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 > 第220章 給姜王府致命一擊
  祁雅兒根本不敢和姜尋對視!

  察覺到對方驟然掃過來的凌厲視線,呼吸得小心翼翼。

  “世子,方婉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保命符。”

  “我自知出生低微,商戶女變成青樓女,根本難以成為您的妾室,但雅兒的心都在你身上。”

  祁雅兒手心發麻,眼角溢出眼淚,哽咽。

  支吾著,“我……我實在是太想跟著世子你了。我怕把東西交出來,您就不要我了。”

  祁雅兒深知姜王府就是個狼虎窩!

  世子妃嫁給姜尋,直至今日也不見得兩人同房過幾次。

  聽說世子妃娘家都蹲大牢去了!

  府中的人都在嚼舌根:

  說世子妃之所以沒被休棄,就是因為手里有姜尋一家的把柄!

  祁雅兒也在努力地給自己制造出利用價值!

  盡管自己根本連姜尋要找的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世子,方婉給我的東西,我是不會交出來的。”

  “不過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一日不棄我,我就一日不會將東西公之于眾!”

  “另外,云皎月和我大堂哥雖然不認我,可我的親生父親一定不會不認我!”

  瘋狂表示,“我是祁家二房唯一的女兒!有我爹在,大房三房遲早會認我的!”

  祁雅兒眼皮狂跳,對自己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字里行間無不在告訴姜尋,她還有可利用的地方!

  果然,姜尋氣勢凌人的臉部線條柔和了幾分。

  拿起白玉簪子斜插進發髻里。

  臉色漸緩,“雅兒放心,只要雅兒聽話,又肯為本世子效力!”

  “本世子定然不會辜負你……”

  祁雅兒頭暈體軟,恐慌的情緒充斥在大腦!

  胸口隨著呼吸不停上下起伏,好一會兒,終于壓下內心的恐懼。

  只是體內的心臟,還是在不停地狂跳。

  帝師府。

  云皎月帶著犀角雕寶貝回府后,祁長瑾也正好從永昌侯府回來。

  剛進院子。

  她趕忙去問那侯府小少爺的人品如何。

  祁長瑾眉頭挑起,棱角分明的臉清雋俊逸,襯得廊外明麗素雅的風鈴草都自殘形愧。

  踏上太陽照得溫熱的臺階,下意識握住云皎月的手肘。

  將人帶入屋子,評價道,“對方談吐不俗,長相儀表堂堂,脾氣溫和,是個好相與的青年。”

  “我聽外頭的人都說,永昌侯府兄友弟恭,妯娌間的關系也融洽非常。”

  “我想,昭昭若是能嫁到侯府,往后能婦憑夫貴前途無量。”

  云皎月微微頷首,雖然還沒和那位侯府小少爺見面,但已經生出不少好感。

  腦海冒出宋夫人的話,侯府前兩個兒子都是缺胳膊斷腿的殘疾之人。

  以后,就算那位小少爺不能繼承侯位。

  也可以憑借自己的真本事,讓昭昭當個外人難以小覷的官婦。

  好奇問道,“那文安公主大婚進公主府那日,永昌侯府的那些人都會來么?”

  祁長瑾笑意收斂。

  沉穩出聲,“會來的。”

  轉而提起一事,“另外明日,你義父會帶我進宮面圣,圣上會再次出題讓我進行殿試。”

  “明日我出宮前,賜官的旨意應當就能傳到帝師府。”

  云皎月不擔心祁長瑾應付不了殿試。

  不由囑咐,“我不擔心你被考驗真才實學。”

  “只是明日寧顧行外加裴侍郎都在,司禮監徐公公肯定也會陪伴圣上左右。”

  “你說話得留幾分余地,省得著了他們的道。”

  云皎月嗓音如涼水透徹,清晰傳入祁長瑾耳畔,后者眉眼帶笑。

  往妻子所站的方位側了下脖頸。

  聲線誘人,突然笑著說,“以后你就多與我商討些事情。”

  “無論是朝中要事,還是家長里短,我其實都很愿意聽你說。”

  云皎月好看的眼眸盈盈似水,一直盯著祁長瑾。

  蹙眉,“我要是一直多說,你不嫌我煩?”

  “嗯,不嫌煩。”

  祁長瑾微啟薄唇,緩緩落下幾字。

  那雙動人幽邃的眼眸,似要將云皎月給吸進去。

  溫柔語調在依舊炎熱的秋季,清冽如泉水,竟然有些讓人上癮。

  云皎月呼吸漸漸灼熱起來,心里酥酥麻麻。

  有意調離話題。

  說了寧顧行命令牙行為難她,外加姜尋和祁雅兒的事情。

  順道問起來,“我先前并沒有打算多問,但接下來我在京都少不了會和裴瑰她們打交道。”

  “關于前戶部侍郎的貪污案,現在究竟是何情況?”

  先說著自己的見解,“義父既然能重獲當今皇帝的信任。”

  “那勢必證明司禮監和拱衛司在圣上的心中,已經地位下降。”

  “是上回在沙橘村,那幾個拱衛司手下的證詞,起作用了?”

  在云皎月看來,戶部侍郎貪污,已經坐了大牢。

  姜王府引起皇帝忌憚是意料之中的。

  陸崇重獲圣寵,拋開檢舉戶部侍郎的原因外,肯定是皇帝知道拱衛司手伸太長了。

  連帶著背后的靠山司禮監也受到了皇帝的不喜。

  對皇帝來說,司禮監就是條狗,而拱衛司就是條狗崽。

  狗而已,不聽話,肯定不滿。

  祁長瑾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給云皎月扇風,兩人談話不喜歡有人伺候。

  漫不經心道,“的確如此。”

  “正因圣上對宦官一.黨的不信任,殿試才會安排得如此快。”

  “朝堂講究制衡之道,大齊國首輔一位,自太子殿下病逝起,就空缺多年。打擊宦官一.黨的最快方法,就是扶持帝師府一頭的勢力。”

  云皎月督了眼祁長瑾,嫌熱。

  從手腕處提了提袖子,露出光潔白皙的皓腕。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她知道的越多,萬一和寧顧行那檔子人遇上,打交道也不會吃虧。

  索性問清楚,“那庫大使給我們的賬本,義父那頭怎么說?”

  “明日殿試,待授予官身后,我會將它呈上。”

  話鋒一轉,“至于姜王府走.私的證物,你義父的意思……”

  祁長瑾抿了抿薄唇,“是不能操之過急。得找個好時機,再將證物公之于眾。”

  帝師府不能在短短數月之間,就沾手貪污案等等的案件。

  否則,就顯得帝師府的勢力,太過無孔不入。

  先前不光連同僚貪污、連地方州縣的罪證也能查到。

  現在,連異姓王姜王兒子的逾越之罪還能證實。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風頭偶爾出出就是。

  若是帝師府,一直作為民眾茶余飯談中的話題,不僅招人妒忌,還引皇帝戒備。

  這不是什么好事。

  祁長瑾指節分明性張力十足的手指握住云皎月。

  流暢性感的線條緊貼著對方的肌膚,耐心說道,“坦白說,我理解你義父的想法。”

  “這種逾越之罪,其實說重很重,說輕也很輕。”

  “其中差別,盡在天子一念之間。還是得放在緊要關頭,給姜王府致命一擊。”

  云皎月對這個回答不感到意外。

  但站在方婉角度,則無法將多年在青樓的努力!

  去和所謂天子的一念之差掛鉤沾邊。

  不由替人發聲,失望道,“可行軍作戰,都知道兵貴拙速,不尚巧遲的道理!”

  “朝堂之中,打擊政敵,不就應該速則乘機?”

  云皎月隨軍作戰,就算只是軍醫,也親身經歷過不少戰役的情況。

  知道戰機不能延誤,要不然會遲則生變!

  祁長瑾無可奈,他知道女人會因此而氣惱失望。

  他握住云皎月手腕的手用力幾分,指腹淺淺摩挲。

  磁性溫潤聲音安撫,“我剛也說了。”

  “那是你義父的意思。我和你的意思是一樣的,我知道你替方婉不值,更感到不快。”

  給予最大支持,“我贊同你速則乘機。”

  話音落下。

  云皎月剛剛惱怒焦躁的情緒,被這么輕而易舉被祁長瑾化解掃空。

  她微微一怔。

  看向祁長瑾的眼神微妙起來,多出幾分相惜之意。

  男人竟然會給出認同,并且堅定不移地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

  祁長瑾察覺云皎月的神情變化,目光停駐在云皎月身上。

  滿是輕柔寵溺,揉了揉云皎月額前的碎發。

  溫聲道,“要想一舉毀掉姜王府,帝師府近期的確不能出面。”

  “可這并不代表……和姜王府有難以化解之仇的人,不能出面。”

  跟哄小孩似的,“你若想和姜王府過不去。”

  “那我們就躲在暗處,事半功倍,不沾一身泥的將它搞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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