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170章 半夏
  說是第二天再說,蔣少盡也確實是第二天一早就落實行動了,蔣少盡有一天的假期,姜女士在臨升洋行開的有保險柜,蔣少盡前去倒是有了一個名正言順而不讓人覺得有什么不對的理由。

  打著幫姜女士去取東西的名義,蔣少盡大搖大擺的進了臨升洋行,順順利利的把東西給取了出來。

  沒取出來就罷了,取出來了之后,蔣少盡是真的陷入了一種新的、淡淡的困擾之中。

  “燕歸”劉霖存在臨升洋行保險柜里的東西雖說有那么一兩張是與教育處內部問題相關的,但是卻和侯單還有彭李岸的關系不大,里面攏共加起來也就那么兩三行,簡要的講述了一下這兩個人干的那些貪財害命、在其位不做其事的勾當。

  只不過,和其他的資料比起來,這兩人這點篇幅著實算不上什么,也不是劉霖放在心上的。

  劉霖留下的這份材料里面有一份名單,名單上的名字涵蓋了整個政府階層的大小官員數十個,差不多都和彭李岸他們一樣,有的甚至被標注了通敵嫌疑。

  除卻名單之外,還有一份軍方走私煙土、走私軍火的材料,這份材料甚至劍指蔣琰司令的親信之一——蔣家軍的元老之一袁將軍。

  名單、材料、證據,看的蔣少盡咋舌,甚至有理由的懷疑劉霖的死和彭李岸和侯單兩人關系真的不大,是劉霖知道的太多了,被滅了口。

  這些資料里面,除卻讓人咋舌的內容之外,還有一張紙條上只寫了兩句詩——“鬼手寫作山里月,半夏換作香雪花”。

  從語句上來看,這兩句話暗指的就是“燕歸”的兩個組員“鬼手”和“半夏”的身份。

  這可惜,蔣少盡沒有看懂這兩句話到底指的是誰。

  “鬼手寫作山里月,半夏換作香雪花。山里月,香雪花,這都是些什么啊!”

  將其他的資料全部收進書架后面的保險柜里,蔣少盡只把寫了這兩句詩的紙張放在桌子上,看著字,念叨著話,一陣頭疼。

  這種單箭頭知曉是誰,一旦其中一環上的人物死了,其他人的線索全斷的臥底形式是最利于行動的,但也是最難推斷出來到底是誰的。

  劉霖留下的這個隊員線索跟沒留一樣,除非大肆調查他的人際關系,這樣還有那么幾分可能弄清楚是誰,不然就這么干猜,能猜的出來就見鬼了。

  “真是活見鬼!”蔣少盡往椅子背上一靠,雙眼發直。

  這都是些什么事兒!誰能告訴他一下,他不過就是完成一項鏟除蛀蟲并自行臥底的任務,為什么身邊的人都臥虎藏龍。

  發了一會兒呆之后,蔣少盡決定,現在手里握著的材料那么混亂,一切都慢慢來。先找個機會在蔣錫城那廝到家里來的時候,把他蔣家軍里面的破事和他說了,然后著重先處理彭李岸,等彭李岸他們處理好,再說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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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少盡的煩惱什么的,惜月是一點都沒有去了解,她相信自家哥哥悄瞇兮兮的紅方、政府的混了這些年,一個彭李岸而已,是難不倒他的。她現在是除了友情養殖、抽出時間給蔣少盡那個小據點送了些油西林外,就是上班,然后下班之后陪著姜女士護膚,并為后面的幾場婚禮啊、宴會啊做準備。

  哥哥什么的,她最放心了,一定能自己處理好。(蔣少盡:并沒有,搞不清楚的人,搞不清楚的藥,搞不清楚據點為啥會被人知道,事情復雜了,大發了,越來越讓人頭大了。)

  就這樣,在輕松快樂的生活基調下,盧逢驊和白茉莉的婚期到了,惜月、慕月陪姜女士去參加婚禮了。

  蔣老爺沒去,這幾年家里的結構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姜女士主外,蔣老爺主內,而主內的蔣老爺可能真的是因為年紀大了的原因,越來越不喜歡出門應酬,有那個時間,他倒是更愿意在家帶孩子。

  帶的孩子——蔣少起。

  惜月有時間就想,再過兩年小少起大了,蔣老爺沒孩子帶了,會不會對著老婆不知在何方的蔣少盡催婚。

  盧逢驊盧七爺不愧是合幫的活財神,這婚禮現場布置的,那叫一個夢幻唯美,且肉眼可見的燒了不少錢。

  為什么呢?因為婚禮現場裝飾的花朵除了粉色的玫瑰以外,主要就是白色的茉莉花,非常的合乎新娘子的姓名。

  但是,現在已經是秋天快到冬天了,根本不是茉莉花開的季節,這滿場地的茉莉花,打眼一看就知道是用錢燒出來了。

  反季節生花,總有人才能做得到,只要錢到位。

  聞著茉莉花獨有的清香,就連見慣了各種燒錢無下限的顧客的姜婉眉女士都感嘆:這位鐵樹開花的盧七爺是真的壕無人性。

  惜月、慕月和姜女士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姜女士和慕月被姜舅媽拉去給盧七爺那邊幫忙,畢竟姜彪和盧七爺是拜把子的兄弟,而惜月則是在被姜舅媽拉走之前,就被從新娘子化妝間那邊出來的岳曉夢拉走了。

  岳曉夢今天是作為白茉莉的娘家人來的,對外宣稱的是白茉莉是她表妹。

  自從小五說沒有劇情之后,惜月就再也沒有關注過蔣思月那邊,所以連帶著白茉莉這邊的發展狀況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姜女士帶著她來參加婚禮,她還不知道盧七爺追到白茉莉了呢。

  婚禮是西式的,新娘子的打扮自然也是西式的,一身潔白的婚紗配上珍珠配飾,精心化妝打扮過的白茉莉是極美的。

  “惜月小姐。”

  作為白茉莉回到上海之后,惜月在舞臺下面見過舞臺上的白茉莉,而白茉莉卻是沒有見過惜月的。

  好在的是,惜月的長相和留學之前差別不大,白茉莉一眼就認出了她。

  “直接叫我名字吧,你是曉夢姐的表妹,那我也隨曉夢姐叫你莉莉,可以嗎?”

  其實以前惜月和她也不算熟,但是惜月佩服她敢于逃出囹圄的勇氣,而且現在她已經不是孫玉荷了,她是從香港回來的白茉莉,一個全新的人,自然是要重新認識的。

  “惜月。”白茉莉笑著重新叫了惜月一聲:“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重新見到白茉莉的時候,她本就和幾年前完全不同了,而今天的白茉莉則是與之前看見的更不相同,整個人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可能是從來沒有被偏愛過的人,總算是遇見了那個愿意把心完完全全偏給她的人,所以幸福加倍了吧。

  “祝你新婚快樂!”

  惜月不知道和白茉莉說什么,只好送上來誠摯的祝福。

  “謝謝。”白茉莉回答。

  好在的是,婚禮是繁忙的,作為主角的白茉莉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閑聊,這也讓惜月成功避免了尬聊。

  等到婚禮開始,惜月坐在客席上,沒有和姜女士一起,而是被岳曉夢拉去坐在娘家席上撐場子。

  “這樣真好。”岳曉夢看著白茉莉的身影和惜月說。

  在香港那幾年,和白茉莉相處的時間下來,岳曉夢是很喜歡這個姑娘的,剛開始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且白茉莉自己知道上進;后來就是時間的推移下,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和自己合得來,不然的話,也不會主動的讓白茉莉以自己表妹的身份出嫁。

  惜月雖然沒有過多的去關注蔣思月,但是從八卦小報和姜思意連載的小說來看,蔣思月雖然混的不如之前,但是也沒有完全的涼了。

  “曉夢姐,”惜月想了想,說:“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將蔣思月按死,翻不了身的那種。”

  岳曉夢聽了,笑了笑:“以前一直是這個想法,后來看著她蹦噠來蹦噠去,加上對付她的關鍵時間又懷了孩子,也就懶得對付她了。再說,我不出手和出手,就是一個她自己玩完的時間問題而已。你可能不清楚,在陳文涓的各種操作下,蔣思月已經帶著她從原來的公寓搬到更便宜的房子了。”

  惜月沒有關注她們,還真不知道她們已經搬家了。

  “蔣思月應該挺能掙錢的啊?這才不到一年吧?這么快就住不起公寓了?”惜月有些吃驚這娘倆是怎么花錢的。

  岳曉夢扯扯嘴角:“沒給她使絆子后,錢是能掙,但沒以前多了,絕對夠花,但是架不住有個善心爆棚的媽啊,蔣思月現在是一個人掙錢,一群人花。呵,顧及過不了多久,她們就要往更便宜的地方搬了。”

  岳曉夢一說,惜月就聯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摸了摸鼻子。

  時間久了,都忘了陳文涓是個圣母了。

  “她們也是有骨氣,沒上門來。”惜月說到:“那那個林少爺呢?”

  不關注八卦,總是落后。

  “被蕭家退婚后,讓林老爺丟到國外去了。”岳曉夢回答。

  哦吼!

  惜月感嘆,這是男女主被拆了?!

  那還真是······與我無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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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七爺和白茉莉的婚禮舉行的是非常的成功,沒有一點點波折。

  哦,除了合幫老大哥見老鐵樹弟弟總算成家了,一個高興給喝多了,然后當著弟媳婦的面,將盧七爺的以前干過的蠢事賣了個干凈,弄的盧七爺差點找條地縫鉆進去。

  總之,除了熱鬧以外,沒有什么別的事情發生。

  參加完婚禮之后,惜月就投身于自己的節奏之中,上班、養殖、嘮嗑、下班、閑逛,偶爾和蔣錫城一起吃個飯,再偶爾給自家哥哥的小基地送個藥。

  例如油西林;例如退燒藥;例如紅傷藥;例如蒙汗藥;例如見血封喉的毒藥。

  等等等等,一系列的藥物,絕對有用。

  但是,惜月送的開心,可收到藥的人就沒那么開心了。

  倒也不是不開心,這藥物屬于物資,像是油西林、退燒藥、紅傷藥這些的,都是戰場上缺少的物資;在例如蒙汗藥、毒藥,這都是臥底工作時,對敵人出手的利器。

  有了這些是挺開心,但是自家據點被人當做自家后花園似的,來去自如,還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線索,這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來去自如的人,連個名字,哦不,正常人也不會留名字,是連個代號都不留,這就真的讓人心慌了。

  而送藥的惜月是為什么不留代號呢?這純粹是送藥的惜月本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給忘了。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夜,惜月帶著自己胭脂出來的強效迷煙,以及和系統兌換的一系列包扎傷口可以用的、沒有標記的醫用工具,騎著她心愛的小電驢,再次前往了自家哥哥的小據點。

  一切都很順利,如果墻上沒有“好漢留名”這四個大字的話,可能會更順利。

  這是蔣少盡的一個隊員干的。

  蔣少盡讓隊員想辦法最好能逮到來送藥的人,可是惜月來送藥是一點時間規律都沒有,這小組里面的人是逮了兩周,硬生生是沒有遇上過。

  然后,這些隊員里面的人才就想了一個注意:

  既然遇不到,那就請人自己留名。

  然后,墻上就多了“好漢留名”這四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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