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燕姝聽到聲音轉頭往回看,是個女人,長得一般,保養的不錯,看著還挺眼熟的。
不過她對于不相關的人,一向記不住,尤其是只見過一面的人。
出于禮貌,還是出聲道:“你是?”
正要說話的時候,后車窗也緩緩降下來,男人冷峻的面容也顯露出來,眉間緊擰,似是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走不走?”
蘇青禾好歹在富太太圈里混跡了那么多年,還是有點見識的,面前這輛車和男人身上這衣服都是價格不菲。
現在祁家是指望不上了,她實在受不了沒錢的日子,要想過的好,就必須得靠自己謀個出路。
沒什么錢比傍上金主來的更快。
早知道今天,就應該在宴會上討好面前的少女,不過現在也不晚,正好芝兒和她在一個班,以后還怕沒機會嗎。
不得不說,母女倆都一個得性,喜歡白日做夢。
“先生,您好,我女兒和燕姝正好是一個班的同學,恰巧見到了,就想過來打個招呼。”女人面上揚著合適的笑容,聲音也更溫柔。
也很會說話,從車窗降下來開始視線就沒從稽邵灼臉上移過,眼中都是眷戀。
話里話外也都是孩子的學習交友。
儼然一副賢惠的夫人。
黎燕姝也記起來了,她說怎么那么眼熟呢。
原來是那個三兒。
不過她是沒錢了嗎,還是祁淵破產了,怎么來勾搭起稽邵灼了。
“認識?”稽邵灼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看向黎燕姝,沉聲道。
“不認識。”
“那還愣著干什么,等著我請你?”
黎燕姝朝那女人看了一眼,眼中有些不屑,真是半分都比不得白夫人。
隨后也沒管她,上車走了。
只留下一車的尾氣,蘇青禾臉上的笑容更是僵住,感受到一旁的路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眼中也有些羞怒。
***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么來了?”
好歹給我個心理準備啊,也不至于浪費了一百多塊錢。
男人靠在后面閉目休息,淡淡道:“你說呢。”
喻修想起早上的那副情景:
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地上哭訴著:【小叔公,真的,黎燕姝現在很需要你。】
【她一個人在學校開家長會,身邊也沒個人,心里還不知道有多難受呢。】
【我原本想去給她開的,可她就說想讓小叔公去,除了您誰去她都不滿意。】
【我知道我有錯,可現在她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您先去忙她的事,回頭再來找我。】
說著又拿著桌上的紙巾擦了擦,醒了醒鼻涕,眼睛通紅,哽咽道:
【一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此情此景,多讓人傷心啊,黎燕姝,你也太可憐了吧。】
稽邵灼被他哭的煩躁,也仔細想了想,確實有些欠考慮,劍眉微蹙:【一個男人,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個家長會嗎。】
黎燕姝也想到了,呵呵笑了兩聲,小混蛋,以后別特么指望老子給你一分錢花。
***
晚上
酒吧外
“主子,是這里。”
后座的男人看著外面,垂下眼眸,眼中也不復以往的冷意,似是在沉思,久久沒有回神。
【你有沒有想過裴瀅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雖然我和她認識時間不長,但我能感覺到,她喜歡賽車,喜歡交友,還喜歡喝酒,是個喜歡熱鬧又向往自由的女人。】
【你太偏執了,不能因為你的喜歡和占有欲,就折了人家的翅膀,成為那個連她自己都不屑的金絲雀。】
【如果你還是不明白我說的,那就,別靠近人家了,對你對她都好。】
“主子,人出來了。”
男人被這一聲打斷了思緒,看向遠處,真的看到人時,卻又是另一種感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裴瀅今晚和以前的隊員們聚會,喝的有些多了,臉色通紅,看路都有些模糊。
女人一身吊帶黑裙,身姿窈窕,引人注目,還是在酒吧外面。
“裴小姐,怎么在這啊,再進去喝點啊。”一個細瘦的男人從里面追出來,笑著調侃道。
“不用了,你們玩,我要回去了。”女人黛眉微蹙,看著有些難受。
早知道今晚就不來了,喝的她頭昏腦漲的。
“唉,這樣就沒意思了啊,你是東道主,怎么能隨便走呢。”男人還是緊追不舍,眼中露出淫逸的笑意,手上更是伸向她裸露的肩膀。
“啪”裴瀅也沒了好臉色,猛的給了他一巴掌,推向后面。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賤人,不就是個賽車的,高貴什么,老子看上你是給你臉。”
裴瀅在京城不太喜歡和那些嬌柔造作的千金小姐一塊打交道,算是裴家最低調的一個。
所以到現在也沒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
男人說著就要去拽她,一臉猙獰。
“啊——”卻是一聲慘叫響起。
稽邵灼看向一旁的手下,冷聲道:“處理干凈。”
喻修恭敬的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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