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 第425章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馮雪柔被他逗笑,她看著月知章道:“你是個好父親。”

  月知章卻有些不滿,他湊過去低聲問她:“就只是個好父親,不是個好夫君?”

  馮雪柔嗔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已經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不過比起記憶中那個總是端著一本正經的鎮國公府世子,她還是更喜歡眼前這個男人。

  她靠在月知章的肩上道:“我方才還以為你要拆散他們呢?”

  月知章長嘆一聲:“我方才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那小子已經看出了我的意思,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實在是沒忍心。

  如今想想,這小子是懂得怎么拿捏人的,依我看他可比淵兒聰明多了。”

  馮雪柔想到蕭臨淵,不由的跟著也嘆了一聲:“這幾個孩子的命可真是苦。”

  他們好不容易扳倒了顧魁,為鎮國公府洗脫了冤情,本以為前路一片光明,誰料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月知章拍著她的肩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就當是好事多磨吧,你放寬心養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嗯。”

  馮雪柔不再多想,兩人依偎在一起,彼此慰藉。

  歡宜閣內。

  這是江瑤歡的閨房,歡宜閣的名字是她父親取的,寓意事事歡宜的意思,只是江瑤歡卻高興不起來。

  自從嬌嬌出了事,原本喜慶的日子籠罩著一層陰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愁云密布。

  江瑤歡都瘦了一圈,她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旁邊放著的參湯一口也沒動。

  聽見推門聲響起,她還以為是丫鬟,便道:“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要打擾我。”

  葉君澤走過去道:“連我都不見嗎?”

  江瑤歡聞言猛地坐了起來,看見出現在這里的葉君澤她臉上滿是笑意驚喜:“你怎么來了,嬌嬌的身體好些了嗎?”

  “好了。”

  葉君澤摸了摸她的小臉道:“都瘦了,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江瑤歡噘著嘴道:“哪里吃得下嗎。”

  她看著葉君澤道:“你也瘦了,不過還是很好看。”

  葉君澤笑了笑,他端起桌上的參湯摸了摸溫度見還熱著,便喂給了她:“現在沒事了,不用擔心。”

  江瑤歡乖乖喝著他喂的參湯道:“可我聽說,你父親是大胤的昭王,你和嬌嬌你們要回大胤去了,是真的嗎?”

  葉君澤手中的動作一頓,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父親獨身一人孤立無援,我們要去幫他。”

  江瑤歡道:“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葉君澤蹙了蹙眉,他將手中的碗放下道:“阿歡,你留在這里等我。

  我答應你一定會回來,然后十里紅妝、八抬大轎把你給娶回家。”

  江瑤歡紅著眼睛問他:“那要多久,你才能回來?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如果你不回來了怎么辦?還讓我一直等著你嗎?”

  “阿歡。”

  葉君澤伸手抱住她道:“我怎么可能會不回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算爬也會爬著回來見你的。”

  江瑤歡一把推開他道:“為什么不能讓我和你一起承擔?我不想留下來等你,我只想陪在你身邊。”

  她握著葉君澤的手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要找個借口把我給推開?”

  葉君澤聽著這話有些惱火,他眸色一斂摟著她的腰將人抱在懷中,有些兇狠的低頭吻了上去。

  濃烈的吻夾著深深的疼惜,密密麻麻的痛楚在心臟散開。

  葉君澤從未像此時這般失態、無助過,他一向從容不迫對待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而今卻為了她一句話失去了理智。

  他將人給松開,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道:“我怎么可能會不要你呢?”

  這可是前世今生他唯一愛過的人啊。

  江瑤歡趴在他的懷中低低的哽咽起來:“那你為什么不帶我一起走?你就真的忍心把我給留下嗎?”

  葉君澤道:“阿歡,你應該想想你的父母,你母親如今還懷著身孕,你若不在她身邊,她必日日為你擔驚受怕,又如何能好好養胎?

  還有你父親,他才剛和你相認不久,你們父女正是需要好好了解相處的時候。

  你怎么能因為我而拋棄他們呢,他們若是知道了該有多么寒心?”

  江瑤歡抬頭去看他,一雙眼睛紅紅的,眼底布滿了眼淚:“可我……可我舍不得你。”

  葉君澤將她緊緊的抱住:“我又何嘗舍得你?可我此番不是去游山玩水,身邊必然危險重重。

  你跟著我,我怕我會護不了你,所以你聽話乖乖的留在這里,等我回來好不好?”

  江瑤歡知道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就算再哭再鬧也改變不了什么。

  她將眼淚擦掉,點了點頭道:“好,我等你,無論多久我都等你回來。”

  葉君澤眼眶一熱,他捧著江瑤歡的臉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此去大胤他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只要他還活著,就絕不會負她一片情深。

  從鎮國公府離開,天色已經黑了。

  回到葉府,管家匆忙迎了出來道:“公子你總算回來了,夫人讓你回來就去清露院一趟。”

  清露院是蕭臨淵住的院子。

  葉君澤來到這里,就見他母親和妹妹都在,而蕭臨淵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看著像是睡了過去。

  他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葉嵐搖了搖頭,面色有些凝重道:“下午的時候,凌越發現淵兒倒在書房的桌子上,便請了我過來。

  我給淵兒把了脈發現他氣血不順,可施了針服了藥,卻一直不見清醒,脈象還越來越弱。”

  葉沉魚紅著眼睛道:“我下午的時候去看他,說了一些絕情的話,他是不是想不開啊?”

  “不可能。”

  葉君澤道:“蕭臨淵不是這么脆弱之人,你就算嫁了人他都不會死心的,又怎么可能因為你幾句違心之話就想不開?”

  說著,他發現蕭臨淵左手緊握著,問道:“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葉沉魚道:“是我的那枚玉墜,我又送給了他,只是他一直握在手里怎么掰也掰不開。”

  葉君澤走過去試圖掰開蕭臨淵的左手,卻發現怎么用力都無濟于事,就像是這玉墜和他緊緊聯系在了一起。

  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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