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樁一件件從他口里說出來都能感覺到里面的恨意,更何況是這個當事人的情緒。
安沅念握住少年的手不住的顫抖,那個美艷的美女人是被凌辱至死的,連讓她體面的走都不行。
豆大的淚珠砸落下來,她極力的想要收斂住情緒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祁亦珩將她攬到懷里無聲的安撫著她。
他不清楚所愛之人和這個孩子有什么關系,哪怕他是個聽者也能感覺到里面情緒的起伏。
“你打算怎么辦?”
他開口問了出來。
少年斂了斂情緒,眼底一片猩紅。
“讓他償命。”
如果他連這個都做不到他根本沒臉下去見他的母親。
他現在太弱小了,他必須尋找外人的幫忙。
“先生,求求你幫幫我吧!”
他站起來朝這個只比他大一歲的少年鞠躬。
坐在沙發上的祁亦珩沒有同意他直直的看著他,臉上的情緒不顯。
安沅念這次沒有在旁邊幫忙,她愛惜這個少年,但是他要是不努力的話她也沒辦法。
她可以為了償還那次的恩情幫他搞定這個人,可也只能幫他這樣。
眼前的少年十七歲的年紀應該是在學校里安心備考的時候,家庭的變故讓他變成了這樣。
她要是幫了這個少年那他會不會因為沒有牽掛了就離開這個世界?這種情況也還有可能的。
“先生,我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他的話里是對自己的相信也是在表達自己的能力,商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所以他一定要表達出他的用處。
祁亦珩靠在沙發上眼前的少年讓他想起了曾經的他,還有曾經的肖椎。
他們都是經歷了這種事情成長的,他自然愿意給他機會。
“我要羅家。”
他的話讓少年站直了身子。
“好。”
只要能報仇他怎么都可以。
祁亦珩看向在旁邊的肖椎:“知道該怎么做嗎?”
肖椎從旁邊站了出來,他的眼神落在少年的身上。
“充付白,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哥哥了,你會以肖家養子的身份身份出席在外,今年高考我希望你不要給肖家丟人。”
坐在祁亦珩身側的安沅念抬頭看向他。
她在心里默念如果,如果他退縮她就出手。
少年毫不懼怕的和他對視。
“哥哥,我不會給肖家丟人的。”
安沅念臉上慢慢的浮現出笑容。
她捏了捏少年的手臂小心的湊了過去。
“謝謝。”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清泉一樣流入他的心中。
“你愿意讓我幫忙是我的榮幸。”
他低頭認真的看著她。
……………………………
經歷過剛剛的意外這次羅寸身旁跟了好幾個保鏢,慈善晚宴也照常舉行。
祁家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一排,緊跟著每個人的家世往后排。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對位置沒有一點不服,上流圈子里也分三六九等,能坐在前面的他們自然不敢放肆。
小門小戶出來的最好收斂著性子,被父母帶出來長見識的紈绔子弟平日里玩的再花到這里也乖乖的。
他們是紈绔但不是沒腦子,在這里一個不好得罪的人就能讓他們傾家蕩產。
他們也很清楚能夠在外面玩靠的是什么,他們自然也不會親手把自己給毀了。
“祁先生,安小姐,這邊請。”
侍從很有眼色的將姍姍來遲的他們請到了第一排。
在上臺階的時候少年熟練的彎下身子幫女人提起側面的裙擺。
淡黃色的裙擺在他手下像極了昂貴的藝術品,女人回頭莞爾一笑微微提起前面的裙擺她穿著細跟高跟鞋,鞋子上的鉆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的穿著在整個慈善晚宴中無異于是最出彩的,淡黃色和她白皙的膚色很搭。
一步一步宛如踩在了慈善晚宴中男人的心里,他們按下心中的悸動只能多看兩眼。
但想到女人身旁的男人最終還是看向了臺上。
落座后羅寸就在祁亦珩的左手邊,他的右手邊是妝容精致的女人。
“哈哈,沒想到祁先生這么愛惜安小姐啊!”
安沅念在一旁默默翻了個白眼。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
燈光打在少年的臉上,他嘴角上揚:“她是我未來的夫人,我自然愛惜。”
羅寸眼神透過祁亦珩看向他身旁的安沅念。
她不小的時候柳葉眼的那股自帶的清冷感讓人不敢近觀,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又能給男人一種她只為他一個人笑的感覺。
他的眼神像惡心的臭蟲一樣在她身上粘著。
安沅念皺了皺眉頭,身旁的少年感覺到了視線眼神瞬間冰冷。
“羅先生,眼睛管不住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他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在他心里砸下了巨大的浪花。
他笑嘻嘻的看著身旁的少年:“祁先生,我這是身邊沒有安小姐這樣的絕色美人,現在要是不多沾祁先生的光多看兩眼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安沅念:“…………”
很好,這個臭蟲死到臨頭了。
祁亦珩收斂起了面上的笑容,他很從容的將手里一直拿著的薄紗披肩披在了身旁女人的身上。
“小心著涼。”
慈善晚宴的空調為了照顧穿西裝的男士溫度很低,完全忽略了在宴會中穿衣較少的女性。
而宴會上的女性會為了美麗選擇忍著。
安沅念將披肩聾了聾。
原本抹胸的長裙遮蓋住了一些風光,倒也有些別樣美。
“羅先生,最近出門小心點。”
他笑意不達眼底,只是看著羅寸。
羅寸臉色一白,他這次得意忘形了,忘了這位是什么樣的人了。
祁亦珩側頭看著他,手里把玩著女人的手指。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陪家妻的原因,讓諸位忘了我曾經是干什么的,那確實是我的疏忽,今天就讓羅先生好好回憶一下。”
宴會中很快出現了一群保鏢,他們很有目地的朝著第一排走去,直接將正在前面沒有反應過來的羅寸帶了出去。
很快整個慈善晚宴的人換了一批。
臺上的人也被人請了出去。
灰色西裝的男人長相幼態,他笑起來的時候像孩子一樣人畜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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