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副場景,李牧就有點小得意是怎么回事。
吃完了晚餐。
李牧在大廳走動兩步,消消食,便下樓去剪頭發。
陸小溪當然也要跟著去。
少女一直都是齊肩短發,兩個月不剪,頭發拉直可以垂到胸部。
這對一直和陸小溪生活在一起的李牧而言,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區別,但讓陸小溪的父母來看,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你要剪多短?”李牧插著兜,有點隨意,也不牽著陸小溪的手,看著沒什么云的天空不知道想些什么,又看看當跟屁蟲的少女,開口道。
“剪這么短。”陸小溪比量著自己的頭發,對好了齊肩的位置。
“那不和以前一樣?”
“對呀,我一直都是這個發型,這個發型最舒服,靠背也不會壓著頭發。”
“小馬尾更短了。”
“短就短吧,短了還清爽些,你呢?”
“不知道,沒太多講究,全靠老板發揮。”李牧笑笑。
他沒留什么發型,一般喜歡剪得短些,只要頭發不落到眉毛處瘙癢就好了。
剪什么頭發,其實并無太大所謂。
“你覺得我適合什么發型?狼尾鍋蓋還是中分,三七分好像也不錯......”
“......就現在這樣最好,就算你留了發型,我感覺你也保持不了多久,就像用洗面奶一樣,用幾天就懶得用了。”
“嘿嘿,那就保持現狀吧,讓老板剪短一些就好了。”
小區外圍都是商業門面,這一圈下來賣菜的、小商鋪、銀行什么都有,一應俱全,理發店自然不在少數。
但陸小溪從來沒在這里買過菜,買菜都會去不遠的菜市場,菜市場的選擇更多,稍微走點路也就到了。
“買甘蔗。”少女勾住某人的衣角,朝著水果攤努努嘴。
“可以啊,本帥哥大發慈悲請你吃水果。”
“切,不就一些便宜水果嗎,你敢不敢請我吃榴蓮?”
“你想吃就買啊,都說請你吃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的知道不。”
“那你請我吃甘蔗還有榴蓮,我們一人買一塊,榴蓮還是很貴的。”陸小溪可以心安理得得用李牧的小金庫。
“你吃吧,我不太喜歡榴蓮。”
“屁,你之前吃榴蓮雪糕不吃得挺香的?”
“我喜歡榴蓮加工品,不代表我喜歡榴蓮啊,你看榴蓮雪糕里有一點榴蓮嗎。”
很簡單的道理,就像有的人喜歡吃番薯條卻不喜歡番薯,喜歡吃爆米花卻不喜歡玉米一樣。
李牧就是這種人。
“哦哦。”陸小溪點點頭,既然李牧不吃,那就自己吃,到時候李牧想吃也不給李牧吃。
買的榴蓮是已經開好的,就一塊封在塑料盒子里,就這點好,不像有些攤的榴蓮只能整個整個的買,開出來還不一定有肉呢。
讓老板削了皮,切成段,打包帶走,走多一分鐘也就到了理發店。
陸小溪是一個單剪,畢竟少女的頭發,洗起來還是很麻煩的,而且時間比較久,她也不想讓李牧等那么久。
李牧也選擇了單剪。
“帥鍋,芥末帥的?”老板看著鏡中宛如藝術品的李牧的發型,感覺自己可以出師了。
“老板手藝好。”李牧跟第一次見面的老板暢聊起來。
從剪頭發聊到未來規劃,從未來規劃聊到社會治安,從社會治安聊到世界大戰。
事事關心了屬于是。
然后。
二十二塊錢的單剪就變成了十八塊。
看得陸小溪一臉懵逼。
不是在聊天嗎?怎么成砍價了?
這是什么新型的砍價技巧嗎?
剪完了頭發。
老板意猶未盡。
“你下個月還來我這剪,給你打到23塊錢一套洗剪吹。”老板操著一口不知道哪里的腔調,和李牧揮手道別。
這一切都歸咎于李牧的臉是萬搭的,什么發型都好看。
“說好了嗷,下次我來你可別忘了打折。”
“不會不會。”
......
離開理發店。
“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陸小溪學著李牧的大小眼,有模有樣的。
“一直都這么厲害。”李牧邪魅一笑。
有點丑還有點蠢,但陸小溪不說。
“回去,洗澡,你記得洗一下耳朵,耳蝸里面肯定還有頭發碎的。”
女生剪頭發都是剪發尾,抖一抖梳一梳剪掉的碎發就差不多了,不像男生,剪完頭發必須要洗頭的。
所以很多男生都喜歡在傍晚即將洗澡的時候剪頭發,剪完了就可以直接回家洗澡,還省掉了洗頭的費用。
“等下我先洗澡,碎發有點多,難受。”
“嗯嗯,我出門前燒水了。”
“這么聰明?不愧是小青梅,準備得就是周全。”
回到家,李牧先洗了澡,他洗的快,洗完了還有許多熱水。
今天天氣熱,少女也想洗澡,李牧出來后她也緊隨其后。
桌子上還擺著一條甘蔗,兩頭都有咬過的痕跡,很不巧的是兩端的甘蔗節都長了芽,即使削了皮還是有一個深色的點,硬邦邦的。
李牧咬了一下就把甘蔗節咬掉,很多人吃甘蔗都會牙疼,就好比老家那邊的米蛋,上次吃甘蔗,跟甘蔗節較真,咬掉了一顆本就松松的牙齒,牙齒掉了還滿小區的炫耀,只要跟米蛋熟的,都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別說陸小溪了,就算是他,一次吃太多也受不了,咀嚼肌會酸。
甘蔗可謂是深得他和陸小溪的心,兩個人都非常喜歡吃。
又菜又愛。
這是李牧對陸小溪的評價。
他拿著一袋子甘蔗往廚房走,洗干凈菜刀,把甘蔗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兩三厘米粗。
是小青梅剛好能一口一段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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