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斬仙飛刀是斬仙飛刀，林牧是林牧。
即便林牧與斬仙飛刀配合再密切，兩者也終究是相互獨立，有著一定隔閡。
但現在，斬仙飛刀已化為元骨，成為林牧的骨頭。
兩者徹底融合為一，林牧就是斬仙飛刀，斬仙飛刀就是林牧。
林牧施展飛刀，也不再是手御飛刀，而是身化飛刀。
這樣的效果極為明顯，飛刀的殺傷力，比以前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就算是合數境強者，都無法抵擋這樣的飛刀。
白芒雙目血紅，恨意滔天，同時心里還有些悔意。
之前他之所以偷襲林牧，是因為他看出，林牧已發現他從靈貂那得到了至寶，生出了殺人滅口之心。
哪想到，不僅沒有殺死林牧，還惹來如此滅絕之災。
要是早知道，他絕不會去偷襲林牧的。
可惜，從林牧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他知道后悔沒用，剩下的就只有恨意了。
“林牧，我是合數境大羅者，你是殺不死我的，只要有一天我能脫困，便是你的末日。”
白芒以為林牧是要鎮封他。
通常來說，大羅者之間戰斗都是這樣，無法滅殺彼此，只能鎮封。
“你想的倒是很美。”
林牧面無表情，取出了金蛟葫蘆。
“你要做什么？”
白芒有了不好的預感。
林牧沒理他，直接將金蛟葫蘆一拋。
頃刻后，金蛟葫蘆將白芒籠罩。
只要不是皇者或皇者以上強者，都擋不住金蛟葫蘆的煉化。
白芒是合數境強者，沒那么好煉化，估計需要幾天時間。
不煉化白芒，林牧也無法煉化第六衛其他人。
但這些人看到了他對付白芒，也不能放過，他便用如意金錢將他們全部鎮壓。
至于這些人的氣數，全部歸了他。
第六衛這些人都是高手，加在一起共有五千道虛無之氣，相當于七十五億道氣數。
林牧體內本就有一百五十一道虛無之氣，八萬滴元液和十七萬道氣數。
加上這些，他擁有的氣數更多。
“是時候提升九轉玄功了。”
林牧目露精光。
隨著他修為提升，面臨的敵人越來越強，九轉玄功早已跟不上進度。
好在，他修為多次提升，即便李心悅不在，九轉玄功也一樣可以提升。
不過他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手一翻，看著手掌。
在他手里，躺著一枚玉石。
這玉石，正是白芒從靈貂那搶來的東西。
現在白芒被鎮壓，這枚玉石就落到林牧手里。
“這是？”
林牧頗為好奇。
在這玉石上，刻錄著三個文字，林牧并不認識。
“這是靈族文字。”
飛絕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讓我來看看，性空石，什么？性空石？”
一開始他還很平靜，等讀出這三個字后，頓時就駭然失聲。
“性空石？”
& 林牧不解。
“發了，發了，林牧，你發達了。”
飛絕無比激動道：“居然是性空石，怪不得那些靈貂那么拼命，換做是我也一樣，被人搶去這樣的至寶，就算死也要搶回來。”
“這性空石，究竟是何物？”
林牧驚異的問道。
“性空石，有點類似于你們大數世界的舍利子。”
飛絕控制住心中激動，顫聲解釋道：“舍利子是高僧死后的遺留佛骨，而這性空石，則是靈族大能死后遺留的靈骨。”
“而且，性空石與舍利子還有兩個巨大的不同，一是只有靈族的靈圣隕落后，才會留下性空石，二是舍利子可以有多顆，性空石卻只會有一顆。”
林牧心神一震：“這么說，這性空石是某位靈圣的遺留靈骨？”
“不僅是靈圣，還必須是慈悲有道的靈圣，那些性冷無情或陰邪歹毒的靈圣，死后也不會出現性空石。”
飛絕道。
情不自禁的，林牧對這性空石產生強烈興趣：“飛絕，你可知道這枚性空石，究竟是什么果位的靈圣所留？”
“現在我也不知道。”
飛絕道：“這枚性空石處在封印中，只有破開封印，才能看到性空石的本來面目。”
“既然如此，為何黑旗軍沒有發現這性空石？”
林牧覺得有些疑惑。
“哈哈，這性空石在靈族是絕密，有數世界的生靈根本不知道。”
飛絕笑道：“而且，為了進一步防止性空石外泄，這封印必須以靈族皇族之血，以及靈族無上秘術才能打開，否則就算知道這是性空石也只能干瞪眼。”
林牧心頭一亮：“這么說，你能打開它？”
“不錯。”
飛絕從體內林牧飛出，手指擠出鮮血，開始在這石頭上刻畫符文。
“林牧，速速感覺虛空，避免氣息泄露。”
一邊施展秘術，飛絕一邊說道。
林牧點頭，沒有絲毫猶豫，以魂力和大道將這方虛空完全隔絕。
大約過了三分鐘，石頭表層的顏色開始退卻，漸漸顯露出一顆宛若透明冰塊般的玉石。
同時，一股恐怖波動釋放出來。
這波動，比黑塔還要恐怖，還好性空石性質溫和，沒有任何攻擊性，否則林牧絕對抵擋不住。
感受到這波動，飛絕目露精光，欣喜若狂：“上果氣息，這性空石竟是上果位靈圣所留，哈哈哈，林牧，這簡直是天大的造化。”
“上果位靈圣。”
林牧內心也無法平靜，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知道了。”
飛絕極度亢奮，“這性空石，必定是靈貂一族那位貂祖所留，那群靈貂里，肯定有靈貂族的重要存在，絕對是核心嫡系級別的。”
“為何這么說？”
林牧問道。
“靈貂一族的貂祖，就是一個上果位靈圣，但后來遭遇一場恐怖劫難，從此隕落。那件事當時震動了整個靈族，所以我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飛絕道：“那位貂祖，慈悲為懷，隕落后就留下了一枚性空石。而這樣的至寶，只有核心嫡系級別的靈貂才能得到。”
“我現在才算明白，為何當時那些靈貂，會同意我的談判，不再與你們廝殺。”聽到這話，林牧來了興致：“對了，你當時和這些靈貂，是怎么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