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悅枝永遠都是司莜君的理想型,唯一的、永恒的、絕對不會改變的理想型。”
這句話讓木悅枝的鏈家迅速泛紅。
“君君,這里還有、還有其他人呢。”
木悅枝耳尖泛紅,完全不敢直視司莜君的眼睛。
“她單身她能怪誰啊?”
司莜君輕呵一聲,無視一旁點展樂。
“喂喂喂,你們倆夠了啊,這里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嗎?”
展樂一臉無語地看著膩歪著的兩個人。
“傀儡師已經走了,其他人都被我送走了。”
司莜君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展樂無語了一瞬間,不在說話了。
“君君,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表白一過去,木悅枝就開始心疼司莜君的身體了。
“我沒事,再說了,你不是已經幫我治療了嗎?”
司莜君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
“還是說,你想你的君君了?”
“我、我、我才沒有呢!”
“她恢復的很不錯,剛才的戰斗對她的恢復似乎也有幫助,她現在已經清醒了。”
“司莜君”緩緩閉上眼睛,在睜開眼睛時,又變成了那雙美麗的、獨一無二的異瞳。
頭發也變回了原來的黑色。
“枝枝。”
司莜君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溫柔與思念。
明明只是沉睡在意識深處,看著木悅枝和“她”相處,那個也是自己,可是她就是覺得不舒服,想要早點見到她。
用自己的身份和她相處。
她一直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身體里還有另外一個自己。
但是她不知道她是因為吸收了芯片才存在的。
想到自己和她的對話,司莜君臉色稍變。
‘你是誰?’
‘我是你,你也是我。我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什么意思?’
‘我因為保護你而存在,未來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融合,那個時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好了,我們快點走吧。”
司莜君再次調出這個地方的地形圖。
地形圖顯示他們現在在地下幾十米深的地方。
“不愧是理查德家族,在這么深的地方都可以有自己的地盤。”
展樂贊嘆道。
“你還打算用這孩子的身體嗎?”
三人重見陽光之后,司莜君突然問出這么一句話。
“這一任的理查德家族的家主艾倫·理查德還是很潔身自好的,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可是他還是走上了不歸路。
而且理查德家族一直都是只要一個孩子。
所以你的身體的主人是理查德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展樂臉色僵硬了一瞬間。
“不對啊,那為什么這家主會如此對待這唯一的繼承者?
這之間完全說不通啊。”
木悅枝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不過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只有上一任家主才能解決。”
司莜君摸摸木悅枝的腦袋。
“那我們只有去這個家族走一趟了。”
司莜君挑眉笑道,
“是啊,我們去會會這家人,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
“先生!家主的事情敗露了,家主被殺,小姐也不見了。”
一座非常漂亮的城堡內,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急匆匆走進城堡內的一個房間。
“呵,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坐在椅子上的人穩穩地下著手里的棋子。
現在棋子中黑色的一方已經是節節敗退。
白色的攻勢非常兇猛。
被稱作先生的人手執黑色棋子,將黑子放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
局勢瞬間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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