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冷宮廢后去養娃 > 第247章 我們的冷尚儀
  “這……這不是胡鬧嗎?”有那老臣指著冷落月,一臉沒眼看的說道。

  也有那命婦搖著頭道:“這個冷尚儀,仗著立了兩次功,就開始瞎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她能瞎胡鬧的嗎。”

  “是啊!”有人隨聲附和道。

  皇上也不阻止,就由著她瞎胡鬧。聽人說,皇上還被這廢后給勾住了,大半年都沒有入后宮,臨幸過嬪妃了。

  這廢后也當真是有手段,竟然能把不近女色的皇上勾住。她這么勾著皇上不讓皇上入后宮臨幸嬪妃,不就是想讓后宮嬪妃無子,好沒人能擋了她兒子的路罷了。

  “皇上。”太后擰眉,“你就由著她瞎胡鬧嗎?”他對這冷落月未免也太縱容了。

  太后話音剛落,還沒有收到鳳城寒的回答,便瞧見他那向來處變不驚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瞳孔還在不斷的放大。

  在鳳城寒瞳孔放大的鳳眸之中,映出了冷落月一手托著鼎肚,一把抓著鼎耳,將鼎舉起來的身影。

  “啪。”鳳城夜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酒撒在了他身上,都沒有感覺到。嘴因為震驚而微微張著,一雙陰鷙的丹鳳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大殿之中見青銅鼎舉起來的女子。

  舉起來了,廢后竟然將七八百斤重的鼎給舉起來了,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冷落月,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包括衛黎。

  喜歡溫柔女子的君玄,一雙星目瞪得溜圓,沒想到美人兒的力氣竟然這么大。

  “哎呀!這個鼎好重呀!”冷落月矯揉造作地說著,裝著鼎太重,腳歩不穩地往左側移了兩步。

  衛黎下意識地跟在她身后,伸出雙手護著她。

  冷落月移到了長安王座的桌子前面,眼中閃過一抹冷笑,手中的鼎像舉不穩一樣,朝長安王倒去。

  “哎喲,哎喲……要掉了,要掉了。”驚聲叫道。

  長安王夫婦臉色大變,看著朝自己倒來的鼎,嚇得立刻跳起,閃到了一邊去。長安王也終于明白,冷落月為什么會回來了,她力氣這么大,他的那兩個暗衛又怎能制住她。

  他的人應該已經被她給制服了,不過長安王的臉上依舊沒有半點兒驚慌之色。他的人就算是被抓住了,受到嚴刑拷打也不會把他供出來的,因為他手下那些人的至親之人的性命全都捏在他的手中。

  冷落月幾不可聞地哼了哼,嚇死這個想害她的長安王。

  那鼎眼瞅著要掉了,轉瞬間卻又被冷落月給穩住了。

  見長安王被嚇得那樣,鳳城寒心情大好,他也以為冷落月是在胡鬧,沒想到她真的將鼎舉起來了,她不但為他找回了臉面,也為整個天元國找回了臉面。

  他與冷落月少說也做了五年的夫妻,竟不知她有如此力氣,難怪那晚她能將他制服,還抱著他去了浴池。

  想起這事兒,鳳城寒的腦子里便浮現出了,冷落月垂著眼瞼,睫毛微顫,貝齒輕咬著粉唇,紅著臉幫他的樣子,不由心神蕩,口干舌燥。

  他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這個冷落月藏得當真是夠深的。

  儷妃等人見冷落月竟然把鼎舉起來了,差點兒沒咬碎一口銀牙。她一個女子,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冷落月舉起了鼎,算是幫天元國解了圍,維護了天元國顏面,這可算是立了大功。

  蘇昭容和丁淑儀更是覺得臉熱得很,她們方才一個說冷落月沒規矩,一個暗指她向著天啟國的人,如今卻被狠狠地打了臉,這臉怎能不熱。她們特別喜歡,皇上沒有聽見她們說的話。

  太后的先是震驚,隨即這臉色便變得鐵青,果然她那正殿的地磚,是被冷落月這個賤人給毀了的。

  她有如此蠻力,自然也能一跪,就將云祥宮正殿的地磚震碎,她肯定也是故意的。

  好個廢后,好個冷落月,她記下了。

  文武官員及其家眷還有皇親國戚都覺得痛快極了,天啟使臣不是羞辱他們天元國無人能舉起青銅鼎嗎?瞧見沒,他們天元國一個柔弱女子,便將這青銅鼎給舉起來了。

  這實在是太痛快了,太解氣了,廢后雖然是罪臣之女,但是今天真的是太給他們天元國長臉了。

  “皇上這鼎要放回原位嗎?”冷落月看著坐在上面的鳳城寒問。

  鳳城寒有些得意地揚起了下巴,瞥了那天啟太子一眼,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冷落月瞧,眉心幾不可見的擰了擰,心下不悅,冷聲道:“放回去吧!”

  嘖,冷落月皺了皺鼻子,她這是為他找回了面子誒,他說話的語氣就不能好點兒嗎?冷冰冰的活像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她舉著鼎轉身往外走,碩大的青銅鼎在她的手里就像是一個盆兒一樣,她也沒覺著這青銅鼎有多重。

  “手好酸吶!”冷落月突然想要裝個逼,抓著青銅鼎耳朵的手松開了,造作地甩了甩手。

  就這么在眾人驚訝地目光中,單手舉著鼎出了常樂殿。

  殿中人的眼珠子都快要驚得掉地上,單手,她竟然單手舉著青銅鼎出去了。

  衛黎舉鼎那是肉眼可見兒的費勁兒,可這冷落月竟然單手舉著鼎看著還十分輕松地走出去了。在她面前這天啟將軍那點兒力氣還算個啥?

  不少年輕貴公子都一臉崇拜地看著冷落月,他們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覺得她好強,好厲害,將天啟使臣踩在了腳下,為他們天元兒郎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右相之子一臉崇拜地看著冷落月,沖坐在自己前面的爹娘:“娘別給我相看了,兒子要等舉鼎的宮女出宮。”

  他一點兒都不介意未來的夫人比自己力氣大,夫人力氣大更有安全感。

  右相回首,沒好氣地瞪著兒子壓低聲音道:“想什么呢!那是小皇子的生母。”

  就算現在廢后在宮中只是一個宮女,但她是曾經的皇后,更是小皇子的生母,縱使一輩子沒名沒份,也不可能出宮嫁人。

  “啊……”右相之子的臉垮了,面露遺憾之色。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人,沒想到卻是小皇子的生母。

  雖然他對曾經的皇后娘娘很心動,但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娶皇上的女人。

  他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與他坐了一桌,比他還小上五歲的弟弟見他這樣,便問:“二哥你這是在干啥呢?”

  他給了弟弟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幽幽道:“祭奠我還沒有開始就夭折的愛情。”

  冷落月把青銅鼎放回了原位,拍了拍手,轉身回了常樂殿。

  一進殿便聽到有人說:“方才的天啟的衛將軍可是用兩個手才將鼎舉起來的,我們的冷尚儀可是用一只手就將鼎舉出去了。”

  冷落月挑眉,她不是奸佞之女嗎?怎么又成了我們的冷尚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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