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一段,然后上了馬車,一起回了城里。

  因為蕭臨淵要準備去邊關的事,所以秋寒露也沒有一直讓他陪著,就讓他先回去了,自己回家了。

  到家時候,見秋瑞吉在搗鼓一些小東西,同樣的小風車,他就能做得更精細,很小的風就能轉得更順暢。

  他見到秋寒露回來,把做好的風車送給秋寒露:“寒露姐,給你的,夏天時候插在窗戶上。”

  秋寒露接過來笑了:“謝謝,你的手藝真不錯,給我多做幾個吧,我涂上不同的顏色,插在窗戶上,一定更漂亮。”

  秋瑞吉得到了認同和鼓勵,高興地繼續做小風車:“那我做不同大小的,搭配著更好看。”

  說完,他還是沒忍住問秋寒露:“寒露姐,我能去玄機山莊考試么?”

  秋寒露笑著點頭:“當然能了,不過他們那確實不能走后門,到時候就要靠你自己了。玄機山莊不僅僅是要手巧,還要有想法。”

  秋瑞吉道:“我知道,寒露姐,我會珍惜這個機會的。”

  “我不能幫你走捷徑,那樣你進去也站不住腳,但是我可以給你講講重點。”秋寒露坐在秋瑞吉身邊說起來自己的一些見解。

  秋瑞吉聽得很認真,都記下來了。

  中午時候,鄭氏他們也回來了,說看好了一個小鋪子,前面是一個小鋪面,后邊是三間房,不在集市中,但是在集市這條街的頭上,十字路口處,是個交通要道,從東邊來集市的,都要經過這,所以位置很好。

  秋寒露說母親和大舅出錢買房子,她負責幫著裝修,弄好這些就把外祖母接回來,給二舅的事情定下。

  本來鄭慶西說不想讓岳氏來回折騰,他去京城,但是鄭氏說怎么都該讓長輩回來,去梁家見一面,雖然都不是頭婚了,但是也要重視,這是對人家女方尊重。

  所以定下了,這邊修葺好,就讓岳氏回來一趟,這樣鄭慶西有了房子,有了營生,母親回來,跟梁家提親也就更名正言順了。

  下午鄭氏和鄭慶東就去交了定金,開始辦手續買房子什么的。

  第二天就辦好了,秋寒露也去看了那個房子,挺好的。

  因為這個房子之前有人住,所以后院收拾起來簡單,前邊的鋪子簡單的裝修一下就行了。

  后院三間房的東屋是主臥,西邊是個套間,所以正好給鄭闖和鄭玲一人一間,等以后鄭慶西要是再有孩子,他們掙的錢多了,可以再蓋兩間房,東邊還有一小塊的空地。

  鄭闖和鄭玲也過來了,鄭闖要有自己的房間,挺高興的。

  鄭玲看著房子,高興卻也帶著一些遺憾,畢竟這個家跟她夢想中的家不一樣,以后的女主人不是母親,是后娘了。

  秋寒露拍了拍鄭玲的肩膀:“你和小闖都是大人了,不是能被后娘欺負的小孩,并且要是以后有什么事,你去找我娘找大舅都行,沒人能欺負你們的。”

  鄭玲點點頭:“我知道了。”

  “如果你要是覺得不想在家住,那就去我家,或者去京城跟外祖母一起住都可以,以后你的嫁妝什么的,本來也不用你爹管,所以你就放寬心好好學手藝就是了。”

  “嗯,謝謝寒露姐。”

  秋寒露也沒再多說,去鋪子量了尺寸,想了一下怎么裝修。

  兩天后,秋寒露把秋瑞吉送到了玄機山莊去,那邊的測試不是一天,所以要在那待上三天,之后再定。

  晚上,蕭臨淵過來了,說明日一早他就要動身了,不用送,今晚來道個別。

  秋寒露拉著蕭臨淵進了空間,拿了一堆的必用品,給他裝好了。

  然后兩人坐在秋寒露的床邊說話,這一分別就是三月有余,所以太多想說的。

  “我會十天給你寫一封信,告訴你我的情況。”蕭臨淵先開始說起自己的保證。

  “嗯,那我要是想你了,就寫了信放在茶樓去,到時候他們會傳給你。”

  “好,生意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有自己人管理,你定期去看看就行。”

  “知道,你別把我當小孩子了,我比你還大呢。”

  “那不一樣,現在就得聽我的。”

  秋寒露對上蕭臨淵的視線,看著他那性感的薄唇,剛才他說的什么好像有點聽不進去了,他仰起脖子,親上了蕭臨淵的唇。

  蕭臨淵躲過秋寒露的唇,雙手壓在她的肩上:“現在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認真點,別勾引我,跟我保證,不許貪玩,不許犯險。”

  秋寒露雙手環在蕭臨淵的脖子上:“我保證,一定不會犯險,時刻保持警惕,不讓你擔心。”

  蕭臨淵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在秋寒露的額頭上:“這還差不多,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沒有你。”

  “我也一樣,臨淵,等一切過去,咱們就成親。”

  “提親的事應該我先說。”

  “嗯,那我等著。”

  蕭臨淵吻在了秋寒露的耳朵上,慢慢地向下。

  秋寒露摟著蕭臨淵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整個人倚在了蕭臨淵的懷里。

  兩人這樣膩歪地說到了小半夜,蕭臨淵被秋寒露趕回去的,因為明天他要趕路,秋寒露可不想讓他太累了,所以讓他早些回去休息。

  蕭臨淵回去之后,秋寒露睡不著了,這種分別想想都難受,她失眠了。

  那邊的蕭臨淵回去之后,也是不知道什么時辰才睡了。

  第二天早上,秋寒露沒吃早飯,去了蕭府附近,看著蕭臨淵的馬車離開。

  沒有去當面送別,因為怕引起別人的懷疑,蕭臨淵只是說去外地看商鋪,弄得要是難舍難分,也不是個事。

  當然,也是因為兩人都不喜歡那種面對面的分別,感覺太傷感了,并且那樣會更不舍。

  蕭臨淵坐在馬車上,從窗戶看向秋寒露這邊,雖然沒有看見秋寒露,卻猜到她應該在那個方向。

  但是此時也不能過去,見了面他怕忍不住的要擁抱她,所以他忍著心里的難受,讓車夫上路上了。

  秋寒露看著馬車走遠了,像是丟了魂一樣,帶著暖暖回家了。

  這一天她沒出屋,就在房間里什么都沒干,她抱怨著空間里為什么沒照相機,更后悔,自己怎么沒給蕭臨淵多畫幾幅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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