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老夫人到底還是出來了,看著沈珺,她打心眼里喜歡不起來。
“沈珺,自從你回來后,這家里就沒個安寧的時候。”
沈珺微微皺眉,看來沈錦繡平時對這個老太太不錯,僅僅是聽自己做的事情,就讓老太太對自己有意見了。
她沉思片刻,不卑不亢的抬起頭來。
“奶奶這么說也對,的確是自從我回來之后家里沒有安寧的時候,但是這個安寧不是我打破的。”
“我知道奶奶身體不是很好,喜歡安靜的地方,但事情不是我先挑起來的,是兩位哥哥想要護膝在先,明明知道我自鄉野而來,從未學過女工,卻偏偏提出如此無理要求。其次,父親愛女心切,所以才導致家中雞犬不寧,但自始至終,我從未說過不字,也從未率先挑起過家中的紛爭,所以奶奶這個罪名怪不到我頭上。”
這話說出來有理有據,沒有半分不對,老夫人就算是對沈珺有些不滿,卻也不能將罪名全都怪到沈珺頭上。
沈天億在旁邊開口把沈珺護的極為周全,“這兩個壞小子心中安的是什么心思咱們大家伙心里都清楚。珺兒剛從鄉下回來,如何能夠清楚這些?”
這話一出,讓旁邊的沈錦繡心中更加復雜。
這就是一定要護住沈珺了唄。
終歸是有血緣關系的,怎么都比不上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
沈錦繡心里有點荒涼,但心中對于那個人選更加堅定。
或許是時候應該轉變方法策略了。
老夫人嘆了口氣,“你說的對,那兩個臭小子的確是不安好心。可即便如此,你若不會做的護膝,自可以讓自己房中的婢女代為作,又何必要將此事鬧得天下盡知?”
“是啊,妹妹,我也實在不明白,你若心里有委屈,但可以將此事告訴給父親,母親又何必吵的,大家伙都知道這事兒呢?”沈錦繡在旁邊也順著老夫人的話繼續往下說。
“為何不能鬧得天下盡知?”
沈珺一一看過去,“從前我在鄉野之間,即便是受了委屈,我的父親母親都是先問事情經過,再去核查事實,若我錯了,字會讓我認錯,怎的到了這高門宅院,大家表面上說著榮辱禮節,背地里卻是這么骯臟不堪,教練基本的對錯都要掩蓋過去,若真如此,這高門宅院也比不得鄉野之間。”
這話字一女子嘴里說出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孫秀雅姍姍而來聽到這話之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原來自己的女兒從前在鄉野之間,是受到如此的教育。
再看自己對沈博遠兄弟二人的教育,實在是有些失敗。
沈博遠在旁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卻還不忘記反駁沈珺所說的話。
“你在這里胡攪蠻纏什么?你若不會做大可以直接說出來!”
沈珺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若因為我將內門之事宣之于口而變成了錯,這是你們的規矩的話,那是我壞了你們的規矩我認錯。但沈公子所說之言并不屬實,當初你與大公子同來,要我為你們二人做護膝,我當時是否說過我不會女工?”
看到孫秀雅的視線也看了過來,翡翠連忙上前:“大公子與二公子過來之時,二小姐的確說過,她不曾會女工,但大公子和二公子以不嫌棄為由,硬是要二小姐繼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