看著他幸福。”楚佳蕊說的振振有詞。
佩興斯的語氣突然變的抑揚頓挫:“愛是無私,愛是自私這并不沖突。”他居然唱起了歌劇。
“這是上星期的歌劇?”楚佳蕊并沒有去看,但全公司的討論十分的熱烈,她自然就有所耳聞。
“上個星期的《瑪麗蓮娜小姐》,你真該去看看,喬安娜小姐真的是太迷人了。很難想象這樣的佳人,居然是農場主的女兒。”
“我并沒有看不起農場主的意思,只是她的內在涵養,舉止優雅得體,談吐更是讓人如沐春風。”佩興斯嘴唇上的兩撇酒紅色的小胡子伴隨著肌肉的抽動,微微上揚。
“看起來佩興斯,你也墜入愛河了。”楚佳蕊調侃道。
“那當然了,任何一個在場的紳士都希望獲得喬安娜小姐的垂青。”佩興斯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歡。
他停穩車輛,拔下車鑰匙。
楚佳蕊也拉開車門。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佩興斯的工作室走去。
“拜托了,珍娜。這對我的作品十分重要,所以請你如實的告訴我每一句歌詞的意思!”佩興斯一談到工作,馬上又變的嚴肅無比。
“當然了,我從來不會因為個人的情感,影響我的判斷,而且我相信陸明的才華。”楚佳蕊語氣淡淡的說道。
佩興斯將音響接入電腦。
“禱告的部分就不用翻譯了,我是個意大利人,還是聽的懂意大利語的。”佩興斯說了一句。
前奏聲響起,兩人默默的聽著。
楚佳蕊看著屏幕上的歌詞,稍稍打了一下腹稿道: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了溫度。”
佩興斯綠色的眼睛微微的顫動著,嘴里念道:“jesus!”
楚佳蕊是翻譯成英語,并不是意大利語。
但強烈的畫面感依舊十分的清晰。
這次他聽懂了背景中的槍聲是謀殺!有人殺了主角的父親。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
“以父之名判決...”
楚佳蕊盡量將歌詞的美感都保留住。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無路可退。”
“jesus!”這不知道是佩興斯第幾次喊耶穌了。
主角抗下了一切,殺死了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人,他要為父親復仇,但內心的掙扎與復仇的欲望,那種矛盾感十分的深刻。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一直一直一直伴奏,黑色簾幕被風吹動陽光無言的穿透。”
.....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
“榮耀的背后刻著一道孤獨。”
楚佳蕊翻譯完看,眼睛從歌詞上根本挪不開。
她在想象,寫這首歌的時候,陸明會是怎么的表情呢?
他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是最早聽完這首歌的人之一嗎。
陸明...還記得她嗎?
“jesus!god!你并沒有拋棄我們人類。”佩興斯太滿意了!
這簡直就是他夢中情曲。
從題材,立意,歌詞,作曲,沒有哪一方面沒有滿足他的幻想!
當所有人都在說不可能是,他在漫長的等待后,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珍娜!快點幫我回復給邁爾斯,我很滿意,我親手設計的服裝,可以交給他的雜志去宣傳!這真是...太棒了!”
佩興斯激動的想要擁抱別人,但是整個辦公室只有他和楚佳蕊。
楚佳蕊來上班第一天就說自己對肢體接觸過敏。
望著楚佳蕊那禁止擁抱的眼神,他只好張開懷抱,抱向辦公室里的模特模型。
“親愛的,還是你最懂的安慰人。”他拍了拍模特的后背。
可惜模特不會回應他。
楚佳蕊的雙手在鍵盤上翻飛,很快就寫好了一封洋洋灑灑的回信,絲毫沒有憐惜自己的欣賞之前,給郜旭回復了過去。
“佩興斯,郵件我已經回復了過去。”楚佳蕊淡淡的說道。
“謝謝!珍娜,我可以送你回去,今天你可以休息一天,工資雙倍發放。”佩興斯顯然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謝謝,我在休息室睡一覺就好了,今天下午我還有個重要的服裝設計交流會,我不能缺席。”楚佳蕊不在乎的說道。
“珍娜,當初你進公司的時候,說想要給重要的人做西裝,這個重要的人是陸明嗎?”佩興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楚佳蕊點了點頭。
魔都,費加羅雜志,郜旭辦公室。
秘書敲了敲,郜旭辦公室的大門。
“郜主編,這是我們今天的日程....”秘書開始一一匯報。
“ok,我會在十點半,趕去會議室參加會議的。”郜旭確認了一下第一項安排。
秘書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他點開郵箱,查看一下公司的業務郵件,需要回復的他已經做出了標記,并且批注了討論日期。
“叮~”
他的目光移到了新收到的郵件上,佩興斯?
現在意大利是幾點?他還沒有休息嗎?
郜旭覺得十分的奇怪。
他點開郵件,洋洋灑灑的大篇幅,對《以父之名》的贊美,簡直是看的他目瞪口呆?
啊?你通宵把歌聽了,還TM寫了篇八百字的感想。
你是想卷死誰啊?
郜旭為了不錯過信息,還是一行一行的耐心去看。
終于在最后的位置提到了,佩興斯愿意把這期服裝的宣傳和費加羅合作時,他握著的鼠標的手,還是沒忍住顫抖了一下!
“通過了!通過了?”
先是震驚,之后才是難以置信。
WTF!
真以父親的名義給他拿下了!
陸明,永遠的神!
我是你永遠的信徒!
他恨不得直接舔爆陸明。
郜旭控制住因為激動有些顫抖的右手,點開回復。
認真的措辭了一下被選中的受寵若驚,對雙方合作的期望。
想了又想,又把陸明下個月,將親自帶隊趕赴意大利進行《以父之名》聯動brioni的mv拍攝。
希望那邊能讓人接待一下。
他點了回復。
佩興斯坐在位子上伸了個懶腰,又把《以父之名》聽了幾遍,他腦海里甚至已經浮現出了主角穿著他設計的西服,舉槍頂住他養父腦門的畫面。
帥的感天動地好吧!
要是能拍成短片就好了,他這么想著。
“叮~”
新郵件的提示音響起。
佩興斯點開郵件,是郜旭的回復。
他掃了一眼,前面都是些感激的話語,最后則是提到了陸明要來意大利拍歌曲的MV。
嗷,要來意大利拍MV?
通宵使得他的思考能力,慢了一拍。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陸明要來意大利拍MV!!!
他望向了休息室的方向。
異國故友,重逢相愛。
經典的浪漫愛情故事已經在他的腦海中上演。
“Jesus!”他淡淡的驚嘆道。
他挪動腳步,在休息室前徘徊著。
他在思考要不要告訴楚佳蕊。
他伸出手在門上剛想敲門,休息室的鎖扣聲響起,楚佳蕊帶著一臉怒容打開了大門。
“佩興斯先生,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在我休息的房間前踱步!是在故意影響我的睡眠嗎?”
楚佳蕊顯得怒氣沖沖,也確實有些憤怒,畢竟這是第二次睡眠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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