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喬這邊一齊集,人數加起來有三十四個,李民安帶的那點人瞬間就不夠看了,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李民安站在門口,看著他老婆那邊的人你來我往只覺得心里悶悶的。
李星兒帶著大部隊來勢洶洶,進門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在他的怒氣中高傲地仰著腦袋進門了。
李星兒撞了人,傅寶珠當然也不能落下風,也故意踩了李民安一腳,想跟她好朋友比個輸贏。
等到李民安想發飆,她還假惺惺地說了聲不好意思,沒看到。
那之后,大家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樣,借口門口太擠、李家人礙事,誰進去都要撞他們一把。
大家還很聰明地只撞李家人,不去惹律師。
他們人多,一人撞一下,李家那幾個人都要被撞散了。
官司還沒打,他們都被弄得衣衫不整,個個像斗敗的公雞。
李星兒得了便宜說風涼話,“好狗還不擋道呢,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你……”
李民安簡直會被氣死過去,雖然說李星兒不是他的孩子,雖然說他重男輕女,雖然過去的二十多年他沒有重視她、沒有照顧過她,也沒有給她花過錢,但不管怎么說,他名義上還是她的爸爸啊,哪有孩子敢這么忤逆自己爸爸的?!
李民安太想發揮他做老子的威嚴,好好地教訓這不孝子一頓了,可惜身后的律師提醒他要謹言慎行,他只能一忍再忍。
一行人終于是進入了法庭。
李星兒雄心壯志要給她媽討個公道,殊不知李民安手里握著實打實的證據,接下來的事情即將一發不可收拾。
法院這邊嚴正以待,在家坐月子的鄭月兒倒是悠閑得很。
歡姨搞完衛生給她放了音樂,削了水果,又搬了躺椅到陽臺,給她躺著曬太陽。
自打搬到小姨家之后,她這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舒坦了。
“我看霓裳這黃疸褪得差不多了,再曬幾天就好了……”
歡姨將小霓裳推到了媽媽的身邊,“你們娘倆好好曬曬太陽,我出去買點菜,很快就回來,霓裳喂過奶了,你看著點,別讓太陽光曬到了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歡姨,你去忙。”
鄭月兒看了看寶貝女兒,給歡姨打了個ok的手勢,霓裳出生有黃疸,多得了歡姨的悉心照料才慢慢褪下去,鄭月兒越看歡姨就喜歡,這個阿姨十八般武功,什么都會,她都不知道她的妹妹妹夫從哪里請到這么能干的人。
想來,不禁又感嘆了一番,兩姐妹,同人不同命,妹妹嫁了個好男人,每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住得起漂亮的房子,請得起什么都會的保姆,反觀她呢,嫁了個沒用的男人,整天惦記著她那一點家產,不停地pua她、折磨她,開口閉口都是錢。
這當真是貨比化得扔,人比人得死,
鄭月兒為妹妹嫁了個好男人感到高興的同時,也為自己不幸的一生唏噓了一把。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有沒有再過上好日子的命。
躺在陽臺上發了一會兒呆,陽光照著很舒適,鄭月兒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正做著夢呢,被一把男人的聲音給吵醒了,“喂!鄭女士!你醒醒!喂!”
鄭月兒猛地一睜眼睛就看到了隔壁陽臺的賀爵年。
“嗨,賀先生……”
她坐起身來,趕忙打了個招呼。
兩家緊挨著,陽臺不過兩米多點,賀爵年伸頭看著睡在小推車里的霓裳不安地扭動著小身體,提醒鄭月兒,“那個……你看看寶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鄭月兒一轉頭這才發現搭在女兒臉上蓋著塊小毛巾,原來是搭在推車旁邊一塊給她擋陽光的那塊小毛巾被小霓裳一個不小心抓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地就裹到了她的臉上,她這會兒看不見可能還呼吸不順暢,那可不得拳打腳踢呢!
鄭月兒嚇了一跳,趕緊將那塊小毛巾給拿開了,她一個沒注意,險些釀成大禍,這會兒是想想都后怕。
賀爵年在那邊傳遞過來了他的關心,“沒事吧?”
鄭月兒冷汗都要出來了,趕忙擺了擺手,“沒事了,謝謝你啊賀先生……”
要不是他出來得及時看到了,鄭月兒簡直不敢想后果。
賀爵年朝她揚了揚手里的手機,“阿辰發了信息給我,讓我照顧一下你,林阿姨是沒在家嗎?”
他昨晚為了新公司的事辦公到凌晨三點才睡下,今天早上自然貪了一個覺,醒來看到厲澤辰信息的時候已經是這個鐘數了,也沒有直接過來敲門,本想著在陽臺看看林阿姨家是個什么情況,就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
鄭月兒也如實相告,“我阿姨他們出去了。”
“什么事情啊?這么著急嗎?把你一個產婦扔在家里怎么行?”
“不是的!”
鄭月兒不想讓人誤會她小姨,趕忙解釋得清楚了一些,“我小姨和星兒那兩口子不是出去玩去了,是法院來了傳票,我那個姨夫訟訴離婚,她今天非去不可,也沒有把我一個人留在家里,還有歡姨陪我呢,只不過她剛好出去買菜了,我剛剛曬著太陽一個沒留神睡過去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霓裳,幸虧有你……”
“原來是這樣,林阿姨的離婚官司竟然在今天……”
前些天搞燒烤派對賀爵年也聽到了一些關于林舒喬離婚的事,不過他只是林舒喬一個鄰居晚輩,對于別人的私事不方便問太多,這幾天又忙著弄新公司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這鄰居一家在忙著些什么,直到鄭月兒這會解釋開才反應過來。
鄭月兒點了點頭,“是啊,我那姨夫好像還挺著急的……”
賀爵年八卦地問道,“可是,不是男方才是過錯方嘛,為什么他會去訴訟?這其中有什么隱情嗎?”
“當中有沒有什么隱情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姨夫那家人確實都不正常,從發現他亂來到離婚,整個過程十分離奇,算起來,跟我們兩個都沾點關系呢!”
鄭月兒想起她姨夫的那個私生子,自然聯想到自己上次被那個私生子撞了一撞,不小心用一瓶醬油砸穿了賀爵年那個珠寶柜臺的事。
這不就是說巧不巧嘛!
不由得感嘆世事神奇。
賀爵年萬萬沒想到,林阿姨離婚的事居然跟他還有關系,那好奇心突然就被吊起來了,“怎么還跟我有關系呢?你給我說說……”
他又看了一眼兩個之間鴻溝,提了個不情之請,“我過來聽,方便嗎?我順便看看寶寶……”
“行啊!”
鄭月兒一笑,“你過來,我給你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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