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秋寒露點著蠟燭開始寫聲明稿,首先把大哥對養父的敬重,要為其守孝三年的事情先寫出來,因為這事,秋瑞林不可能在現在提什么婚事。

  其次,把秋瑞林與張鳳嬌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私下來往,甚至兩人沒有單獨說過的事情聲明出來。秋瑞林從未中意張鳳嬌,兩人根本沒有一點關系,這是有心之人的無稽之談。

  且秋瑞林以后就算是談婚論嫁,也要找個知書達理的女子,要三媒六聘,不可能做出如此不堪的舉動,丟了秋家的面子。

  最后點明秋瑞林的心思都在事業上,來年秋瑞林作為秋家長子,會單獨在城里獨立開一家分店,擔起秋家的重任,而不是弄什么兒女情長。

  寫完之后,秋寒露又遭父母和兄長商量一下,確定可以了才睡。

  第二天,天剛亮,秋瑞林就在門口等著秋寒露了。

  秋寒露跟著大哥去了書局,叫了幾個工人起來,幫著刻板印刷二百份,帶回鋪子。

  在自己家的墻上貼了兩份,剩下的就讓秋瑞林在門口發給來買東西的,和周圍的商鋪。

  沒一會,就有鄰居過來問怎么回事了。

  秋寒露把事情跟鄰居和來店里的顧客說了一遍,沒點名道姓,也把張鳳嬌的這些小心思也都說出來,明著說自己家被人下套了,她不怕跟張家為敵,因為他們不配。

  這事情傳得可比之前張鳳嬌他們散播謠言傳得快多了。

  并且秋寒露的小作文寫得好,繪聲繪色的,很快大家就都弄清楚秋家的無辜了。

  這個時候的人還不懂輿論的重要性,所以秋寒露這個小作文完全沒人有什么反面的聲音。

  大家都很敬重秋瑞林的孝道,雖然找到親生父母,但是還要為養父守孝,這是一個多有責任心的人?

  而張家為了攀上秋家,竟然那么無恥,張家的姑娘可不能娶,太心機了。

  沒一會,張鳳嬌的父母就都來了。

  張父進門就開始質問秋廣萬:“秋老板,你什么意思?你憑什么這么誣陷我們家閨女?”

  秋廣萬一點不心虛,理直氣壯地道:“我們家可沒有誣陷你們,我們只是發表聲明,澄清我們家的事。”

  這個是之前秋寒露教給秋廣萬的,這件事對方來找,咱們不跟他們多說,只要說明自己家為了澄清就行了。

  張母急得滿臉通紅:“你們這樣,讓我們家閨女以后怎么出門見人?”

  秋寒露笑了:“既然你們敢做那就得敢當,如果你們覺得我們說得不對,可以反駁指出,我哪一條說錯了?”

  張父也是著急了,因為這事他們就是想要逼一下秋家,以為他們家會擔心影響生意,就同意這婚事了,哪想到人家就在店里店外的說,人家根本就沒在意這個。

  張父見事情不對,趕緊對著秋廣萬道:“秋老板,這事在這說影響生意,咱們去后院說。”

  秋寒露對著張父道:“不用,我們家不怕影響生意,但是不能壞了名氣,我們家行得正坐得端,在哪說都不怕,我們家雖然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不可能隨隨便便被人設計了,還要忍氣吞聲,今日咱們就在這說清楚,之前的謠言是你們傳的吧?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哥道個歉?我哥帶著孝呢,你們竟然傳他要訂結婚?你們是不是太惡毒了?”

  這時候圍觀的人多起來了,說起來,這街面不少人家都相中秋瑞林這小伙子了,都有意跟秋家結親,現在自然都是站到秋寒露他們家這邊的。

  張鳳嬌的父母這時候也是進退兩難了,尷尬地看著這些人解釋,說都是誤會。

  可是都不是傻子,人家都貼聲明了,還能有假?

  張鳳嬌的父母被人罵的,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秋寒露對著店里的顧客道:“今日的事情讓大家跟著浪費時間了,所以今日的點心都打八折。”

  這么一說,大家也都高興了,甚至還都多買一些。

  半天功夫,這事也就解決了,只是張鳳嬌現在慘了,都不敢出門了。

  其實這個主意是張鳳嬌母女想出來的,張父之前不知道,今日也是沒辦法,想出面去化解。

  現在回到家,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因為店今天也不能開了,甚至這幾天都不敢開了,要不然被人罵死了,等著過幾日大家淡忘了再開,但是這個損失太大了。

  他拿著藤條,第一次打了張鳳嬌,以前他還覺得自己這個閨女挺好的,特別是之前跟秋寒露相處得好的,還想出來租餐具的事情,可是哪想到現在闖了這么大的禍?

  現在沒辦法,只能趕緊把她嫁出去,好的不行,那就找個不好的吧。

  張鳳嬌知道父親要把她隨便嫁出去,想到了一個人,之前有人讓她偷取秋寒露的商業機密,說可以幫她做任何事,那時候她猶豫,一方面是不相信,一方面是因為她想要嫁給秋瑞林,覺得沒必要。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秋寒露這么害自己,那自己就要讓她得到報應。

  此時秋寒露他們家終于都松了口氣,這件事是有了了斷了,只是秋寒露提醒大哥更要小心,張鳳嬌這種人沒底線。

  晚上,熄了燈,秋寒露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蕭臨淵,自己回來的著急,都沒給他留封信,本來說好等他的,現在自己提前回來了,他是不是的失望了?

  “睡了么?”蕭臨淵的聲音從屏風外傳進來。

  秋寒露一下坐起來,沒穿鞋就跑出來:“蕭臨淵,你來了?”

  蕭臨淵過去抱起秋寒露:“地上涼。”說著走到床邊,把秋寒露放在床上。

  月光下的秋寒露,沒有梳起的頭發披在肩頭,一縷頭發落在干凈的小臉上,帶著慵懶的美。

  他伸手去佛開她臉上的頭發,忍不住地低頭吻上她的唇。

  秋寒露的心里也都是對蕭臨淵的思念,她摟著蕭臨淵的脖子,回應著這個吻。

  好一會,兩人的唇才分開。

  蕭臨淵輕咬了一下秋寒露的耳朵:“小丫頭,想我沒?”

  “嗯,想了,每天都想。”秋寒露主動再次送上了自己的唇。

  蕭臨淵反客為主,再次攻入了秋寒露的唇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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