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旺家小農女,帶著空間斗極品 > 第233章 溫老太太蒙了

秋寒露知道,此人應該就是溫婷父親了,他邊上一臉茶相,哭得梨花帶雨的婦人應該就是溫婷的母親了,見到這個婦人,也不難想象為什么溫婷那樣了。蕭臨淵對著溫婷父親道:“分家后,我大哥給家里立的家規,蕭家男子不納妾,你覺得一個立規矩的人,會自己去違背自己的規矩?”
蕭臨晟有點懵的看向了蕭臨淵,就說這個真的不是自己立的,雖然自己也沒想納妾。秋寒露不知道真假,有幾分好奇,但是沒表現出來。當然,溫老太太完全的不相信道:“你現在拿這種說辭來拒絕婚事,你以為我會相信?”
蕭臨淵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個本子:“白紙黑字,我大哥寫得很清楚,不信你們可以看。”
蕭臨淵讓蕭忠把家規遞給了溫老太太。溫老太太越看臉色越不好,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已經出了,人也睡了,不可能是你們這么一句就了了的,何況溫婷是溫婉的妹妹,這堂姐妹在一起,也有照應。”
秋寒露聽不下去了:“溫老夫人,你覺得姐妹共侍一夫那么好,那你年輕時候,怎么沒把你妹妹迎進門跟你一起過呢?”
溫老太太氣得拿著拐杖在地上使勁的一跺:“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敢管我們溫家的事?”
蕭臨淵對著溫老太太道:“秋小姐是我的朋友,也是蕭家的朋友,是我爹認可的,我們家的事她都可以參與,今日這事關系我大哥,她在場沒什么不可。”
溫老太太還是不敢跟蕭臨淵來硬的,只能道:“蕭四公子,我知道你們是要給溫婉出頭,但是這事出了,酒后的事,咱們也是沒辦法,難道你們打算不負責?那以后婷婷怎么辦?”
秋寒露忽然地想到了進宮的秀女都的驗身,如果古代能驗身,證明溫婷還是完璧不就行了。她道:“我們找人給溫婷驗身,驗完就能證明他們什么都沒發生,也就不用糾結這么多了。”
這時候溫婷從外邊進來:“秋寒露,為什么你要這么羞辱我?你這是要逼死我么?我未出閣的女子,你讓人給我驗身?”
秋寒露笑了:“不是,你未出閣就爬上姐夫的床,你本來也沒臉,這時候跟我裝什么清純?”
溫婷聽著秋寒露的諷刺,還反駁不出來,只能拿著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你就是想讓我死。”
溫婷母親哭著撲過去:“閨女,不要,你要是死了,娘怎么辦?”
蕭臨淵直接一個杯子摔在地上:“有事說事,整這些做什么?你想死的話,找個沒人地方死去,在這威脅誰?”
溫婷的哭聲忽然的停止了,因為她怎么也沒想到蕭臨淵會這么說:“臨淵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
蕭臨淵都懶得看她:“因為你惡心,我們蕭家的門你就別想進。”
說完他對著溫老太太道:“我們家有家規,不可能破的。并且我大哥也不會說謊,如果他醉到沒意識,那也不能行房事,如果他真的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會不承認。你們溫家是書香世家,如果這事傳出去,你們覺得好聽?現在這事也就家里人知道,我勸你們趕緊都閉嘴,也好給你們自己留點顏面。”
溫婉的父親對著溫老太太道:“娘,四公子說得對,這事咱們都知道咋回事,要是真的說出去,咱們還有臉見人么?”
溫老太太道:“老大,你怎么這么心狠,溫婷嫁過去也是能幫著溫婉分擔家事,這不是好事么?她們姐妹在一起……”“祖母,你就這么偏心溫婷?你憑良心說,你沒有私心?之前你們算計著讓溫婷勾引我小叔子,不成這又打我丈夫主意,你們要逼死我才是真的,祖母,這么多年,我爹養著全家的,你們還不滿足,這么來陷害我,那不如分家吧。”
溫婉也是真的傷心了,對著溫老太太直接提出來了分家。溫老太太也是老狐貍了,她忽然地哭了:“我這命怎么這么苦啊,還要被出嫁的孫女逼著分家,我沒臉活了。”
秋寒露對著溫老太太道:“老夫人,你先別裝哭了,你做的這些事本來也都不光彩,要是沒臉活,也是被你自己臊的。對了,我說給溫婷驗身的事,你考了怎么樣了?”
溫婷這時候也不鬧自殺了,因為沒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跟蕭臨晟沒有行房事。她只能道:“姐夫就是喝多了,抱著我上了床,脫了衣服,他就睡著了,可是他也是看了我身體的,我的清白沒有了,他怎么都要對我負責的。”
秋寒露笑了:“這改口改得還挺快的。”
然后問蕭臨淵:“要不報官吧?”
蕭臨淵搖搖頭:“再等等,東西該到了,不用麻煩官府。”
秋寒露驚訝地看著蕭臨淵:“你還有后手。”
話音剛落,蕭忠進來了,拿著一個盒子,到了蕭臨淵面前打開,放在他邊上的茶桌上:“公子,都拿來了。”
蕭臨淵笑著拿起盒子里的一張紙:“溫禮,上月十六日收受學生二兩賄賂,使得學生在月考獲得第三名。”
放下這張紙,又拿起一張:“半年前的賄賂,過年時候可是有些多了,這張家公子二兩,李家公子三兩,王家公子兩盒茶葉……”“別說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溫婷的父親滿臉通紅的看著蕭臨淵。蕭臨淵不緊不慢,又拿出幾張紙翻看著,看到一張忽然的笑了,他又幽幽開口:“這個是我沒想到的,你竟然還有外室,私生子小的都五歲了。”
“什么?真的么?”
溫婷的母親像是被點著火一樣,猛地竄到了蕭臨淵的面前,搶過那張紙:“你們一定是騙我。”
蕭臨淵已經記住了紙上的內容:“城西柳巷胡同頭的宋娘子,你可以去看看,或者把人接進來,畢竟你們家喜歡這種事。”
溫婷的母親這時候瘋了一樣,奔著溫婷父親過去就是一耳光:“溫禮,你不是說這輩子只娶我一妻的么?我爹怎么也是縣令的師爺,如不是你的承諾,我會嫁給你?我嫁給你之后,生了兩兒兩女,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么?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此時的她沒有了一點之前那種柔弱的感覺,也不再茶里茶氣,現在就像只斗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