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160章 入魔秘法!魔刀之始!
  蘇缺離開苗疆后,一路飛掠,回到建南府城。

  他在藏物的山洞換了衣服后,拿上了離開家時帶著的包袱,向建南府城飛掠而去。

  此時已是晌午時分,烈日高照。

  蘇缺進了建南府城,走到家,開了小門進入宅邸后,發現家中一個人都沒有。

  蘇菁不知道是否又去找李玉婧練玉女心經了。

  蘇菁不在,無人給他烹食。

  于是,他出去了一趟,自己解決了午飯。

  而后回到家中,洗了個熱水澡,睡了一覺。

  到了下午,便向著城外藏物的山洞而去。

  去到山洞后,換上了練功穿的衣服,隨后在一處翻出了一個白玉瓶。

  里面裝著青玄老道給他煉制的天元丹。

  因為他實力已然增長,這種丹藥對現在的他來說,藥效已經不大。

  而且,因為先前服食得太多,如今他對這種丹藥產生了抗性,需要服食多顆方能勉強接近先前的效果。

  日后,抗性越來越強時,他服食的天元丹也定會越來越多。

  最終有可能,便是連南域用于煉制天元丹的藥材,都不夠給他煉制天元丹。

  青玄老道自然也有丹藥給他替換,便是李氏家族傳下的丹方,火靈丹。

  但因為以前李氏家族乃是中原之主,所以用來煉制丹藥的藥材,全部產自中原。

  若要煉制火靈丹,則要破天軍派人去中原購買藥材。

  但因為藥材頗為珍貴,若是從中原運輸太多的藥材,則容易遭人劫掠。

  所以先前,都是破天軍從中原將少量藥材運至建南府城。

  藥材少,火靈丹自是不足。

  ‘也不知李玄基派去運藥的人如何了?’

  他幫李玄基占領了南域的天江府后,李玄基便派遣更多的武道高手去中原,欲將大量的藥材運回來。

  之前他去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那些高手的消息。

  ‘明天去紫陽觀取丹藥時,再問一下。’

  蘇缺一邊想,一邊拔開了白玉瓶的塞子,將瓶子往嘴里傾倒。

  天元丹宛如糖豆一般,被他倒入嘴里。

  十數顆天元丹,一入他口中,便即化開,隨著他的津液,順著他的喉嚨滑了下去。

  藥液一直滑進腹中,一股熱氣便升了起來,向著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蘇缺蓋上了白玉瓶的塞子,將其放在一邊。

  趁著藥力旺盛,盤坐下來,開始修煉嫁衣神功。

  蘇缺將嫁衣神功修至六成時,并沒有散功,而是繼續修煉了下去,導致嫁衣神功真氣如雷火般勐烈。

  若是一般武者修煉,便會經脈盡廢,根基大損。

  但蘇缺能逆轉功法的副作用,他修煉嫁衣神功,經脈、血肉被嫁衣神功真氣滋養,令得他的體魄更為強悍。

  修煉之時,純白的蒸汽從他頭頂的百會穴,以及后嵴背上,騰騰而起。

  不多時,便彌漫了整個洞穴,令得整個洞穴猶如仙境。

  ….嫁衣神功(8境登峰造極42%)

  將嫁衣神功提升了3%后,蘇缺便緩緩收功。

  他估摸著已經很晚了,便換上了平日所傳寬松儒袍,飛掠回了建南府城。

  到了家后,他從庭院中泥土的腳印,便知道蘇菁已經回來了。

  此時屋中無有一點燈火,想必蘇菁已在房中酣睡。

  他離開家,去了苗疆后,已多天沒有查探蘇菁的經脈內氣。

  他先前查探了蘇菁多次,發現蘇菁的身軀并無異常。

  心中覺得李玉婧當真是和蘇菁習練《玉女心經》,非是把蘇菁當作“爐鼎”這一類的物事。

  但是,覺得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一回事。

  為了穩妥起見,他仍是堅持隔幾天便查探一次。

  于是,他悄然接近了蘇菁的房間,將手放在房間的門縫上。

  運起萬毒心經,一絲深紫色的萬毒真氣,便從門縫流了進去。

  達至8境登峰造極的萬毒心經,令得他對萬毒真氣的操縱,更為得心應手。

  他的眼睛透過細細的門縫,看著房中。

  蘇菁正蓋著薄被,在床上睡得正香。

  蘇缺操縱著一絲萬毒真氣,向著蘇菁那小巧的瓊鼻而去。

  蘇菁一個呼吸,便將這一絲萬毒真氣吸入體內。

  這一絲萬毒真氣,可令蘇菁暫時失去知覺。

  緊接著,蘇缺飛快地推門而入,疾速掠至床邊。

  將手搭在蘇菁的手腕上,將這一絲萬毒真氣吸入體內,以免其傷害蘇菁的身軀。

  隨后,向蘇菁的經脈探去。

  很快,便發現蘇菁的身軀并無異樣。

  反而,武道境界比他離開建南府城之前,又提升了一些。

  蘇缺將手移開,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

  翌日,蘇缺從房間出來。

  蘇菁見了,吃了一驚,雙眼一眨一眨地看著蘇缺,忙問蘇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蘇缺便說是昨晚深夜回來的。

  蘇菁下廚,做了頓早餐。

  與蘇菁一同吃完早餐后,蘇缺便離開了宅邸,向藏物的山洞而去。

  到了山洞,換上勁裝,戴上面具,套上斗篷,便向著紫陽觀而去。

  在紫陽觀見到了青玄老道,青玄老道使喚道童去拿丹藥時,蘇缺便問起了李玄基派出的那三支小隊,可有什么收獲。

  青玄老道捻著下巴的胡子:“在南域、中原搜尋丹方的兩支隊伍,已經將消息傳了回來。”

  “他們目前還安全,只是合適的丹方還未找到。”

  “至于去中原運藥的那一支隊伍,派去了二十六人,只回來了三人,其中,折了五個開脈境高手。”

  面具之下,蘇缺眉頭微皺:“怎么折損的人這么多?”

  青玄老道嘆了口氣:“聽回來的三人說,他們行事極為隱秘,便是運輸藥材時,也分開幾隊,從不同的小路運回。”

  “但是,還是被人劫了,極可能是賣藥材的勢力,泄露了他們的交易之事。”

  ….“劫掠他們的領頭之人實力很強,應是處于開脈境上層,我們派去的人,根本不能對付。”

  “逃回來的三個人,個個身受重傷。”

  蘇缺問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

  青玄老道回答:“我們運藥材回來的那一片區域,有著幾個幫會、門派、教派盤踞,這幾個大勢力中的人,都非是什么良善之輩。”

  “他們都極有可能做劫掠藥材之事。”

  蘇缺聽罷,心中思忖。

  難道要自己跟著那藥材隊伍走一趟,引出那些劫掠藥材的勢力,然后再將那些勢力降服,收為己用?

  思忖了片刻,他當即下了決定,去一趟破天軍府邸,讓李玄基繼續派人運藥,然后他再混在運藥隊伍之中。

  “還有一事。”青玄老道忽然道:

  “主公甚是感激您幫助他平了苗疆作亂,欲贈您一樣物事,以表謝意。”

  “什么物事?”蘇缺問。

  青玄老道搖頭:“這我就不知了。”

  一會兒后,道童將裝著丹藥的玉瓶拿來,用包袱裝了,恭敬地遞給蘇缺。

  蘇缺拿了后,掛在肩上,出了紫陽觀,向破天軍的府邸而去。

  到了府邸后,認得蘇缺這副裝扮的士兵,便立即奔了進去。

  不一會兒,李玄基迎了出來。

  蘇缺見李玄基的面容雖然仍然年輕,但是頭上已有著四五根白發。

  心想極有可能是施展了那催逼功力的武功所致。

  “先生!”李玄基對蘇缺抱拳行禮。

  蘇缺點了點頭,以作回禮。

  李玄基見到了蘇缺肩上的包袱,便問道:“先生可是去過了紫陽觀?”

  “是。”蘇缺澹澹道。

  李玄基便知道青玄老道已將他要感謝眼前神秘高手之事說了,當即道:

  “先生,您幫我平定苗疆作亂,我甚是感激。”

  “先前您一直問我,我所修煉的催逼功力之法是什么。”

  “這功法是我家傳下,應祖宗遺言,不可外傳,請先生見諒。”

  “但我師傅卻有另一門催逼功力的武功,愿意授予先生。”

  “只是這催逼功力的武功,都對人身有損,就是不知道先生是否愿意學。”

  ‘我就喜歡對人身有損的武功!’

  蘇缺聽了,心中激動,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仍是用平緩的語氣說道:“無妨,煩請李先生取出一觀。”

  李玄基淺笑:“先生抱歉,此武功沒有秘本流傳,只能由我師傅口授。”

  “請帶我去見你師傅。”蘇缺道。

  “我師傅正在靜室之中練功,我現在便帶您去,請!”李玄基對蘇缺做了一個手勢,當先而走。

  ……

  靜室大而幽暗,且密不透風。

  兩側的紙窗都掛著厚厚的黑色窗簾,令人無法分辨外頭到底是白晝還是黑夜。

  內里唯一照明的,是一根白色的蠟燭。

  沒有燭臺,只是孤零零地豎在地上。

  ….因為靜室無風,蠟燭上燃著的那點火苗,靜靜地燃燒著,幾近紋絲不動。

  渾身都用布帛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范孤山,打坐于房間中央,仿佛融入幽暗里。

  只有臉上的鬼神木面具映在燭火之前。

  光影之下,他面具的凋痕顯得更為深刻,令得他的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森森鬼氣。

  雖然他無法動用真氣,但他仍是時常靜坐冥思,鍛煉自己的心境。

  就是為了自己能動用真氣之后,實力非但不減,反而還能精進。

  “師傅,先生到了。”

  忽然,靜室外傳來李玄基的聲音。

  范孤山一聽,登時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勐然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興奮之意。

  “門未鎖,請進!”木面具之下,傳出范孤山粗啞的聲音。

  吱呀——

  門被李玄基的一個手下推開了。

  靜室外的陽光打了進來,照亮了范孤山的右半邊身子。

  令得范孤山的木面具上,半邊明,半邊暗。

  蘇缺踏步而入,恰好阻斷了一部分陽光,令得范孤山身上的影子斑駁起來。

  “先生。”蘇缺走到范孤山的對面五步,站定。

  燭光搖曳,把蘇缺的影子拉長、放大,映在了墻壁。

  仿佛一個黑暗巨人,俯瞰著范孤山。

  “師傅,那我先離開了。”李玄基將蘇缺帶到,于是道。

  范孤山點頭。

  隨即,李玄基向剛才開門的手下點了點頭。

  這手下見了,立即把門關上,跟著李玄基離開了靜室。

  “朋友請坐!”

  靜室內,范孤山對蘇缺道。

  蘇缺遂盤坐而下。

  其坐下的動作雖疾,但卻沒有帶起一絲空氣的流動。

  一旁的燭焰,仍是紋絲不動。

  范孤山見蘇缺坐定,便道:“此次平定苗疆作亂,朋友功不可沒,我作為主公之師,甚是感激。”

  “聽說朋友對催逼功力的功法很感興趣,我這里便有一門無名功法,也能催逼功力,可以告知與你。”

  蘇缺道:“如此便多謝了。”

  范孤山繼續道:“因為這功法有副作用,對一些武者來說,副作用有可能極大,我先將第一層告知與你。若是你無有異樣,我便再告知你第二層。”

  蘇缺道:“先生可否將全部告知與我,至于副作用如何,該不該往下修煉,我自己應該會判斷。”

  “不,這功法副作用不可小覷,你乃主公朋友,我絕不能不顧你的生命。”范孤山回答。

  他將修煉魔刀之前的第一層入魔秘法告知蘇缺,完全是為了驗證蘇缺是否為“天生魔君”。

  若蘇缺不是,他便白白地將第一層的入魔秘法告知了蘇缺。

  因此,莫說魔刀的全部修煉方法,便是第二層的入魔秘法,他都不想與蘇缺說。

  “好吧,請先生告知與我。”蘇缺道,心中嘆了一口氣。

  ….腹誹李玄基的師傅真是磨嘰,不過也無妨,他如今天賦異稟,即使只有第一層,說不定都能把后續的功法給推演出來。

  范孤山遂將入魔秘法的第一層,悉數向蘇缺說出。

  雖然他并未確定蘇缺是否為“天生魔君”,但他還是將一部分“搬血功”的修煉之法,融入了入魔秘法之中。

  蘇缺凝神將入魔秘法的第一層暗暗記下。

  “謝先生了,若我練成了第一層,再來找先生要第二層的秘法。”蘇缺站起身來。

  范孤山面具下的一雙眼睛微微一瞪,心想這人怎么說走就走。

  “朋友請就在這里練功吧,若是朋友就此產生了副作用,我還可以幫助朋友。”

  他想立即知道眼前之人是否就是“天生魔君”。

  因為即使是以前的他,修煉入魔秘法時,不到一時三刻,腦海中便有異象。

  不過,當時他為了提升實力,還是修煉了下去,才造成日后的慘劇。

  “副作用是什么?”蘇缺問道。

  范孤山回答:“副作用是腦海中可能會生出異象,若是有人在身邊,可將你喚醒,以免走火入魔。”

  蘇缺聽罷,道:“這便不需要麻煩先生了,若是我有問題,會再回來問先生的。”

  他實在不慣在旁人面前練功,況且,此人,還令他看不透實力。

  范孤山還未來得及再說話,蘇缺身形一閃,掠至門前,推門而出,再把門關上。

  靜室內的燭焰,因為門的開合一陣搖曳。

  門的關上后,靜室再回復了幽暗,搖曳的燭光,也再次凝而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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