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候皺了皺眉,“這怎么可能。長白是神醫,當然是最重要的治病的人。”
“王爺,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不顧這么多人的請求吧?”虞候警告道。
何家也符合,“是啊,寒王爺。我侄子在皇莊住了十天了,可是傳消息的人卻說,沒什么進展?難不成要住一輩子?那不如就讓他回來治療好了,我不信王妃是用了心的。”
馬家的也贊同,“雖然我們都很感激王妃救了孽子他們,但是這術業有專攻,王妃不可能面面俱到,既會治療疫病,又會治療這毒癮。”
他們這也是調查過才敢說的,據皇莊的人說,南蘊每日都在苦惱如何治療。
而那藥方,他們也想盡辦法弄了一份,給府里的大夫,他們都說是最普通的滋補藥方。
許是寒王妃真的不知道怎么治了,又是皇帝親自點的,沒辦法拒絕,才隨意為之。
可被這樣對待的四家人就不樂意了,他們想要孩子早點治好,早點回來。
“長白來可以,但要以王妃為主。”北涼寒絲毫不讓。
這更讓太子和四家人都認為,北涼寒是為了名譽,是為了從中占取功勞。
而北涼寒自然是故意為之,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認為長白參與其中,是自己主動推動的。
“寒王爺,你不要太自私了。這可是關乎我們四家孩子生死大事,你不能讓王妃毀了他們啊!”何家的氣急,開始指責北涼寒。
北涼寒不為所動,千年冰山臉根本不覺得有什么。
“是嗎?反正我只有這個要求。王妃為此熬夜多日,你們說換人就換人,想過我們的感受嗎?”北涼寒冷笑著,“總之,要么不讓長白加入,要么長白就給王妃打下手。你們自己選擇吧。”
虞候見狀,失望地搖搖頭。
“哎,寒王爺,你真是太無理取鬧了。”
太子的人和四大家正打算和北涼寒理論時,吳公公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上到龍椅邊,在皇帝耳邊輕聲細語。
只見淡然的皇帝,臉色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哼,好大的膽子!”皇帝拍了拍龍椅。
“你們,全都跟我去皇莊,帶上長白神醫。”皇帝點了四大家的人,然后吩咐道,隨即對著其他還在朝的人,“今日就上到這里,有事明天早朝再說。”
“是!”眾人應下,恭送皇帝離開,才陸陸續續的走了。
走前,還三三倆倆湊在一起,討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
南蘊給宇治文拍完腦部ct后,放下心來。
從ct上看來,倒是沒什么大事,只不過后續需要少動腦,多補血。
南蘊從宇治文的房間出來后沒多久,就等到了皇帝一行人。
“王妃,我兒怎么樣了?”宇治文的父親宇父和母親宇母都睜著眼睛,帶著騏驥的光芒看著南蘊。
而何家和馬家、王家則是眼睛閃爍地跟在后面。
他們來的時候,皇帝已經將事情都告訴他們了,說是幾個孩子起了爭執,這些人都合伙站在何超那邊,將宇治文欺負了,還打破了頭。
雖說打破頭的是何超,可是他們家的孩子站在了何超那邊,那就是同罪!
哎,這些孽子!
南蘊看著宇父和宇母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連忙道:“已經救回來了,現在暫時無大礙。”
宇父宇母卸了力,互相扶持著好似要倒下去了。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他們感激地看著南蘊,還有些愧疚。
南蘊挑眉,不懂是發生了什么。
怎么這宇父宇母還愧疚的看著自己呢?
何家的人似乎也松了口氣,沒有那么害怕心虛了。
南蘊怎么會愿意看到這一幕呢?
這可不利于宇家和她將何家拿捏啊,畢竟這種人家教出來何超那種人,也可以知道沒多少同理心。她又何必為這家人減輕罪惡呢?
“不過,”南蘊話音一轉,“人還沒醒過來,實在是不知道后續的走向。也許會成為植物人,也許會智力受損,最差的結果就是壽命減短。”
宇父宇母又提起心來,緊張地看著南蘊,“那怎么辦?王妃,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兒吧!”
宇母抽泣起來。
宇治文是她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的,那是她傾注了心血的寶貝,和她親生的沒有任何區別。
何家的人皺了皺眉,“王妃你要是不行,還是讓長白神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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