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朱允炆和汪老都露出了不解之色。
沈竹淡淡的說道：“藥氏也好，朱氏也罷，哪怕是京都的那些世家望族，亦或是朝堂上的權貴，我都沒有放在眼里。
誰敢不服，我就殺誰！強族不服，我就滅強族；望族不服，我就誅望族；權貴不服，我就殺權貴！”
淡漠的聲音，在實驗室里響起，朱允炆和汪老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都有一種感覺，沈竹不是在說笑，而是在說一個事實，發自內心的藐視那些權貴。
“你到底是什么人？”
汪老死死地盯著他，沉聲問道。
他意識到，有關沈竹的情報，他們可能都錯了。
面前這個年輕人，絕對有著了不得的來歷，亦或是非同凡響的身份。
沈竹淡淡一笑，“身份？我能有什么身份呢？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最多也只能......血染九重天！”
“血......血染九重天？你......你是......”
汪老身體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雙眼睛瞪得很大，除了震驚之外，還有難以置信。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眉心處就多出了一個血洞。
他的瞳孔，逐漸渙散，而后“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生機斷絕。
沈竹目光平淡，眼里沒有太多波瀾，轉而朝朱允炆看了過去。
后者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一臉呆滯的看著汪老的尸體。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汪老竟然真的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
他回過神來，注意到了沈竹的目光，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求求你，別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些保安，都是汪老殺的，他現在已經死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沈竹皺眉，有些失望，“京都那些家族，都是怎么培養傳人的？都這般沒有骨氣嗎？”
“是，我沒有骨氣，我不配當朱氏的繼承人，求求你，別殺我，我還不想死......”
面對沈竹的譏諷，朱允炆絲毫沒有感到羞愧，反而順著他的話開口。
聽到這話，沈竹心里感到一陣厭惡。
他直接出手，斬出一道勁氣，結束了朱允炆的生命。
他不想再聽下去了，覺得多聽一秒鐘，對他的耳朵都是一種污染。
“老弟，你這也......你還真殺了他們啊？”
袁滾滾傻眼了。
在汪老死的時候，他就愣在了原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朱允炆也死了。
別看他剛才叫囂的兇，但他心里比誰都清楚京都強族的可怕。
他們的弟子，是能隨便殺的嗎？
“嗯，死了，你不也看見了嗎？”
沈竹點頭，神色淡定。
袁滾滾張了張嘴，“那可是京都朱氏啊！你已經得罪了一個藥氏，現在又得罪了朱氏，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沈竹淡淡一笑，“放心吧，就憑他們，還威脅不了我。”
袁滾滾有些狐疑，“真的嗎？為什么啊？難道是因為你剛才說的那什么......九重天？”
他有些激動，“沈老弟，你到底有什么神秘的身份？該不會真是隱藏大佬吧？”
沈竹輕笑著搖頭，“別亂想，我能有什么神秘的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袁滾滾撇嘴，明顯不相信。
“還普通人？普通人敢殺藥氏公子哥？普通人敢殺朱氏繼承人？普通人能認識血手屠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