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拿著包出了門，聽到女孩這樣說，想了一會兒，“應該行的，我和社長講一下。”
“好，謝謝念念。”
“客氣，”許念笑著應了一句，說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語氣明顯比剛才興奮。
“小恩現在表白墻上全是有關你和你對象的討論。”
“啊？”
“就今天有人在表白墻撈你男朋友……”
許念把前后經過講了一遍，講到最后，“現在就是有一群破防男，他們在那里說你對象肯定不好看，然后有一群女孩在說他們懂個屁。”
池恩輕輕笑了出來。
“不過說真的，”許念忍不住八卦，“小恩你對象到底長什么樣啊？”
“他，”池恩不知道怎么和女孩說，不想騙她，可又不能說實話，猶豫了好久，“他長得還可以。”
“還可以是什么樣，和嶼野像嘛？”
“有點吧。”
“真的啊，”聲音陡然提高，“那有機會帶他讓我們都見見真面目，感覺和嶼野有點像的人也不會差到哪里。”
“這樣那群男的也不用在那里嘰嘰喳喳了，總有種你對象配不上他們配得上的感覺。”
“好。”
池恩這邊剛掛斷，陳老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往安靜的角落走了走。
“喂，老師。”
“小恩，你現在在哪呢，”陳淑嫻語氣有點急，“那個節目組剛才突然通知等會兒八點的時候要面試一下參加的學生。”
“八點嗎？”池恩將手機拿離耳邊看了眼時間，發現現在已經七點了。
“對，八點。”
“我現在在外面呢，”池恩斟酌了一下，“是在哪里面試啊。”
“在他們總臺大樓的一個面試室。”
老師說著池恩就已經切換出通話頁面在地圖上搜地址了，在看到距離自己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時松了口氣。
“老師，那里離我不太遠，我等會兒就過去。”
“好，”陳淑嫻也松了口氣，“我還以為要錯過了，要是有空余時間小恩大概收拾一下過去哈。”
池恩點頭：“好。”
“怎么了，”言初走了過來，“剛剛意思是要去哪嗎？”
“就我早上和你說的那個節目，等會兒要去面試一下導演。”
一聽是早上的事情，顧言初臉色神情不再那么松散，“那不挺重要，快收拾一下我們過去。”
“嗯。”
枝意從試衣間出來，又和她講了一遍事情經過。
幾個人一商量，池恩換了套稍微正式點的衣服，一起去了總樓。
*
“我們的總體就是這樣安排的，”導演說完綜藝的設計流程看向面前坐在沙發上的男生，“你覺得怎么樣？”
“挺好，”陳牧心不在焉地抬起頭，“不過就是不明白你一個科普法律的綜藝找我干什么？我有不懂。”
“小牧，”樓宇碰了一下他手臂，意思是說話稍微收著點。
陳牧沒理，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模樣。
導演也被面前男生的直言不諱驚了一下，笑著說：“這不是想托你的影響力幫我們綜藝引流。”
嶼野是近兩年來勢頭最猛的一個新生代明星，而他們這個綜藝主打的也是新一代青年初入職場。
大學生加新生代偶像再加熱點案件，就這三個話題，肯定會爆。
陳牧看著男人的商人嘴臉，嗓音淡淡，“你挺言行不一啊。”
說的是這個綜藝是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以及給大眾科普法律。
可究其根本，只是打著那些噱頭賺錢。
男人注意到了陳牧眼里的嘲諷，臉上表情沒絲毫的變化，相反還有一種自以為看破世俗的沾沾自喜。
“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你要知道情懷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是賺錢。”
陳牧冷笑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那可能真是太年輕，不太想賺這種錢。”
他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陸導還是換其他人吧。”
陸洲愣住，沒想到人就這樣拒絕，他想站起身攔的時候，一旁的樓宇先一步起身，“陸導，小孩年輕氣盛，我再和他說說。”
陸然坐了下來。
“你拒絕干嘛呀，”樓宇把人拉到了一邊，“這是個多好的機會，你可以借著這個節目再吸引一波粉，而且他這個節目主打的就是幫助那些無助人士，你加入了口碑也會有個質的提升。”
“不需要。”
和這種前后行為不一致，為了流量什么都做的人合作，中途指不定又會作出什么幺蛾子。
陳牧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門突然從外面敲了幾下。
“請進，”陸洲看向門的方向。
“陸導，”一女人走進來，“法大的那幾個學生到了。”
聽到“法大”兩字，陳牧步子微頓，視線不自覺看向了門口。
“讓他們進來，”陸洲抬手示意門口的女人。
隨著外面的人進來，陳牧往外走的步子徹底停住。
他看著隊伍里的女孩，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幾個進門的學生在看到門后站的人，眼里都是遮掩不住的欣喜，其中一個當場就發出了聲音。
“你是嶼野嘛？我是你粉絲。”
池恩進房間后也注意到了門邊的男生，眼睛閃了一下，眉頭細細皺了一下：“他怎么在這？”
樓宇在看到女孩臉上表情也恍惚了一下。
“大家別緊張，都先坐，”陸洲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了議客桌那里。
法大來的有六個學生，他們這次面試就是從這六個優秀生里面最后抽取兩個選進節目。
陸洲說完幾個人就都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一直站在門口沒動的人突然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接著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拉開椅子面無波瀾地坐到了邊上女孩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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