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 > 第260章 西寧侯府出事
  大約過了十幾天。

  終于做完海白金注射液、復方延胡注射液、新抗注射液、狗舌頭草注射液等物。

  空間冷藏保鮮庫里,沒用掉的藥材,也只剩下最后一部分。

  云皎月沒繼續待在膳房。

  這點藥材,就算直接扔在空間農業基地。

  ‘丟失’后,也不會引起家仆注意。

  窩在房闥裝睡。

  去做最后沒做好的魚腥草注射液。

  空間里,清洗干凈的魚腥草被她碾碎了一批又一批,全放在水里浸漬。

  足足浸漬了四小時后,才是取出魚腥草,放入蒸餾鍋收集粗蒸餾液。

  收集到粗蒸餾液,

  云皎月樂此不疲全身心投入,進行再蒸餾的步驟!

  多年來,她閑暇時候,早已養成不理外頭的紛擾,只專注自身的習慣。

  這是她多年來的樂趣。

  逐漸蒸餾出重蒸餾液,囤積液體后,開始調節酸堿值。

  看著自己的杰作,精神顯得尤為富足。

  慢悠悠加入微量氯化鈉、吐溫和苯甲醇,混合均勻。

  怡然自樂拿著垂熔漏斗精濾。

  注射液,已然做到最后階段。

  云皎月很滿意自己制藥的手藝,在她看來,制藥備藥異常重要。

  藥物儲備是戰亂時的寶貴資源。

  眼下離大齊大亂,還有兩年不到的時間。

  不管是開藥鋪還是分潤香料生意,對她來說都不太靠譜。

  國安則民安,國家若發生暴.亂,一旦有人掠奪城池。

  到時候,她什么安身立命之本的生意財富,都可能頃刻間化為烏有。

  還是狡兔三窟保險,不管是什么東西,都得留一部分在空間。

  正是這么想著,一心二用,將注射液灌裝到安瓿瓶。

  進行著最后滅菌燈檢印字和包裝的步驟。

  這會兒,檻窗外頭居然快速閃過幾個高大人影。

  好幾個人在前頭腳踏流星,煙景和霜降追不上,急得撒開腿猛趕!

  焦急聲音響起,“武定侯,內院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請您退出去,先在客廳等候!”

  見勸解無用,看人快到房闥門口!

  退了一步,氣急,“我們夫人這會兒正在午睡,要不然您就別往前走了!”

  “實在不行,讓我們通報一聲總行吧?”

  陸乾颯沓流星,一身暗藍色袍子行走時沒有減速分毫。

  眼角帶著難以察覺的凌厲,緊抿著薄唇沒有出聲。

  身旁的胡嘉見狀,伸手攔住煙景霜降。

  自家主子對待常人沒長嘴,他就得負責溝通。

  好聲好氣道,“兩位小娘子,你們就多擔待擔待。”

  “實在是事出從權,沒法等!”

  “我們侯爺找你們夫人是真有要事,你們放心,即使你們沒看管住內院,她也不會怪你們的。”

  聒噪的聲音傳進空間,云皎月怡然自樂的氛圍被打破!

  雙手被吵得一抖!

  安瓿瓶里的注射液已然傾灑大半。

  看著自己剛剛提取出的注射液,有好多都沒來得及灌裝。

  不由蹙了蹙眉頭……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

  云皎月不大高興,手忙腳亂下,只能不去管費了好大勁提取出的注射液。

  以最快的速度從空間出來!

  板著臉,端坐在錦綢鋪蓋的紅木鑲嵌螺鈿方桌旁。

  身上一股子的魚腥草氣息,味道熏人。

  忽而,砰地一聲,房門被推開!

  外頭猛烈的陽光灑進部分落腳的方磚。

  陸乾推開門,看見的就是云皎月那張不施粉黛的臉。

  云皎月雙眸不耐,“武定侯,你最好找我是真有事情!”

  “否則你如此橫沖直撞,肆無忌憚私闖民宅!”

  “我再如何也要去找我義父,讓他在朝堂上參你一本!”

  當一個人全神貫注做一件事情,無論被誰打斷,心情都會不好。

  更何況她這些日子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身心撲在制藥上。

  陸乾焦急的情緒在見到云皎月剎那,猶如潺潺山泉流淌在耳際,神色定了定。

  聲音有些啞,“你誤會了,是西寧侯府出了事情。”

  云皎月腦袋一片空白,微怔,“宋小侯爺出事了?”

  “不是宋小侯爺,是……安遠公主。”

  “所以,他求我,求我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把你帶到侯府。”

  陸乾寬大溫熱的手掌瞬間裹住纖細手腕。

  嫌云皎月步伐小,將人帶走。

  然而掌心迎來一剎那的衣料溫涼后,只覺迅速滾燙起來。

  耐著性子開始解釋,“今日是安遠公主婆母葉氏的生辰。”

  “安遠公主去西寧侯府赴家宴,結果和宋駙馬起了爭執。”

  “可他們不是經常起爭執?”云皎月不解。

  她三步并兩步被人拉著走,身上魚腥草氣息都淡了不少。

  “這次不一樣。”

  陸乾聲音低沉,“宋駙馬闖禍了。”

  “他那個草包脾氣大本事小,不只動手,竟還踢了公主一腳……”

  云皎月倒吸一口氣,有種不祥的預感。

  “踢哪里了?”

  “小腹。”

  陸乾擰眉,無奈出聲,“你也知道,我不愛管西寧侯府的事情。”

  “實在是今日事情鬧得太大,而安遠公主身份尊貴,她的生死不只關系到朝堂勢力變化,還會關乎整個大齊的安危。”

  “因此,不愛管,也只能管了。”

  陸乾將云皎月推入馬車,自己則坐在簾子外御馬。

  他半側著身子,單腳翹在車架。

  被吹拂的袍子一角,隱隱露出繡著金線祥云紋的黑色長靴。

  駕馬時,云皎月半掀開簾子,想盡可能將事情問清楚。

  馬車馳騁,陸乾墨發飄逸,逆著馬車行駛方向,縷縷細發摩挲著云皎月臉頰。

  云皎月耳畔疾風刮過,臉上接觸頭發不大舒服。

  風沙揚起,吹得眼睛還有些疼。

  戒備,“如果消息難以傳出,那你是如何得知西寧侯府出事?”

  陸乾驅趕著馬車,一路沒停。

  回頭望了對方一眼,“西寧侯請我入府,有要事要商議。”

  “具體要事,我不便告知你。”

  “不過……要是我今日沒去西寧侯府,安遠公主怕是兇多吉少。”

  云皎月瞳孔猛地一沉,“你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踢了小腹,在極其用力的情況下。

  可能會發生腹腔內器官損傷,或者腹部大出血。

  腹部右上是肝臟,左上是脾,下腹則是腸。

  沒見到安遠公主,她不能確定究竟是哪里受了傷。

  只是宋元清好歹是駙馬,他的一切榮寵,如果不能繼承侯位,最大的仰仗就是安遠公主。

  按理說,不會踢太重。

  陸乾神情凝重,用力握緊長鞭手柄,骨節分明!

  揚手重力揮打馬匹!

  冰冷暗芒在眸子里閃爍,“安遠公主懷有兩月身孕。”

  “現在她出血不止,連侯府府醫診治后,都束手無策……”

  “京都時局在此,安遠公主真的不能死。”

  “所以,不只是宋小侯爺,連西寧侯他們,也希望我能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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