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這兩年貌似你都很少來大炎了。”
短暫的笑鬧過后,江初暖主動問起了莊喬的近況。
雖然這兩年她在京中的時間不算多,但偶爾也會去一趟醉仙樓放松放松的,可卻一次也沒有見到過莊喬。
她在嶺南也待了很長時間,不過也沒在嶺南遇到過他,此番再見,江初暖有點好奇。
莊喬無奈的嘆了氣。
“當年都城被困后不久就久病臥榻了,宮中事務繁忙,我這個當兒子的當然要近身侍候,確實已經兩年沒有進出過大炎了。”
“原來是這樣。”
江初暖微詫之余又有些理解。
畢竟為人子者,首要做的肯定是要盡孝,否則莊喬也不會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莊喬了。
兩人敘舊得差不多了,江初暖針對滇國送的青銅器回贈了莊喬一斗合浦郡出產的夜明珠,以及幾株葡萄苗。
“你們滇國的氣候應該也挺適合種葡萄的,這是我費了很大的心血才把葡萄籽培育成苗,今日贈你,回去若能在滇國種活了,絕對是能讓你大開眼界的。”
滇國的氣候如春,比嶺南的氣候還要更溫暖些,種葡萄應是不錯的。
“謝謝蕭夫人。”
莊喬在宮宴中是吃過葡萄的,自然知道江初暖贈他這幾株葡萄苗的用心,因此頗為感動。
臨近中午,小喜子進來通報說梁玉貞求見,莊喬自請退下。
“宣她進來吧。”
對于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女將軍,江初暖一直都想找機會見一見,現在梁玉貞主動求見,她沒有不見的道理。
片刻,梁玉貞一身月牙白的素衣進來,當場單腿跪下。
“末將梁玉貞叩見皇上。”
“不必多禮,起來吧。”
江初暖微笑,賜了梁玉貞的座。
“梁將軍在雍州的功績屢有戰報傳回,朕甚感安慰,如何?身為女子混在男子軍營中,可有什么不便?”
“回皇上的話,玉貞并無此等困擾。”
梁玉貞笑著說起自己在軍中的趣事,臉上洋溢著一股由內而發的自信。
這樣的自信,是江初暖在這個時代的其他女性身上所看不到的。
梁玉貞在一口氣說出了好幾條關于軍中的整改意見,說完后久久沒有得到江初暖的回應,不禁忐忑的看了過來。
“皇上?您有聽嗎?”
江初暖從恍神中回過神來,笑了笑。
“這些意見你直接向蕭將軍提便是,如果意見正確他會接納的。”
梁玉貞這才尷尬的想起來,軍中事務應該找蕭衍的事來。
“末將——”
“無礙,朕雖然不懂軍中事務,但是聽聽也無妨,等晚上蕭將軍回來,朕再與他提一嘴也行。”
梁玉貞雙手抱拳,“謝皇上。”
江初暖看著她的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一股凌厲的氣場來,不禁在心中感慨,女人果然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能硬得起來啊!
——
第七日,盛典結束。
所有外國使團撤離京城。
江初暖在蕭衍的陪同下走上城墻,看著各國使團的隊伍緩慢的離開京城,浩浩蕩蕩的向城外五通八達的道路方向離去,一時竟有些蕭瑟的悲涼感。
“暖暖,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察覺到江初暖的臉色不對勁,蕭衍擔憂的問。
江初暖搖頭,看著那大批的隊伍離開,只覺得心中一陣無法言說的苦悶。
突然,她捂著胸口,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隨即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在失去意識之前,江初暖看到了一道強烈的白光,似在召喚她。
她是要死了,還是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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