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男人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問也問不出來,隨即便直接讓人把門給鎖好,又叮囑了幾句,調用了自己信得過的人看守著,這才離開牢獄。
王楚前去稟告給穆扶光的時候,穆扶光就已經猜到這件事情有幕后主使了,沈錦繡的種種行為表現的都不太對,所以在這期間沈錦繡必定有招數尚未使出,只不過自己到的正是時候,即便沈錦繡想要再對沈珺動手,也不得不按耐下心思。
“本天下的人已經出去找了,實在不行就找幾個年紀差不多的本,殿下倒是聽說過那個人,自小離開家入了侯府之后便再也沒有回村查看過,對于是否增添新丁也不得而知。”
非常時期必須要非常手段,若他的人能夠找到這小廝的家人,他自然也愿意讓其一家人見上一面也算團圓。
“好,那下官就知道此時應該怎么做了。”
“此事也非同小可,務必不要讓你的人傳出去半點風聲,侯府那邊還需要讓人監視著,尤其是那位大小姐。”
王楚點了點頭,“下官知道分寸,絕不會讓下官的人出去到處吆喝。”
另外一邊沈珺說完那些話之后,沈錦繡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孫秀雅也順著沈珺的話繼續往下說,“這話說的不錯,都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一個人出了差錯,這事兒傳出去,那就是咱們侯府丟了顏面,你們兩個姐妹,便是應該相互照應著,更是要相互信任對方。”
沈錦繡眼眶之中一直蘊含著淚,沈博延不忍心看到沈錦繡這么被人說,當即就跳了出來。
“阿娘,二妹妹雖然才剛回來,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一直荒廢著吧,比如詩書禮儀,琴棋書畫總不能什么都不會吧,還有女攻,我之前讓二妹妹做的那一對護膝,分明就不是出自二妹妹的手筆!”
那護膝還是昨夜才送過來的,后日就要進行科舉了,若那護膝送不來,他還怎么在科舉之前讓沈珺難堪?
一說起這件事情來,沈天億心里怒火直噌噌的往上冒。
“你這臭小子還有臉說這話?”
沈博延一臉懵。
“你二弟不懂事情,你現在還不懂事嗎?明知道你二妹妹從鄉下回來從未接觸過這些活計,卻偏偏還要你二妹妹繼續做,你不是有意為難你二妹妹又是什么?”
沈錦繡心里震驚,但面上還是落下淚來,實在不懂這兩個蠢貨為何這會說這件事情。
老二都因為這件事情被罰去祠堂面壁思過了,到現在大哥還不懂嗎?爹娘分明就是偏袒沈珺!
“怎么了?二妹妹既然是從鄉下長大的,那就更應該知道鄉下有多寒冷,平時若是不在屋子里面,更是清楚外面的風有多刺骨,給自己添衣增暖的手段若是不會,那還能會什么?”
“不過就是一對護膝罷了,居然還要叫翡翠來做,那要是按照爹爹你這么說的話,是不是二妹妹就欺負翡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