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姨,咱們就這樣走了,萬一你婆婆找你麻煩怎么辦?”
待走出名揚酒樓時,蔣盈盈一臉憂慮望向金谷年道。
這年頭,能將相親與吃霸王餐結合得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舍金谷年還有誰?
蔣盈盈感覺自己解鎖了某項生存技能。
“鐘氏母女心懷鬼胎,不敢跟我硬杠,怕什么?”金谷年冷冷一笑。
兩個人來到一家綢緞店鋪,金谷年挑挑揀揀,卻不甚滿意。
蔣盈盈不知其意,跟著她又走了幾家成家鋪,只買到一塊純棉布料,一塊緞質料子,但金谷年的表情依然不滿意。
“金姨,你要這些料子有何用?”蔣盈盈好奇道。
金谷年帶著她繞了一圈,隨便找了個客棧,拉著她直奔客房。
打開帶來的包袱,從里面取出兩個圓形布料串連在一起的物什。
蔣盈盈摸著柔軟富有彈性的圓形,以為是某種眼罩,可顯然太大了。
“這是女人的內衣。”
金谷年見她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又戳又摸的,柔聲道。
當著她的面前,大膽地露出自己穿著的黑色內衣。
蔣盈盈目瞪口呆,被她的隨心所欲嚇懵了。
話說—
她的身材好有料…
哪怕同為女人,蔣盈盈看呆看直了眼。
內心產生一股羞恥感。
更多的是致命的誘惑。
“怎樣,我這套內衣如何?”金谷年問道,目光坦然。
蔣盈盈羞紅了臉,從旁邊拿起衣服搭在她肩上,怯怯道:“金姨,小心著涼了…”
噗,她的鼻子噴出兩道血液。
該死的,女人看了都流鼻血,男人會怎樣?
蔣盈盈腦子閃過一道激靈,怔住了。
“金姨,你想讓我做內衣生意?”她急迫道。
金谷年叉著腰,笑道:“我這身內衣是根據人體工學設計,能塑形,防止乳房下垂,還能從內到外散發出女人的自信感。”
蔣盈盈感到不可思議。
走到金谷年面前,圍著她繞了一圈。
“金姨,這東西真美…”她由衷說了一句。
金谷年扔給她一套月白色的內衣,讓她試試看。
蔣盈盈誠惶誠恐,面上抗拒,內心向往。
等她穿上后,滿臉臊紅地望著金谷年,結結巴巴道:“金姨,咱們會不會太下流了?”
她們這般會不會不守婦道,落人把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金谷年看她一眼,滿意道,“你還能再長長…”
蔣盈盈羞得臉上都快要擰出水來。
金谷年送了她兩套內衣,讓她閑著沒事研究一下,如何能用手上的面料提升舒適感。
兩人磨磨蹭蹭了一個下午,才準備回村。
蔣盈盈的眼睛灼灼有神,有一股謎之般的自信。
出門感覺注視她的人也多了。
好羞澀。
金谷年卻在樓梯間看到一個男子對女子拉扯著。
“知雅,你怎么會在這里!”她走上去將女子護在身后,冷冷注視著面前的男子。
文知雅以為娘親特地來找自己,忙道:“娘,這位是小姑的兒子王修杰,他要帶我去逛花街,我不愿意…”
說著說著,她眼里噙滿淚,委屈極了。
她對王修杰的騷擾煩不勝煩,要不是鐘氏不肯放她走,早回村去了。
“知雅,咱們一起回去。”蔣盈盈安慰她。
“你就是金谷年吧,是你害我娘氣病在床的!”王修杰見到金谷年的那一刻,也嚇了一跳,想起文娟的叮囑,又擱下狠話道,“我姥姥要把知雅許給我做妻,她不會跟你走的。”
嘿嘿,金谷年真是大開眼界了,合著才一個晚上,鐘氏母女就把文知雅賣了!
“胡說,我才不要嫁你做妻!”文知雅氣不打一處來,反擊道。
蔣盈盈掃了一眼王修杰,冷笑:“皮囊是好的,就是不知禮義廉恥,只知做流氓之事。”
還不及她哥的萬分之一呢。
“金氏,我看得起知雅,是你們家的福氣。”王修杰一副紈绔子弟派頭,吹噓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被蔣家退婚,我肯娶她做正妻,也是看兩家是親戚的份上,親上加親,扶持一下你們而已。”
表哥娶表妹,近親結婚?
下一代豈能生出好種子?
金谷年對古代這種親上加親的聯姻深惡痛絕。
“知雅,懶得跟他廢話,我們走。”她拉住文知雅直接走下樓。
王修杰急眼了,小跑回客房喚鐘氏出來助威。
金谷年等人剛走出客棧,王修杰就扶著鐘氏追了上來。
“金氏,你給我站住!”
鐘氏氣喘吁吁,氣急敗壞道。
金谷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淡聲道:“娘,有事?”
鐘氏先是瞪一眼文知雅,厲聲道:“知雅,回來!”
文知雅站著不動。
鐘氏氣得臉都垮了,指著金谷年罵罵咧咧道:“惡婦,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作得了主!”
“娘,我勸你別激動,否則腦卒中,會落下半身癱瘓的癥狀。”
誰知,金谷年涼涼地提醒道。
鐘氏的臉憋得紫紅,看到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鬧,一向好臉面的她如何受得住,冷聲道:“隨我來!”
金谷年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她是不會讓這個惡婦禍害文家子孫的。
金谷年也想要快刀斬亂麻麻,便隨了鐘氏來到二樓的客房里。
王悅兒也扶著文娟走來。
他們一家人將金谷年三個人圍了起來,試圖從氣勢上壓她一頭。
五比三而已。
金谷年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對鐘氏道:“娘,知雅是不會嫁給文娟的兒子,除非是她喜歡的人,否則,誰也不能強迫她嫁人。”
“放肆,這個家我說了算,就算你是孩子的母親,也越不過我的頭上。”鐘氏自帶威嚴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嫁人比較好,省得撕破臉面難看。”
金谷年淡聲道:“憑什么?”
“就憑他們是我文家的子孫,我是他們的親奶奶。”鐘氏惡狠狠道。
“誰規定的?”金谷年笑了,又問道。
鐘氏差點被她整不會了,極力冷靜下來,才道:“這是從古以來的道理,只要你做文家媳婦的一天,就得聽我的。”
“那就是沒有明文規定了,不過是你一廂情愿而已。”金谷年氣閑淡定道,“就算是我,也不能強迫孩子們做他們不樂意的事。”
不待鐘氏反駁,又硬氣道:“不服,你告我唄。”
鐘氏被她氣得心絞痛起來。
“女婿還愣著做什么,讓人把金谷年給我綁了!”
她沖動之余,干脆動粗起來,朝女婿王標升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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