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長生從七傷拳開始 > 第208章 神意境二十四神!武道第一人!
  砰!

  蘇缺一拳在柳斬火腦袋上轟下,將其砸暈。

  雖然柳斬火說畫不了觀想圖,但蘇缺還是想他畫出來,即使畫得有一點意思也好。

  畢竟,蘇缺非是真的想從柳斬火身上得到觀想圖,他只是想將從柳斬火處所知道的觀想圖,和從李玄基處得來的觀想圖對比。

  當然,此后,他還要想辦法取得別的觀想圖,細細對比,看哪種觀想圖,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蘇缺砸暈柳斬火后,立即掠出了山洞,找了個小鎮,買了筆墨紙硯。

  他回到山洞中后,便向柳斬火的體內灌入一道真氣。

  柳斬火的一個激靈,便即醒來。

  他的一雙眼迷湖著,腦袋還嗡嗡響。

  他都不知道,為何剛才自己說得好好的,就被眼前的神秘人一拳砸下。

  “把你平日里存思的觀想圖畫出來吧。”

  蘇缺說著,將紙筆丟到柳斬火的前邊。

  然后運起冰火勁,兩手一合。

  冰火相接,登時便有著水從兩手之間滴落,滴到了墨硯之上。

  蘇缺磨了一下墨,再將墨硯推到了柳斬火的前面。

  然后,走到了柳斬火的右旁,將手放在柳斬火的右肩之上,向其注入內氣。

  柳斬火的手筋,早已被他震斷。

  這內氣,乃是蘇缺運轉天殘神功,所生出來的內氣。

  他修煉了多門內功,比如嫁衣神功、葵花寶典等,按照這些功法的經脈路線運功,所生出的內氣都對人身大有損害。

  修煉天殘神功雖然令人容易走火入魔,但其內力對人卻是無害的。

  蘇缺的天殘神功,已是8境登峰造極的境界,內氣極為充沛。

  他催逼神功,一下子,內氣便充盈了柳斬火右手的經脈與血肉,令得柳斬火的右手能夠暫時活動。

  “畫吧。”蘇缺道。

  柳斬火勉力握起了筆,卻道:“我畫技極差,若是你通過我畫的,練不出什么,仍是要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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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你受畫技所限,我不怪你。”蘇缺道。

  柳斬火聽了這話,半信半疑,但此時受蘇缺所制,便也只能在紙上,畫著觀想圖。

  他一邊畫,蘇缺一邊看著。

  見到柳斬火所畫,的確差強人意,不過,蘇缺還是能在簡陋的觀想圖上,領悟到一丁點的神韻。

  柳斬火所畫的觀想圖,幾乎都是景象,如高闊的云天、燃燒的烈火、湍急的江流等等。

  看來,柳斬火便是屬于那類觀想景象的神意境武人。

  蘇缺一路看著,從柳斬火那拙劣的畫筆中,體會觀想圖的神韻。

  不覺間過了兩個時辰,柳斬火停下了筆。

  其畫出的觀想圖,一共二十四張,

  “二十四張?”蘇缺眉頭一挑,問道。

  柳斬火點頭:“神意境,先是將二十四種神意,存于自己的二十四個器官之中。”

  “最后,便是另將三種神意,存于上、中、下三丹田之中,將其他神意鎮住。”

  “不過,我如今只能得到二十四張觀想圖。”

  說罷,他看向了蘇缺:“我已經畫完了,能放我走了吧?”

  蘇缺道:“走可以,不過得再回答我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柳斬火的雙眉,微不可聞地皺了一下。

  “梁景帝還未死么?”蘇缺問。

  梁景帝在位超三百年,是一個他在此世知道的最為長命的人。

  如果沒死,則說明梁景帝極可能有著頗為恐怖的實力。

  “沒死。”柳斬火道。

  “你見過他?”蘇缺問。

  柳斬火搖頭:“沒見過,但是圣上閉關的十幾年來,我們一直向圣上的閉關殿宇運送天材地寶、異獸血肉還有上等丹藥。”

  “而且,若是圣上死了,圣上的親隨太監蓮九英,也不會一直守著圣上的閉關殿宇。”

  ‘說到底還是沒見過。’蘇缺聽罷,心想。

  他認為,只要沒見面,便不能確定梁景帝生死。

  那太監蓮九英,也可能是為了某種目的,隱瞞梁景帝的生死。

  “你可知梁景帝閉關前的武道修為?”蘇缺在問。

  柳斬火道:“圣上從他還是太子開始,便一直是梁國武道第一人!”

  “聽說在兩百年前,梁景帝便已經在身體中存下了神意二十四神,此后閉關時日多,上朝時間少。”

  “這兩百年來,其境界之進展,從不與他人道,說不定其又有突破,甚至達至了神意境之上的境界。”

  “神意境之上還有什么境界?”蘇缺聽了,問道。

  柳斬火搖頭:“神意境乃是公認的武道至境,武林中,根本沒有知道神意境之上是什么境界。”

  “神意境都已能動用天地之力,若是超越了神意境,那恐怕便成了傳說中的神仙。”

  “若圣上真的突破了神意境,說不定便能千秋萬世,一統天下。”

  說罷,柳斬火又道:“我可是什么都說了,你肯放我走了吧?”

  砰!

  蘇缺一拳將柳斬火的腦袋打碎。

  柳斬火初見他時,無論是眼神還是招式,都充滿了殺意。

  他本來便是打算將柳斬火打殺的。

  他只是為了問話,才讓此人的性命延長了幾個時辰。

  如今此人于他已無價值,自是要一拳打死。

  蘇缺運起九陰寒尸爪的內功心法,吸收柳斬火的死氣。

  待柳斬火的死氣被盡數吸盡,成了一具干尸后,蘇缺便將柳斬火的佩刀、以及身邊的觀想圖收好。

  而后,釋放萬毒真氣,將柳斬火覆蓋。

  僅是片刻,柳斬火的尸體便被萬毒真氣腐蝕殆盡。

  隨后,蘇缺將柳斬火的佩刀丟在洞穴的另一邊。

  免得喚醒真玄教的道士后,這道士看到柳斬火的佩刀,便想到是他殺了柳斬火,心中驚懼之下,不肯好好答話。

  蘇缺將二十四張觀想圖疊好,塞進自己的衣衫當中。

  然后,向仍然靠在山壁上,昏迷著的真玄教道士,注入了一道真氣,將其喚醒。

  “啊!”

  這個精于煉丹的真玄教道士,醒來之后,見到了蘇缺那張羅剎面具,整個人身軀立即彈跳了一下。

  臉上那三綹胡須,隨著他顫抖的身軀搖動著。

  “不要動,不想死,便回答我的問題。”蘇缺冷冷道。

  這道士立即點了點頭。

  “把你所知道的丹方,都給我寫下來。”蘇缺道,向地上指了指紙筆。

  “我們真玄教有教規,教中丹方不可外傳……”

  道士一雙眼睛帶著驚恐之色,看向蘇缺,聲如蚊吶。

  “不寫便死,若寫了,我絕不將你的丹方外傳。”蘇缺道。

  “你可要說話算話……”道士受著生死脅迫,無可奈何,只能垂頭執筆,將自己所知的丹方一一寫下。

  蘇缺發現,這道士所知的丹方還挺多。

  只是一炷香,道士便寫下了二十多張丹方。

  再過了一會兒,就在蘇缺看著道士寫下了第三十六張丹方時,這道士便停了筆。

  “居士……就是這么多了……”道士說道。

  蘇缺看向了那些丹方,問:“梁景帝服用的丹方,可有在里面?”

  道士說道:“四十年前我不知道梁景帝服用的是丹方,但是這四十年來,梁景帝便服用這五種丹方。”

  說著,向五個丹方指去。

  蘇缺拿起五個丹方看去,只見五個丹方中,煉丹的藥引子,不僅有著皇宮內那龍、鳳、麒麟、玄武四大瑞獸的血肉,還有一些他從未聽過的奇異金屬。

  ‘燒丹煉汞、燒丹煉汞,或許一般的武者,會加一下純金、水銀等金屬下去。’

  ‘但是梁景帝的丹藥,卻已加入了奇異金屬。’

  蘇缺心中想道。

  想著,他一把將丹方全部拿了,疊起,塞進自己的衣衫之中。

  然后對道士揮了揮手,道:“你走吧。”

  道士聽了,立即丟下毛筆,展開輕功,一熘煙地逃走了。

  畢竟這真玄教道士先前沒有阻礙他,他便不想殺此人,直接將其放走了。

  反正他戴著面具,這道士不知道他的相貌。

  而且,其他逃走的真玄教道士,也已見過他戴著面具的樣子,并不差這一個。

  蘇缺走到了洞穴的另一邊,拿起了柳斬火的佩刀火紋刀,也展開輕功,掠出了山洞。

  隨后,他便一路向南而去。

  他先前已經和李玄基約定,要李玄基給他取來李家的神意境修煉方法,候著他。

  他聽了柳斬火所說的神意境修煉之法后,心中對李家的神意境修煉方法更是期待,于是便全力展開輕功,疾奔回去。

  ……

  蘇缺飛掠速度極快,只花了兩個多時辰,便回到了建南府城。

  回到建南府城后,他沒有向破天軍的府邸而去,而是先去了紫陽觀,他要把真玄教道士的那些丹方都給青玄老道看看。

  他身形如電,掠入了紫陽觀后,便直向青玄老道所在的丹宮而去。

  如今,他輕功極為厲害,守在丹宮的氣血境道士,都已看不到他的影子。

  他縱身一躍,便跳進了丹宮之中,再一個飛掠,奔入了丹宮,來到了青玄老道的小閣樓里。

  青玄老道只感到一陣風吹來,花白的須發飛起,煮茶的輕煙忽然一散。

  隨即,他見到一個身影忽然在身板凝成,先是嚇了一跳,身軀顫了一下。

  待見到是蘇缺后,方才放下心來,撫了撫胸口,然后起身對蘇缺抱拳:“先生所來何事?”

  蘇缺當即從衣衫中取出了真玄教道士所寫的三十六張丹方,遞給了青玄老道:

  “道長,這些丹方供你參考參考,看看能否根據其煉出丹藥。”

  青玄老道接過丹方,用手指在舌頭上一點,然后一張張看去。

  一邊看,一邊雙眼放光:“這些丹方的水平極高,卻不知先生是從何處得來的?”

  “這些都是真玄教的丹方。”蘇缺道。

  “什么?”青玄老道雙眼一瞪,嘴巴微張,滿臉皆是驚色。

  真玄教如今乃是天下第一道門大教,其煉丹之術,自然厲害。

  青玄老道驚訝過后,再看向了這些丹方,如獲至寶。

  他再看了數張,又道:“這其中有一些丹方,需要加入一些金屬煉丹,據說千年前便有道士這樣做,一直流傳至今。”

  “只不過,加入金屬煉丹,是一記險著。”

  “并非每個武者,都能承受以金屬為藥引子的丹藥。”

  “有不少武者,吃了以金屬為藥引子的丹藥,或迅速衰老,或血肉溶爛,或筋骨軟化……都死得極慘!”

  說罷,他看向了蘇缺:“先生,你可也要在丹藥中加入金屬?”

  蘇缺點了點頭:“加吧。”

  他想,自己體魄極為強悍,既然這世上有人能服食加入金屬的丹藥而不死,那他應該也可以。

  青玄老道繼續翻著丹方,忽然道:

  “這幾張丹方,不是用瑞獸血肉,便是用極為稀少的奇異金屬為主藥,來煉制丹藥。”

  “這些丹藥,現在還會有人服食么?”

  蘇缺道:“有,便是梁景帝。”

  “什么?”青玄老道聽罷,雙腿顫抖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他心中翻起駭浪,想著這神秘高手到底去做了什么,竟然連梁景帝的丹方也搞到了手。

  蘇缺忽然想起了自己腰間的柳斬火的佩刀,當即將刀解下,遞給青玄老道:

  “這柄刀便是由奇兵熔鑄,你看能否用其煉丹。”

  梁景帝的藥引子,用的乃是純血的瑞獸,以及極為珍稀的奇異金屬。

  這些他現在都沒有。

  但他期望青玄老道能以這幾張丹方作為參考,給他以麒麟精元、寒潭雪蛟精元還有奇異金屬,煉出新的丹藥。

  雖然他一直想找到一柄能施展魔刀的佩刀,但柳斬火的火紋刀雖然也是奇兵,但明顯強度不夠,并不適合他施展。

  于是,他便將這柄刀給了青玄老道。

  青玄老道當即接下柳斬火的火紋刀。

  一雙眼睛看向空處,目光變得深邃,似是在思考該如何用這些既得的材料為藥引,來煉制丹藥。

  蘇缺見到青玄老道陷入思考,當即也不再打擾,身形一閃,就此掠出了閣樓。

  他施展著輕功,從閣樓跳出后,便在墻檐上飛掠。

  如一陣風般,掠過了幾處屋嵴,出了紫陽觀后,向著破天軍的府邸而去。

  不多時,他掠至了破天軍府邸,到了李玄基平日所在的那間書房。

  李玄基陡然見到人影,心中自是一凜。

  他為南域義軍首領,很是怕人刺殺。

  見到是蘇缺后,方松了口氣,抱拳道:

  “先生,你來了,我們李家的神意境修煉之法,我都已帶至此處,請跟我來。”

  說著,便向著書房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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