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說捏疼了,蔣少盡倒是放手了,只不過,下一秒手就搭到了肩膀上。
“蔣錫城,”惜月揉了揉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第一次發現,你這么會順桿兒爬。”
蔣錫城揚起了笑臉,有點賤嗖嗖的:“謝謝夸獎,所以,允許我拉你手,是同意我的追求了?”
好的,真的是順桿兒爬。
“說的好像以前沒拉過似的。”笑瞇瞇的吐槽。
“我以前只拉過手腕啊。”蔣錫城一本正經的反駁:“所以,你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保持笑容不掉隊,惜月幅度不大的反肘給了蔣錫城一下:“看你表現吧。”
蔣錫城被打到肚子,雖然不疼,但是條件反射的捂了一下肚子,然后惜月就借此機會一側身自己往前走去了。
“得嘞,繼續努力。”蔣錫城看著惜月走到前面去的背影,咧著嘴笑的很不值錢的樣子。
蔣琰司令那邊的確如蔣錫城所說,早就清楚了了兩人手拉手進來的事情,還和其他的兒子女兒調侃了幾句,并翹首期盼著蔣錫城拉著人進來。
結果,人是進來了,卻是一前一后。
蔣琰司令簡直了服氣了,不是說手拉手嗎?怎么變成一前一后了?
“蔣伯伯,生辰快樂!”惜月先一步進來,禮物是提前送過來的,所以惜月便只是祝了壽。
“惜月來了啊,來,坐。”蔣琰司令招呼惜月坐下,然后暗戳戳的瞪了后一步進來的蔣錫城一眼。
蔣錫城從蔣琰司令的眼神里看出了嫌棄,但是,他能怎么辦呢?他說進來之前他還摟了人呢,這屋里有人信嗎?
聳聳肩,蔣錫城自己默默的走到惜月坐的沙發旁邊,沒讓人請,自己坐下了。
可憐、孤單、又無助。
“在華陽醫院干的怎么樣?還習慣吧?”蔣琰司令一直是記得惜月到了自家的醫院里上班的,這見著人,可不得問兩句。
“有雅安姐照顧我,一切都好。”惜月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蔣琰司令笑的格外慈祥:“要是醫院里有那個不長眼的敢沖撞你,直接找你旁邊那個,反正他閑。”
蔣琰司令指著蔣錫城說他是個閑人,時不時能忙的腳不沾地的蔣錫城,點了點頭。
但是吧,華陽醫院的安全防護做的不是一般的好,醫鬧都鬧不起來的,更別提像是發生在圣瑪利亞醫院的綁架等一系列有難度的行為了。
惜月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還沒等蔣琰司令繼續說話,一個小小一只就從外面跑進來,直直的沖著惜月跑來,并擠開了蔣錫城坐到沙發上,抱住了惜月的胳膊。
“漂亮姐姐,星星又見著你啦,你想不想星星啊!”
小小一只正是曾經的“難友”星星小朋友,一段時間不見,小朋友長高了一點,但是小臉還是圓乎乎的,今天穿了一套淺粉色的小西裝,整個人就像個粉嘟嘟的奶團子。
“星星這么可愛,怎么會不想星星呢?”惜月捏了捏星星的臉蛋,嗯,手感依舊那么好。
只可惜,剛捏完,星星就被剛剛被他擠開的蔣錫城提溜到了懷里:“叫什么姐姐,差輩兒了,叫嬸,叫姨姨。”
這時候,蔣琰司令也發話了:“對,星星,可不能叫姐姐啊。”
可是星星會那么聽話嗎?答案淡然事不會啦。
拍了拍蔣錫城抱著他的手,星星從蔣錫城的懷里溜下來,對著蔣錫城做了個鬼臉:“才不,漂亮姐姐這么年輕好看,怎么能叫老了呢?uncle,你是不是在心里亂修軌道啊?”
“那是心懷不軌,什么心里亂修軌道,蔣嶸星,你一天天的跟誰亂學的成語?”蔣錫城揉了揉小侄子的臉,糾正到,但糾正完之后,才發覺好像不太對:“不是,蔣嶸星,你個小不點兒說誰心懷不軌呢?你小叔我需要心懷不軌嗎?我那叫正大光明!”
“噗~”
蔣錫城說完,蔣琰司令他們都笑了,小星星可不怕他這個小叔,給他吐了吐舌頭,拉著惜月的胳膊,對著蔣琰司令說:“爺爺,您還要見客人,我能帶著漂亮姨姨去看二嬸嬸家的妹妹玩嗎?”
“去吧,我記得惜月和曉夢也是認識的,我這兒人來人往的,呆久了也無聊。”蔣琰司令擺擺手答應了星星的請求,然后又對蔣錫城說:“你先擱這兒坐著,有你嫂子她們在,會好好照顧惜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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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跟著星星去看了岳曉夢的小女兒,軟乎乎的小娃娃在睡覺,自然是逗不了的,所以最后是和星星去外面花園里搭積木了,一起的還有岳曉夢以及她和蔣錫年的大兒子安安。
花園,在宴會時刻總是一個可以閑暇休憩,又偏偏事故多發的地段,星星和安安兩個人在用人的看管下玩鬧,惜月則是和岳曉夢閑聊。
然而,這樣平和溫馨的時刻并沒有持續多久。
“錢嬌嬌,你是怎么混進蔣家的宴會的?”
一個還算熟悉的囂張聲音,叫著另一個挺熟悉的名字,在不遠處響起來。
剛和岳曉夢說完一句話的惜月挑了挑眉。
“怎么了?認識?”岳曉夢見惜月挑眉側頭,估摸著可能是惜月認識的人,便問到。
“確實認識。”惜月點了點頭,之前洋裝店里的馮佳佳的豪言壯語突然在腦海中響起,臉上掛上了促狹的笑容:“被叫名字的那個,是我之前一個病人的女兒,挺好一個小姑娘;說話的那個,嗯,人家有大志向,是沖著少帥夫人的位子來的。”
“喲,沖著錫城來的你笑這么促狹,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愛看熱鬧啊?不過這姑娘目標不小啊!”岳曉夢說:“不過聽聲音年齡不大。”
“年齡是不大,”惜月靠近岳曉夢:“十五六歲,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有條件讀書不好好讀,就想著找個好人家嫁了。”
岳曉夢想著能來司令府參加公爹壽宴的,肯定是在上海有名有姓的人家的,便有些好奇的問到:“這是那戶人家,這么教女兒?”
現在大多數有錢人家,尤其是岳曉夢認識的那些人家,都是愿意送女兒去讀書的,然后再走一走原來不叫女兒家走的路,活出自己的樣子來,猛地聽見一個十五六歲家里就教著嫁人的,一時之間有些吃驚。
“她爹是糧食局的一個小主任,之前因為和妻子離婚登過報,叫馮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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