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念好笑的將他的頭扶起來,然后從他懷里起來,走過去看藥箱里的東西。
退燒藥、感冒藥、跌打損傷藥………還有……液體溫度計。
安沅念又翻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這里好像只有液體的溫度計。
“我們用這個可以嗎?”
安沅念晃了晃手中的溫度計,帶著誘哄的意味。
祁亦珩微微瞇了瞇眼,看清了她手中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
安沅念見他同意趕緊取出來甩了甩。
“來。”
安沅念走過去開始解他襯衣扣子。
解到一半就被熾熱的大手攔住。
被制止的她疑惑的抬頭看向他:@怎么了?”
少年的臉頰和脖子都透著不正常的粉紅色。
“我……男女授受不親。”
安沅念瞬間笑了,但轉瞬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是姐姐,沒關系的。”
祁亦珩搖了搖頭:“不,就是因為你是姐姐才不行。”
安沅念牽起他的手:“我是姐姐,沒關系的,你小時候我都看過的。”
祁亦珩臉上的粉的又加深了一個度:“不行,你不會負責的。”
安沅念:“…………”
熟悉的臺詞。
安沅念還強硬的把他按在沙發上然后單手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
一共解開了三個。
安沅念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肉:“就三個紐扣負責個什么?”
祁亦珩肉眼可見的失落了:“多一點也沒關系。”
安沅念沒有管他的失望放好溫度計讓他抱好胳膊開始計算時間。
她就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
生病的祁亦珩乖巧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反應都遲鈍了好多。
六分鐘后
安沅念看著溫度計上的三八度三皺了皺眉頭:“怎么燒的這么高。”
她趕緊去翻藥箱給他取藥,給他接溫開水。
“吃藥。”
祁亦珩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吃。”
安沅念又把藥往前送了送:“吃。”
祁亦珩別過頭繼續抵觸:“不吃。”
“為什么不吃?”
安沅念仔細的詢問著。
她的耐心好像是在幼兒園工作的時候培養的,小朋友中也會有膽小的。
所以就要壓低聲音細細的詢問。
“苦。”
白色藥丸靜靜的躺在她的手里,和小小的手掌重疊在一起。
“你吃了我明天給你一個獎勵好不好?”
祁亦珩再三考慮最后還是吃了藥。
“好苦。”
做苦的表情把安沅念看的哭笑不得。
“真乖。”
吃完藥安沅念就扶著他往房間走。
祁亦珩一站起身來就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旋轉,頭又暈又疼。
只會大半個身子靠在安沅念身上才回到房間里。
房門被打開他就開始往床上躺。
“睡覺。”
安沅念嚇得趕緊追過去扶住。
祁亦珩躺在床上很自覺的給自己蓋好被子,然后留了個身邊的空位拍了拍。
“睡覺。”
安沅念沒有躺下而是坐到床邊摸了摸他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還沒退燒啊!”
[宿主小反派這是怎么了?”
冷不丁的出聲嚇了安沅念差點叫出來。
“你嚇死我了。”
招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嘻嘻,不好意思嘛。]
安沅念坐在床邊給他蓋好被子。
第一次見反派這么脆弱的招財激動的想要蹦出去。
[宿主宿主,他到底怎么了?]
“發燒了。”
安沅念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他發燒后好脆弱啊!]
安沅念忍著想揍他的沖動,別生氣,別生氣,和這玩意兒計較什么吶,他都不是人。
“因為生病所以脆弱。”
招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他是不是受傷了?”
安沅念握緊了拳頭:“他生病了。”
招財繼續問道:“那他疼不疼啊?”
“疼。”
招財不理解了:[他疼不就是受傷了了嗎?”
“不是。”
[那他疼嗎?]
“疼。”
[受傷也會疼啊]
“他是生病。”
安沅念壓住在爆發邊緣的怒火,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那他疼嗎?]
“滾。”
這次安沅念直接從根源上杜絕最后的死循環。
她和一個系統倔什么啊?
招財瞬間委屈了:[我就是想陪陪你。]
聽到這句話安沅念就被感動到了:“那你去查一查相關數據好嗎?”
招財見宿主又溫柔了起來立馬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等到人離開了安沅念才清靜了下來。
她的目光描繪著他的輪廓,眼中含著笑意。
目光一下就對上了剛剛睜開的眼睛。
安沅念尷尬的想要原地跳樓:“嗨,你怎么樣了?”
呸,嗨什么啊?更尷尬了。
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來他的眼神和平日里的清明不一樣,現在的他看什么都有一種迷茫的感覺。
偏偏現在的他就受不了迷茫的情緒,可愛的像是一只大型狗狗。
“還難受嗎?”
床上的人搖了搖頭然后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睡覺。”
安沅念爭不過他最后還是脫了外面的披肩然后躺下。
熾熱的溫度和呼吸環繞在她的身邊,
安沅念不受控制的縮了一下:“你離我遠一點,”
身邊的人乖乖的聽話挪了挪。
但很快安沅念就感覺到了一只不安分的手。
大手牢牢的扣在她的手上:“睡覺,晚安。”
這弄的根本都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她用力的抽了抽還是沒抽出來,最終還是放棄了。
黑夜中一雙桃花眼慢慢的睜開,他癡迷的看著身邊僅有面部輪廓的女人。
一點一點的向她靠近。
念兒,你為什么對我總是這么不狠心啊?
你要是狠心的話我也能讓我從心的去約束你,把你放在身邊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祁亦珩側身環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感受到一些細小的安全感。
低頭親吻了她的發絲。
“念兒,晚安。”
…………………
第二天一早安沅念就被生物鐘給叫醒了。
剛想起身就發現自己手下面有一種不能言說的觸感,軟軟的、熱熱的、有彈性。
安沅念僵硬的看著手下的胸肌趕緊將手抽出來,該打該打,人家都病成那樣了還好色。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安沅念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起來,臨下床的時候還又摸了摸他的頭,確定不燒后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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