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小小的房間里面充滿了歡聲笑語,紅衣換下了莊重的衣服,身著普通人的便裝,滿含笑意的看著詩音和汲汲。
“紅衣姐姐,你看,汲汲它居然可以自己睡覺了。”汲汲玩累了,正依賴的倚靠在詩音肩膀上睡的很香。
詩音看起來非常驚喜,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圓圓的眼睛里充滿了亮光。
紅衣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挪走了汲汲,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紅衣姐姐,我和你說,我剛撿到汲汲的時候,它很小很小,
還是一只非常年幼的鳥兒,這才幾天的時間,它已經變得這么大了。”
詩音跟在紅衣身邊,手舞足蹈的給她講述著在卿旅酒店時發生的事情。
紅衣手里拿著一塊布斤,在詩音說的興奮的時候為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隗鎮站在自己的房間中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們的動作。
“主人,這個紅衣到底是什么來頭?”詩隱擰了擰眉,不理解自己妹妹整天黏在紅衣身邊的行為。
“從北山來得,背后是隅強神宮。”隗鎮語氣淡然,回身坐在桌邊翻閱著兵書。
詩隱聽說過隅強神宮的名頭,因此震驚的看了看只露出一個側臉溫柔微笑的紅衣。
天色不知不覺間暗了下來,隨著天邊最后一絲光線消失,一場動亂也悄然進行。
“快,去那邊,國主需要保護。”吉福聲音尖利刺耳。
恰在這時,華清宮內燃起了一場熊熊大火,幽綠得火焰無情的吞噬著一切。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這一夜,皇宮內部注定不得安寧,而乾殿內。
國主身著明黃色的龍袍端正的坐在龍椅上,雙眼昏暗無光的看著前方的殿門。
“把門打開。”領頭的將領手舉火把,大聲道。
“轟。”
大門被叛軍一腳踢開,室內頓時一片明亮。
“林業,沒想到吧?今天你會死在我手上!”
將領大步上前伸手拎起了林業的衣領,湊近他的臉頰,陰惻惻道。
“我在此等候多時了,動手吧。”林業不閃不避的對上將領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
林奇盯著林業的眼睛看了良久,最終恨恨的把他甩在了地上。
“來人,把他這身衣服給我扒下來,放在這里燒掉。”
林奇拿過一個火盆,火盆破舊不堪,外表已經斑駁掉漆,但通過殘破的花紋可以看出曾經的輝煌。
林業原本昏暗無光的眼神在觸及到火盆的剎那驟然一變。
“熟悉嗎?哥哥,當年我的兩只手就是被你放在這個上面烤的皮脂分離,最后被你們一口一口吃掉。”
林業面色痛苦,不敢面對一樣閉上了眼睛。
“小吉,按照計劃,開始吧,把當年他們對我做的事情在他們身上完完整整的重演一遍。”
林奇推開大殿門,外面站滿了大臣,他們免得難看,仿佛聽到了什么驚天秘密。
“哥哥,你好好看著,你是第一個,下面就是你的近身侍衛吉福,
我要你們嘗遍我當年的磨難。”林奇眼球通紅,那條橫亙整張臉的疤痕蠕動著,整個人更顯恐怖。
林業無力的趴在地上,任由別人拉起自己的一只手。
手起刀落間,沒有濺出一絲血液,林奇原本散漫的目光接觸到林業的手腕時猛然一變。
“你的血呢?”
林奇快步走過去,拎起林業的手腕仔細查看,終于在斷口處發現了異常。
“哈,原來是這樣,我的好哥哥,你居然也有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啊,
別告訴我你的血液都灌在我的身體里,我不會感謝你的,
別忘了我的血液都是被誰一點一點放干凈的?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果然很符合你的道德觀。”
林奇面色變得更加狠戾,他拿過一邊的短刀,隨手扔進了一旁的桶里。
短刀瞬間發出了“滋滋拉拉”的聲音,林奇閉目靠在龍椅上,腿囂張的翹起。
乾殿內燈火通明,但在殿外,無人注意的角落里。
紅衣換上了隱身的夜行衣,無聲無息的注視著林業被折磨。
“隗鎮先生,北境的氣運完了,看來那些夫人也是被拉去當成了祭祀品了。”
紅衣說完看向了一邊的隗鎮,美目眼底帶著真切的哀傷。
看來林業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妄想拿著紅衣神女前去祭祀。
“林業雖然犯渾,但作為國主期間還是沒有犯下大錯,你說,要不要救救他?”
紅衣秀氣的眉毛擰起,目露糾結。
“你不是說華清宮內有秘密嗎?什么秘密?”隗鎮忽然問道。
紅衣愣了一下,面色明暗不定良久才低低道:“林業想要長生,所以效仿仙人殺妻證道,不僅殺了自己的妻子還百般折磨親弟弟。”
“他認為自己已經成仙,所以看待世人總是帶著悲憫的神色,這就是你口中的沒有大錯?”
隗鎮聲音冷淡,毫不客氣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紅衣垂下了眸,聲音吶吶:“是這樣的,我一時糊涂,忘記了他本來面目,
華清宮也被一場火燒了個干凈,那接下來怎么辦?”
隗鎮想起那場燃遍全城的大火,垂眸思索了片刻。
“我去華清宮,你在這里隨機應變,不要讓林奇做的太過分。”
隗鎮叮囑完,閃身消失在原地,紅衣俯了俯身,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殿內的情況。
隗鎮蹲在華清宮的廢墟中間,來到了按照記憶中的華清池位置。
神奇的是,原本的華清池也該隨著大殿的塌陷而進入廢墟。
但在一絲月光的照耀下清楚的可以看見華清池中波光粼粼的水面。
隗鎮面色凝重,走過去小心翼翼的伸入水中。
一陣熟悉的吸力傳來,隗鎮面色陡然平靜,看來華清池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出來吧。”隗鎮蹲在池邊,低低喚了一句。
身后開始一片寂靜,片刻后才傳來一陣破風聲。
隗鎮一個俯身,一柄匕首貼著面頰而過。
身后站著一群黑影,為首的正是那個拿著刀威脅紅衣的男子。
“看來你們也有無限復活的能力啊,這就好玩了。”隗鎮眼眸冷冽,一甩鋼刀,大步沖了上去。
黑影咬了咬牙,接過身邊人的一把長劍,同樣沖了上去。
寂靜的月色下,兩道身影在一片廢墟中戰的難舍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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