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飛機她就開始犯困,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開始睡起來了。
“我先睡會兒,到了記得叫我。”
祁亦珩放下手中的資料,拿了條小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好。”
奶黃色的小毯子搭在她的腿上,蓋住她的小腹,他理了理她散落的發絲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肖椎走過來彎下身子:“先生,找到了。”
祁亦珩接過他手里的資料慢慢的看著。
照片中的人不停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手心溢出一層薄汗,嘴唇發白,和記憶中的他完全一樣。
唯一不同的便是眼睛給人的感覺,一個就像是陰溝里爬出來的老鼠一樣,陰森、惡心。
一個是從黑暗里爬出來見過光亮的人,整個人給人一種貴公子的感覺,嘴角恰到好處的笑容讓人極為舒適,但也讓他警惕起來。
看完后他抬手將東西放在肖椎的時候,臉上的情緒不達眼底。
“先生,我們要去找他嗎?”
祁亦珩的手輕點著扶手,骨節分明的手指看起來賞心悅目。
“先帶著念兒玩,等她玩累了再去。”
肖椎想要看一眼身邊的夫人,但想到先生的占有欲又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最近想將酒發展到國內的渠道,我們可以以此來洽談合作。“
祁亦珩感受到身邊女人睡的不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部。
“乖,不怕。”
肖椎:“…………”
他不應該在這里,他應該在飛機外面。
祁亦珩輕輕的安撫了好一陣子才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一個小小的酒莊生意不至于我出面洽談。”
祁家現在基本上都交到他手里了,祁老爺子雖然把握住重權但是也從沒想過讓他當傀儡。
而且祁家現在的地位已經比幾年前高了不少,一躍想要成為商業巨頭。
更何況他們的公司和酒莊沒有關系。
但是………酒店和酒莊可以有合作。
“跟曲家聯系一下。“
肖椎立馬明白了老板的用意,直接開始著手和曲家聯系。
……………………………
“啊啊啊啊!真的是F國。”
街道上身著米白色蕾絲吊帶長裙下面的裙擺猶如波浪一般一動就激起層層浪花,黑色微卷長發散落在肩頭,遮蓋住了右邊圓潤的肩頭。
典型的東方女人的長相在國外奪人眼球。
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不少人也回頭看她身邊的少年。
少年穿著簡潔的白色襯衣要說上面的點綴也只有胸前的一小塊刺繡,下身是黑色的西裝長褲搭配同色系的皮鞋,明明很干凈、高冷的裝扮卻生了一雙含情眼。
那雙眼睛看任何人都像是在訴說著愛意,但它卻只落在女人的身上。
自她在他的目光就緊緊的跟隨著。
安沅念是真的沒想到能來這里一次,她很早之前就看過這里的相關圖片了,奈何語言不通,不然她非要走一遭。
祁亦珩小心的跟在她的身邊,生怕她穿著高跟鞋不小心崴到腳。
“慢點。”
剛剛下飛機她都不愿意回酒店,不是他哄著回別墅里去換個衣服她早就跑出來玩了。
不過哪怕換個衣服他還是會覺得她太耀眼了。
安沅念乖乖的聽話停了下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里?”
祁亦珩牽起她的手寵溺的看著她:“你小時候說過。”
這句話一說出她瞬間愣神了。
她小時候隨口的一句話他都記得,當時他們在看視頻無意間刷到她一陣狂點贊感慨的說真的好想去F國看一看啊!太美了。
當時那么小的他說等我長大了就帶你去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好笑,沒想到他真的記在了心里,并且做到了。
“你這樣弄的可煽情。”
祁亦珩握了握她的手:“本來就是我應該記下來的。“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感情上的必備技能,算不得什么加分項。
安沅念伸了伸手:“我累了,背背我。”
她總是喜歡這樣折騰別人,一分鐘一個想法,總是靠這種磨人的事情來確定他到底愛不愛她。
她沒有安全感,所以極其的需要別人不停的來證明。
只有這樣,她才能從中獲得安全感。
祁亦珩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上來吧。”
安沅念提了提裙擺趴在他寬闊的背上,將小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我好喜歡你。”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卻一字不落的全傳到他的耳朵里。
祁亦珩站起來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過來。
“我也喜歡你。”
他愛她,很愛很愛。
且此生只愛她。
他將她背起來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在地面上,路過的人倒也見怪不怪。
黑夜中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很快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打開車門。
“先生,夫人,請。”
安沅念踩著臺階鉆了進去,一進去就軟骨頭似的靠在門上懶洋洋。
“累死了,我要休息休息明天繼續嗨。”
祁亦珩進來拉過她的胳膊開始把握住力度捏了起來。
軟軟的胳膊捏起來格外的上癮,他嘴角含著笑意慢慢的捏著。
安沅念舒服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換了另一條胳膊。
“這次來這里是有別的事情吧!”
她突然開口的一句話讓他愣了神。
“是。”
安沅念笑了笑:“我就知道,是去找誰的?”
她向來睡眠很淺,在飛機上本來就睡的不安穩,更是半夢半醒的,聽著他們說話雖然不是特別清晰,但是也能猜出來個大概。
“什么事都瞞不住念兒。“
安沅念將胳膊抽回來淡淡道:“為什么瞞著我。“
祁亦珩將她的腿老了過來,很有分寸的隔著布料幫她捏腿。
“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正在開車的肖椎嚇得差點踩到剎車。
先生,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
什么可有可無的人啊!
那是誰敢不敢說清楚。
安沅念想要把腿收回來但被他按的死死的。
“說不說?”
祁亦珩本來也沒想著看著她,不過是不想讓她被惡心到而已。
“那個男人可能沒死。”
“那個…………”
那個?那個酒鬼父親,那個給他帶來一切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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