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
隨著蔣浩摔落在擂臺之下,現場原本熱鬧而又沸騰的氣氛,瞬間沉落谷底,安靜到鴉雀無聲。
蔣浩那兩位師哥可急壞了,連忙跑過去查看他的傷勢。
“啊!”
“疼!疼死我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無論兩人怎么攙扶,蔣浩都無法起身,身上軟的像灘爛泥一樣。
臉色也是由青變紫,額頭止不住落下如豌豆大般的冷汗,疼的牙根兒都開始打顫了。
“媽的!這家伙居然使用暗器!”
“是啊,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喂!身為此次擂臺的主辦方,你們是看不到嗎?”
臺下很多觀眾紛紛為蔣浩打抱不平。
而那位主持人卻是一臉苦笑,“在我們的規則上,好像也沒說不讓用暗器啊......”
西裝男笑的無比燦爛,對著擂臺下的蔣浩一陣冷嘲熱諷。
“嘖嘖嘖!”
“想當年,你們蔣老宗主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也是號響當當的人物了,何等的意氣風發?”
“沒想到,這后輩門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嘍!”
先來簡單的介紹下吧,左邊那個留著平頭,身材魁梧的男子,名叫蔣中書,是廖木宗的首席大弟子。
而他旁邊那個留著小胡子,體型瘦干的男子,叫做蔣文杰,是宗門中的二弟子。
面對西裝男赤果果的挑釁與嘲諷,蔣文杰實在忍無可忍,頓時暴跳如雷,怒聲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只會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
“那又怎樣?”西裝男淡淡的抬了抬眼皮,不以為恥,“人家主辦方都沒說我啥,你跟這兒唧唧歪歪什么啊?不服你上來跟我打?”
“怕你不成!”由此可見,這蔣文杰也是個暴脾氣,捏著拳頭就要登上擂臺。
但很快,他便被旁邊的蔣中書一個眼神制止。
“你到底對我家小師弟做了什么?”蔣中書冷眼盯著臺上的西裝男,語氣森森的問道。
西裝男一副很引以為傲的樣子笑道:“當然是我的獨門絕技了。”
蔣中書強壓心中之怒,主動放低姿態,輕聲說道:“既然我小師弟已經輸了,那就請你快快交出解藥,大家本就是以武會友,沒必要鬧得這么僵吧?”
西裝男一臉不屑的冷笑道:“誰讓這小子這么目中無人,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至于解藥嘛......”
說話間,西裝男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毫不避諱地對蔣中書說道:“你讓你那位小師弟跪在地上,給我學兩聲狗叫,我就把解藥給他,你看怎樣?”
“當然,你也別指望醫院能救得了他,我這獨門絕技中的毒,在天底下,恐怕都無人能解!”
蔣文杰咬牙吼道:“你別太過分了!”
蔣中書也跟著冷聲附和,“看來,你是真不怕與我們廖木宗為敵啊!”
“呵呵。”西裝男輕蔑一笑,看起來絲毫不以為意,“廖木宗?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們廖木宗能拿得出手的,恐怕也就只有你們家老宗主了,只可惜他現在人老體衰,已經是半只腳邁入墳里的人了,又能掀起什么大風大浪?”
“你......!”蔣中書的眼神中充滿悲憤,卻又一時間絕望的無可奈何。
然而就在這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無人能解?”
“不如讓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