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沈煙收著腿,彎身抓住男人的小手臂,“就是一點小傷,破了點皮早就好了。”
她這些年跳舞什么傷沒受過,這點傷大動干戈,她都覺得丟人。
薄御白堅持的道,“我看看。”
沈煙惱羞成怒的道,“都說好了,你還有什么好看的!”
煩死了。
一回來就在這里亂她心神。
薄御白掀起眼瞧著她,不溫不火的道:“陳映南能看,我不能?”
“……”
沈煙火氣一下子滅了。
不知道為何,莫名生出一陣心虛來。
“陳映南……他是醫生,你又不是醫生。”
“但我是你老公。不管以后是不是,起碼現在是。”
“……”
沈煙無言以對的和他對視了兩秒后,緩緩的松開手,抓著身兩側的沙發,別開頭,一副任由他擺弄的安靜模樣。
沈煙的腳型很好看,手感像是在撫著塊羊脂玉。
想到陳映南也碰過,他就氣的想殺人。
但是又看著她因為常年練舞,略有扭曲的腳趾關節,他又心疼氣不起來了。
薄御白問:“這么高的高跟鞋,你穿著真的舒服嗎?”
沈煙瞥了他一眼,說:“好看就行了。”然后把腳往鞋子里面落,可男人卻把鞋子給拿開了。
沈煙不得不抬了抬腳,不知道為什么,她明明只是沒穿鞋子,但卻有種在男人面前走光了羞恥感。
“臉紅的這么厲害,看來你也覺得,讓男人看腳,是件很私密的事情了?”
沈煙低喝:“薄御白。”
“嗯?”男人語調上揚,俊臉帶著幾分逗貓似的笑意。
沈煙真想踹他一腳,但是又怕這一腳下去,被他給訛一輩子。
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把鞋子給我。”
“腳以后不能讓人隨便亂碰。知道嗎?”
“合著你千里迢迢趕回來,就是為了教訓我?”
“嗯。”
“……”
“說句我喜歡聽的,我會獎勵你一個禮物。”
沈煙傲嬌的雙手環抱,不屑的發出一個音節,“嘁!”
薄御白拎著一只高跟鞋起身,“好吧,那我先回家了。”
沈煙看他真的要走,急的往前蹭了下身,張開嘴,又不好意思留人,于是脫了另一只鞋,甩在了他剛拉開的包間門上。
軟包的門在細跟的撞擊下,多了處凹陷。
薄御白把鞋子撿起來,回身道,“我是不是得感謝你的手下留情?”
沈煙別別扭扭的道,“我知道了。”
薄御白折回來,明知故問:“知道什么?”
沈煙狠狠的瞪他,薄御白笑著拉起她的手,背過身子,把她背了起來,“帶你去拆禮物。”
記憶中,沈煙只是很小的時候這么被自己爸爸背過,還是第一次有異性這樣對她。
薄御白的后背寬厚溫暖,帶著陣好聞的冷香。
沈煙埋頭悄悄的深吸了口氣,然后想要抗議,下去自己走的想法,一下子就沒了。
這樣的待遇,她很喜歡。
出了會所,太陽很大,薄御白去車里取了一把傘,撐開后轉手遞給她。
還挺貼心。
沈煙暗想著,見他往海邊的方向走,歪頭道:“你要帶著去看海嗎?”
突然想到什么,她驚疑的道:“你該不會要把我和梁召做過的事情做一遍吧?”
薄御白斜了她一眼,“你和梁召都做了什么?”
沈煙:“比賽誰開的摩托艇快。”
薄御白:“就這樣?”
沈煙:“不然你以為我和他還一起洗澡了?”
啪——
男人抬高了手,照著她屁股拍了下。
沈煙第一時間的勒緊男人脖子,往上竄了竄,面紅耳赤的吼道,“薄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