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青春的仙丹,真有效果?”
果然,女人對回復青春四字最是不能抵擋,龐太妃聞言,連忙接過巧克力豆,小心打量起來。
這巧克力豆只不過作掩飾用,她當然看不出什么關竅,曹斌也不阻止,笑著保證道:
“當然真有效,姐姐不信可以試試嘛,這玩意應該可以讓人年輕十年。”
對于系統商品的功效,曹斌還是很有信心的。
龐艷艷聽說能年輕十歲,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她身邊“燕子”出身的年輕宮女也有些驚異。
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抵得住恢復青春誘惑。
見曹斌說得篤定,龐艷艷迫不及待就要張口服用,只是到了嘴邊她卻又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又塞回曹斌手里。
曹斌詫異道:
“姐姐為何不用,莫非不信?”
龐艷艷咬了咬牙道:
“還是送給太后吧,你要做大事,需要她的信任。”
“若讓她知道了仙丹,恐怕要怨你……”
說著,她有些不甘心道:
“不過送她仙丹之前,你要狠狠教訓她,一張一弛方能讓她服帖。”
如今數年過去,龐艷艷的年齡雖然不算太大,但也年過三十,正是留戀青春的時候。
曹斌實在沒想到她竟忍住恢復容顏的誘惑,如此認真地為自己打算,心中頗為感動,握了握她軟糯的玉手笑道:
“姐姐放心,這丹藥我不止一顆,而且以后還會獲得。”
龐艷艷聞言,這才眉開眼笑,放心將巧克力豆服下。
曹斌見狀,揮手將“青春恢復卡”用在了龐艷艷身上,剛一用完,她的氣色就肉眼可見地變化起來。
龐艷艷感到體內暖流,不由輕聲驚呼起來:
“真是仙丹,俊才莫不是得到了神人眷顧?”
此時,她本就明艷的俏臉如同朝陽下的芙蓉在慢慢綻放,玉臉生輝,眸光漪漪。
那宮女看著龐艷艷的變化,喉嚨不自覺得滾動了一下,眼里露出不可置信光芒,狂熱地看向曹斌,像是要找出什么神異來。
正當龐艷艷想尋銅境自攬時,福寧殿的小太監卻找了過來,正要說話,卻突然結巴起來:
“娘娘,您……”
他也被龐艷艷的變化驚到了,好半晌才說出話來:
“太妃娘娘,衛國公,太后娘娘正在找你們。”
龐艷艷見小太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看著曹斌既是歡喜又是驕傲,拉著他掩嘴笑道:
“看來她也不想俊才離宮回家,還親自派人來找了,快走吧,別讓她等急了。”
冬日的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隨后一陣歡笑聲在高大的宮殿之間回蕩起來……
文府。
文彥博從宮里出來,憋了一肚子氣,回家后,正要進書房寫個辭呈譏諷朝廷,管家跟上來道:
“老爺,禮部王侍郎、京西秦家主等人已經在小廳等了你很長時間了。”
聽說這幾個人來訪,文彥博皺了皺眉,冷哼一聲道:
“夜貓子進宅,好事不來。”
說著,也只得換下一身官服,去小廳相見。
眾人見他進來,忙起身相迎,剛剛落座,秦氏家主就迫不及待道:
“文相爺,衛國公擅自挑釁遼國,太后如何態度,是否要治罪?”
聽到這話,眾人全都期待地看向了文彥博。
文彥博卻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冷聲道:
“衛國公自有辦法平息遼帝之怒,太后為何要治他的罪,恩?”
眾人聞言,頓時愣住了,秦家主更是不敢置信道:
“這都沒事?”
說著,他有些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桌子道:
“曹斌有個屁的辦法,我看是潘家那小寡婦跟曹狗有私,才處處維護他。”
“等遼國打過來,她就老實了……”
文彥博見他出言不遜,正要呵斥,禮部王侍郎卻道:
“相爺,你要想想辦法啊。”
“王安石有曹斌的支持,胡亂更改祖制,再這么下去,還談什么與士大夫共治天下?”
其他官員士紳也道:
“是啊,是啊,他丈量土地,重立田制,搜刮商稅也就罷了。”
“竟連科舉制度也要更改,還立什么工院、軍校,再這么下去,朝廷哪還有咱們的位置?”
“李公亮那狗東西只顧自己高升,不管大宋江山社稷,文相公,咱們全都指望你了。”
這些人不是大宋的頂級士紳,就是大豪紳出身的官員,對王安石變法厭惡至極。
文彥博看了這些人一眼,道:
“指望我?你們是想害我……”
說著,他靠在太師椅上,嘆了口氣道:
“你們來晚了。”
“老夫已年邁不堪重任,也厭煩了俗事,已經打算遞交辭呈告老還鄉了。”
眾人一驚,現在朝上幾乎是曹斌和王安石的天下,文彥博是廖廖幾個敢與他們對抗的人。
若文彥博告老還鄉,朝廷上連個替他們發聲的重臣沒有,于是紛紛勸說起來。
秦家主更是聲色俱厲道:
“往日,我們聽從文相公的衷告,為了天下安穩,對曹王二人多番退讓,虛與委蛇,甚至假作支持變法。”
“已經忍耐了很長時間。”
“文相爺若告老,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斃,大不了就給他來個天翻地覆。”
“我就不信,曹王二人惹得天下大亂,朝廷還任他們胡為。”
聽到這番威脅,文彥博頓時坐直了身子,冷冷看著秦家主,質問道:
“放肆!你們想干什么?造反嗎?”
見文彥博渾花的老眼中涌動著若有若無的殺意,秦家主一驚,后背有些發麻,連忙笑道:
“文相公言重了,大宋再不好,也是咱們的大宋,哪能造反?”
“若曹王再不知悔改,我們也只能發動天下讀書人聲討二人,恩……如今太學生也對王安石十分不滿。”
“我們打算鼓動他們去宮城外請愿,罷黜王安石……”
文彥博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一些:
“朝廷養士數十年,為的不是讓你們顛覆社稷……就算有所不滿,你們也只可針對曹王二人,不可危害大宋。”
說到這里,他稍微透露了些心里打算:
“這次遼帝震怒的后果還不可預料,到時太后陷入危機,或許能認清曹斌和王安石之害。”
“若你們配合得當,或許是個扳倒二人的機會……”
眾人商量了好半天,直到天色入夜,眾人才從文府離開,回到秦家在京城的別院。
禮部王侍郎向秦家主問道:
“秦兄,你看文相公的計劃可行否?”
秦家主冷笑一聲道:
“可行個屁,文彥博那老東西與李公亮一般無二,都是貪戀高位,逢迎潘氏之輩。”
“曹狗數年崛起,深得先帝與潘氏信任,這些小動作如何能撼動他的權位?”
“若忍讓下去,我等子孫基業遲早為其所奪……”
“秦某已經想好了,如今天子年幼,女人當國,還有強遼西夏在外虎視。”
“到時再聯絡天下豪門仕紳,就算謀劃‘廢立之事’也未嘗不可。”
眾人聞言頓生驚懼,王侍郎為難道:
“可曹斌那廝英勇無敵,極善治軍,我等無兵,為之奈何?”
秦家主冷笑兩聲道:
“誰說我們手中無兵?不說禁軍將校有人曾受某恩惠,秦某這幾年也資助了一方反教教徒。”
說著他掃視眾人一眼,問道:
“相信諸位手中也不會沒有施恩可用之人吧?”
“若宋遼邊境有變,再想辦法引曹狗離京北伐,到時天下大亂,朝廷不過我等掌中之物……”
說著,他看向王侍郎笑道:
“若事成,我等可助王大人獨掌朝堂。”
王侍郎的侍郎一職是寄祿官,他的實職是政事堂鈴曹選官院主事,聽說能獨掌朝堂,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眼中露出極具野望的光芒。
說完,他又向眾人叮囑道:
“如今曹賊勢大,我懷疑他手中有一支遍布天下的暗探。”
“我們雖以文彥博掩人耳目,但你們也要小心,千萬不可露出半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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