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氏把秋寒露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拍著,臉上盡是慈愛道:“你這孩子就是善良,也有大愛,外祖母能有你這樣的外孫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耀,以后就算是到了下邊,我跟列祖列宗都有得嘮了。”

  秋寒露笑著道:“外祖母,那我得更努力了,讓你以后出去不管在哪,都有面子。”

  岳氏也笑了:“你這孩子,外祖母不是為了面子,是真的愿意看見你出息。”

  “知道,外祖母才是有大愛的。”

  “咱們家這些孩子我都滿意,就是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成家,我還是有些著急的,你哥你表哥,這兩小伙子都不小了,就算是你哥有孝在身,那也可以先說個媳婦不是?”

  秋寒露想到大哥對趙茹的心思笑了,在岳氏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岳氏也笑得合不攏嘴:“真的?”

  秋寒露道:“我看著像,但是他們要是沒說開呢,咱們就等等,讓他們多了解點也好,這事我可就跟外祖母一個人說了,保密啊。”

  岳氏點點頭:“好,那咱們先不說,我保密。”

  “大源哥那你不用擔心,你都不知道,多少人跟我娘打聽過大源哥,這不是我娘挑花眼了么。”

  “不用那么挑,好姑娘,懂事理就行。”

  “來年京城開了分店,都穩定一些,我娘保證就得給大源哥張羅婚事了,外祖母放心就是。”

  “那你呢?”

  “我?”忽然被點到,秋寒露還沒反應過來。

  “你不小了,過了年就十七了,你生辰也大,再不說親,不好說了。”

  “我心里有數的外祖母,我嫁得出去。”

  “真的?”

  “真的,這還能騙你。”

  “那我就放心了。”岳氏說完,又小聲跟秋寒露咬耳朵道:“我怎么都覺得程信和你大姐挺般配的,但是你大姐總覺得自己和離的,還帶個孩子,配不上人家小伙子,我也不敢多說了。”

  “等有空,我和大姐聊聊的。”

  “嗯,你大姐之前的婚姻受過傷,所以她啊,總是不敢往前走那一步。”

  “所以這事不能急,外祖母,你就別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

  “雖如此,但是誰不希望兒孫都過得幸福?”

  “我們會幸福的。”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祖孫倆這一說就是小半天,晚上都回來吃的飯,臨著黑天時候,蕭臨淵又讓人送了不少的東西,說是京城這邊過年別人給送的禮,他根本用不上這么多,就給秋寒露他們送了一半來。

  秋寒露也不客氣,因為她知道,這些八成是宮里給定安王的,只是不能對外這么說。

  反正這些自己拿著不手軟,因為自己給皇上的也都是有價值的。

  秋廣萬看著客廳里堆了半片空地的箱子:“咱們家這一年都不用買東西,都是臨淵送來了,你們雖然一起做生意,但是咱們占著人家的太多了。”

  秋寒露道:“知道的爹,我不會虧待了人家的,我做事你還不放心么?”

  秋廣萬道:“放心是放心,這就是臨淵這孩子太實在了。”

  他是真的看好蕭臨淵,可是之前聽聞蕭臨淵不能娶妻,所以也不知道現在他到底咋樣,這事也不好提,并且孩子一起合作,有些事自己不能亂摻和,到時候兩孩子沒那個意思,以后他們一起做生意還可能尷尬了,所以他也沒說出來。

  岳氏道:“廣萬啊,你就放心這孩子吧,心里比咱們有數著呢。”

  秋廣萬道:“嗯,娘說的是,這丫頭心里有數。”

  秋寒露和秋谷雨把這些箱子打開,把里邊的東西都拿出來,怎么分配一下。

  適合誰用的給誰,家里用的就放在儲物間去。

  還有一箱子上邊直接寫了是給秋寒露的,所以秋寒露讓鄭源幫著把箱子抬到自己房間了。

  打開了箱子,里邊都是成衣,按照秋寒露的尺寸做的,款式也比較素雅,都是秋寒露喜歡的。

  下邊還有個盒子,里邊是兩套首飾。

  這些秋寒露都習慣了,蕭臨淵定期就給自己送,這些衣服,一天一件都穿不過來,這家伙就喜歡送衣服和首飾。

  不過這些也真的都是送到女孩心里的,秋寒露確實也喜歡,哪個女孩不愛漂亮呢?

  隔天,秋寒露穿了一套蕭臨淵送的衣服,帶了一套比較低調的首飾,跟蕭臨淵一起進宮了。

  只是秋寒露上了馬車,看著戴著面具的蕭臨淵愣了一下,然后道:“這人長得好看,戴了面具也是好看的。”

  面具下的蕭臨淵沒忍住笑了:“別這么夸我,我繃不住的。”

  “不逗你了,不過第一次見到你戴面具,就是有點新奇。”

  “進宮我就是定安王,自然要以定安王的形象出去。”

  “那帶著我,萬一讓人看見,你不會被懷疑什么吧?”

  “無礙,我本也是你和蕭臨淵的靠山,我與你在一起,不是正常?并且,沒有特殊情況,沒人能看我的轎子里邊,放心吧。”

  說著話,到了宮門口,蕭臨淵掀起轎簾子一角,把令牌遞了出去。

  守衛看見是定安王的令牌,趕緊放行了。

  秋寒露坐在車里,沒敢說話,車走了好一陣才停下,看來這宮里比自己想的還大。

  馬車停下,兩人下了車。

  周圍被樹叢包圍,就這么一個院子,比較偏,但是不小。

  秋寒露穿著黑斗篷,帶著帽子,不在近處,完全看不見她的臉,也不能分辨是男女。

  門口的守衛對蕭臨淵很熟悉,施禮叫了定安王。

  蕭臨淵帶著秋寒露進了院子,院子里沒有下人,穿過一個回廊,過了一個月亮門,進了二重院,院子里的景觀很別致,墻角的梅花開得也正艷。

  正面的房子比普通的住宅高大得多,窗戶門的雕花都很精致。

  上了臺階,蕭臨淵開了門,拉著秋寒露走進去。

  書桌前一個穿著明黃色常服的中年男子對著他們走過來:“塵兒,你們來了。”

  秋寒露知道蕭臨淵的真實名字封墨塵。

  蕭臨淵對著秋寒露道:“寒露,這就是我哥。”

  秋寒露摘下帽子,看著面前的人,跟自己想的皇上不太一樣,這人很和善,并且跟蕭臨淵長得確實很像兄弟。

  她對著皇上施禮:“民女給皇上請安。”

  皇上笑著道:“這沒外人,不用這么拘謹,咱們坐下慢慢聊。”

  說著,帶著他們走到窗邊的茶桌旁落了座。

  屋里伺候的太監過來給他們倒了茶,然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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