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很容易輕松的就到了沈博延的手里。
看到手里面的藥方的時候,沈博延心里還有點詫異。
剛剛沈珺不是想看這個藥方嗎?按照沈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會輕而易舉的給自己?
沈珺壓根就沒看上沈博延,她扭過頭去看向劉大夫,“我看你在剛剛的藥方上面寫了一位九曲,這東西雖然并不是特別要問,可是與你藥方當中的另外一位當歸相結合便是大補之物,沈博遠如今還在昏迷之中,甚至有些虛弱,即便是這些血已經被止住了,也沒辦法承受得了這么補的藥。”
聽到這話之后,劉大夫在旁邊仔細的想了想,剛剛自己為了給沈博遠補身子,的確是沒有想太多,也的確是寫了那兩味藥,這兩味藥平時不見面,一旦見面便會大補,這位姑娘所言不虛,沈博遠,如今身子虛弱,若是強行用大補之藥,對沈博遠而言并非好事。
說不定還因為自己所開的藥方,而讓沈博遠因為太補身子承受不住,會顯得更加虛弱。
剛剛自己并沒有檢查,只是這姑娘過來的時候并沒有仔細的看自己所開具的藥方,他卻能在第一時間將自己藥方所開設的不足之處指出來,此人在藝術上的天賦實在是不可小覷。
又想到自己剛剛在下人嘴中所聽說的這件事,聽說是大小姐和二小姐還有二公子在樹林里面遭受了猛獸的襲擊,那大小姐到現在都沒有露面應當是不會醫術的。
更何況他在京城之中倒也聽過大小姐的名號緊急說話樣樣精通,但是應該是不會醫術,否則在自己的宣傳上面只會著重描述醫術這一項。
想到這里,劉大夫心里頗為震驚。
“按照姑娘的意思,我這兩味藥才換成什么其他的才更好呢?”
話剛說完,沈博延在旁邊就忍不住了。
“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沈珺是大夫?你自己不知道用什么藥才好,就問一個什么都不懂得的人嗎?”
話一出孫秀雅在旁邊連連搖頭。
“沈博延!你怎么說話的?倘若你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會在看到藥方的那一瞬間,說出藥方的不足之處呢?”
“誰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誰知道這個大夫是不是也跟她同流合污!”
劉大夫在京城雖然不是德高望重之輩,但手上的醫術也是讓人感嘆的。
還從來都沒有被人當眾這么羞辱過。
“大公子你這話可就說錯了,當時二公子的傷應該是很重的,那么受的力量很大,直接貫穿了二公子的胸膛,若非有人在旁邊為二公子包扎,還用了上好的金瘡藥,只怕二公子沒辦法撐到我過來。如今這位姑娘雖然只是一眼,但卻能夠看出我那張藥方里面的不足,這姑娘在醫術上的天賦絕對不可小覷!當然如果是什么都不懂的話,但如果是略懂一些的話,那就更加不可小覷了。”
沈博延張了張嘴扭頭看向沈珺。
“你到底是真的會醫術還是想讓二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