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認?招認什么!”
楚憐夕愣了一下,隨即掙扎著探身,可是椅子紋絲不動。
那女警見他焦急,停下she
來,看著她說道:“張浩楠已經都說了,是你們看丁家有錢為了打劫錢財,才囚禁了他們的兒子丁志喜。”
聽到這話,楚憐夕的動作停了下來。
竟然是他!
怪不得王麗娟一個孕婦來得那么及時。
他們私底下肯定都已經約好了時間。
就連帶他去賓館也是張浩楠提出來的建議,說是怕丁志喜知道家里位置日后找上門來。
當時楚憐夕也認可了這一點,這才最終來到了賓館。
中間張浩楠還提出要去放風,出去了一會兒。
現在想來恐怕就是去報信兒了。
聽到這里,楚憐夕就不再說話了,有了和他們一伙的張浩楠的證詞,他們就算說出花來也不會被采納的。
女警看她老實了不少,嘲諷道:“別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能逃脫制裁,就是你這樣的女人,害了不少男人走上歧途!”
這話屬實是讓她覺得無語。
合著眼前這個警察覺得莫刑綁架丁志喜完全是自己慫恿的。
不過爭辯這種事情完全是浪費時間,楚憐夕閉上眼睛,“是張浩楠慫恿我們去找丁志喜的,我只說到這兒。”
最后不論女警怎么問,她就是不開口。
可現在的警察完全不是二十一世紀和平時代的警察。
現在這個年代,刑訊逼供是常事。
很快女警便拿出了警棍。
她好像對長得好看的人抱有十分強的敵意,尤其是對楚憐夕這種一眼驚艷眾人的美人。
不少見過她的警察,連說話都溫柔了許多。
這才是這個女警爭著要審楚憐夕的原因。
楚憐夕見她拿出東西來,心里頓時一咯噔,這才想起來這是20世紀80年代。
“等一下!”
她連忙叫停,“我把我說的都告訴你們了,丁志喜的住處也是我偶然碰到的。”
然后那個女警假裝沒有聽到,繼續拿著東西靠近她,甚至拿著催淚噴射器直接朝著楚憐夕的臉上去。
“劉艷!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女警的動作。
而楚憐夕依然緊閉著眼睛,因為她感受到女警手里拿著的那個東西還在自己的頭附近。
她生怕一睜眼就被噴到眼睛里。
而那個女警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馬上把東西收了回去,原地敬了個禮。
“王隊!”
聽到這個稱呼,楚憐夕才猛地睜開眼睛。
果然是之前那個主動跟她打招呼的王隊。
王隊上前命令女警把手銬打開,“你竟然動用私刑!要不是我制止你,你就犯下大錯了!罰你關禁閉三天!”
那個女警腦袋耷拉下來,一副蔫了的樣子,和剛才要打楚憐夕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隨后王隊趕緊把楚憐夕扶了起來,“嫂子,你沒事兒吧?她有沒有對你做別的事兒?”
楚憐夕搖了搖頭,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胳膊,跟著王隊往外走。
女警聽到王隊叫她嫂子,頓時驚訝地轉過頭看去。
她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可是,王隊他們是一起綁架案的嫌疑人!即便和您認識也得……”
有些不甘被罰得她追了上去。
“住嘴!”
王隊此時已經對她沒有了絲毫的忍耐,吼道:“什么綁架案!調查清楚了嗎?口供確認真實嗎?”
被這話嚇到的女警往后退了幾步。
往日她作為隊里的唯一女性,哪里被人罵過,就連暴脾氣的張隊對她也沒說過重話。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
楚憐夕有一些無奈地看了這個女警一眼。
真不知道這個心理承受能力這么低的女警是怎么進入警察局的。
她拉了拉王隊,“算了,以后好好管教一下她就行了。”
王隊點了點頭,帶著楚憐夕到了大廳。
莫刑已經被放出來了,等了有一小會兒了。
他見楚憐夕出來,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去,“小夕,你沒事吧?”
“我沒事。”
楚憐夕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一旁的老人。
張浩楠此時縮在角落,見楚憐夕看他,更是羞愧地將臉轉了過去。
見他沒有什么情況,楚憐夕便知道莫刑并不清楚警察說的事情。
“莫刑,我不知道這個老人跟你說了什么,”她挑了挑眉,“但是他跟警察說是我們綁架了丁志喜,他是重要的人證。”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們差點被關進去。
如果不是王隊來了,挨打也是免不了的。
“沒有,我是被迫這么說的!”
然而張浩楠聽到這話直接大叫了起來,根本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