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182章 熊樣
  惜月的“臍下三寸來一針”說完之后,蔣錫城很有眼色的閉了嘴,他閉了嘴之后,惜月恍然間覺得耳朵邊上都清凈了,手下的動作愈發利索,沒過多久之后,這位傷的不算特別重的仁兄就被推出了手術室。

  不出惜月的意料,手術室外,人已經站滿了,見過的沒見過的都有,就連蔣雅安也在外面,想來是侯單的手術做完了,一聽到消息,就直接過來了。

  蔣琰司令一馬當先,一見蔣錫城被從里面推出來,趕忙就走到跟前來了,臉上還帶著明顯的著急。

  然而,真走到蔣錫城的跟前,看著蔣錫城睜的圓溜兒的大眼睛,惜月敢打保票,她絕對看清楚了,蔣琰司令臉上的著急一瞬之間變成了詫異。

  “醒,醒著的?”蔣琰司令一看蔣錫城睜的圓溜的大眼,就確定這廝不是剛醒。

  給蔣琰司令報信的人是見著蔣錫城被炸了,還暈了,馬上往司令府給報的信,當時蔣錫城確實是暈著的,而小兵見蔣錫城暈著又身上有著血,在說的時候自然而然的說的有些嚴重。

  就是那種,說蔣錫城被炸的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嚴重。

  蔣琰司令又沒有親眼看見,聽了這話趕到醫院之后,又有個說話不大清楚的宋將軍在,問進去多久了,直接回答了個“好久了”,然后別的一句沒提,跑去教訓那些跟著蔣錫城的人,比如蔣四兒去了。

  加上爆炸被炸傷這種事情向來說不來,所以,蔣琰司令就真以為蔣錫城傷的很重,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那種。

  故而,這著急忙慌的看兒子怎么樣了,直接和兒子來了個精神飽滿的對視,這一下搞的,什么擔心啊焦急啊一下子全沒了。

  蔣錫城也清楚的看見自家老爺子臉上表情的瞬息萬變,但是他沒怎么在意,因為心里清楚,自己受傷了,這手下的人給老爺子說,自然是不會忘輕了說的。

  “嗯,醒了。”蔣錫城回答了蔣琰司令的問題,然后說:“我沒啥事,問題不大,先去病房唄。”

  蔣琰司令說是放權,那是真真正正的放權給了蔣錫城,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并在確定了蔣錫城都行之后,更是沒有多管蔣錫城要干什么。

  因為他心里清楚,有蔣錫城這個少帥掌舵了,他再插手,不利于收服人心、調節結構。

  所以,蔣琰司令對蔣錫城好端端的跑到碼頭去,是滿腦子的疑惑。

  可是,蔣琰司令又不是沒長腦子,蔣錫城既然能去碼頭,那自然是有蔣錫城自己的理由,而且,誰家正常碼頭好端端的會爆炸啊。

  在蔣錫城說完“先去病房”之后,蔣琰司令就更加確定,這碼頭上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來看蔣錫城的人還挺多,將人送回病房之后,因為人多,又因為惜月還記掛著和呂大夫研究出來的“順氣平驚固魂湯”一號侯單喝了之后效果怎么樣,也就沒有多留,將空間留給蔣錫城他們,以及那一大堆的人,便回辦公室了。

  惜月甫一上二樓,呂大夫就從自己的辦公室里探出來個腦袋:“回來了啊,這么快。”

  呂大夫自然是知道了惜月去給做手術的是蔣錫城,不太清楚傷情,只覺得惜月確實回來的挺快的,畢竟蔣雅安結束侯單的手術也沒多久。

  “傷不嚴重,縫合起來挺快的。”惜月一邊走過來,一邊和呂大夫說:“呂大夫,怎么樣,咱們的初代改良一號的效果怎么樣?”

  呂大夫能在惜月上來之后,這么快的從房間里探出腦袋,實際上就是在等惜月回來,然后給惜月分享一下侯單的用藥效果。

  “挺好的,”呂大夫肯定的點點頭,并說:“咱們這個方子在麻醉的同時還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可能是劑量有點大,那個病人侯單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我給摸了個脈,睡得還挺香,估計醒來得一會兒。”

  聽見呂大夫說沒有什么問題,就是劑量做以調整,惜月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有一些別的想法:“那就好,劑量調整容易。不過,我最開始的設想是將這個東西便捷化,之前的麻沸散是和酒一起喝下去,麻沸湯和我們的初代改良一號的區別就在于方子上有些調整,將藥材換成了更為便宜的,但終歸還是要熬煮,熬煮的話,費時費力,如果說要馬上手術,熬藥又來不及。我在想,我們或許能找到法子,不用熬煮,直接沖泡。比如,將藥材磨成顆粒什么的。”

  惜月所說的不過是對藥材破壁處理,只不過當下的技術是不支持的,倒不是做不到,就是沒有機器的情況下,很麻煩。

  呂大夫覺得惜月所說的是一個問題,然后她說的辦法也確實是一個好辦法。華國老祖宗用了千年的中藥材一點不比洋藥差,但就是見效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而且有時候確實不比直接吞服的洋藥方便。

  “這樣的話,藥的劑量和比例有需要調整,而且藥材處理,人工來一份兩份還行,多了成本就大了,你且讓我想想辦法。”

  呂大夫抓了抓腦袋,陷入了思考,然后直愣愣的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惜月是一點都不介意呂大夫這樣,因為和這小老頭呆久了,她也摸清楚了這小老頭的習慣,每次只要遇見他直愣愣的看見人像沒看見似的,不看路的往回走,那絕對是他再想什么問題。

  見呂大夫回了辦公室將門關上了,惜月也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雖說破壁藥材的機器系統商城里面就有兌換,但是這種明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自己偷偷用用也就罷了,真的拿出來光明正大的用,只一個來歷都說不清。

  所以,技術問題,還得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組裝出來”。

  反正今天是不會再去研究初代改良二號了,惜月干脆靠在椅子上和小五聊起來了。

  不過,惜月沒有問小五關于蔣錫城受傷的事情,因為她感覺蔣錫城會主動和她說,她現在和小五聊的,是前天給下了藥的鄭海。

  “已經開始發燒了,只不過鄭海現在還以為是普通傷寒,開了一副傷寒藥在喝。”

  小五的權限有限,惜月暫時查不出來鄭海的上線到底是哪位,只能先對付鄭海這個假華國人,斷那個神秘上線一臂。

  “喝傷寒藥啊。”惜月翹著腿,打了個哈欠:“喝傷寒藥好,增加藥力。”

  惜月在從系統商城兌換那藥出來之前,是認認真真的看過系統商城里標注的產品說明書的,這藥顯示出來的是發燒、乏力、發汗,是風寒的癥狀,但是一旦遇上傷寒藥,只會增加本身的藥力。然后最狗的是,增加了藥力,卻不會加速死亡進程,它只會讓你更難受的度過本該度過的時間,最后噶掉。

  說簡單點就是,最好拒絕治療。

  但是,在不知道自己中藥了,然后又是和傷寒一樣的癥狀,思維正常的人都會選擇去抓服藥來喝。

  惜月為主動為自己加重病情的假華國人鄭海默哀三秒鐘,然后爆笑。

  笑完之后,看了看手表——呀!還有不久就要下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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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月開心于還有不久就要下班了,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終究還是在下班前十五分鐘,被人叫走了。

  正轉著筆寫工作日志呢,擦干凈臉的蔣四兒過來敲門了。

  “進。”惜月隨口應了一聲。

  蔣四兒推門進來:“少,蔣醫生,我們家少帥說胳膊疼。”

  “胳膊疼?”惜月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時間,麻醉劑的確實藥效過了,胳膊疼也不奇怪,但是蔣錫城喊疼,還用胳膊疼來叫她就很奇怪了,她敢說,他說一句胳膊疼,雅安姐在,絕對就處理了。

  “我和你去看看。”惜月能想到,這家伙絕對就是找借口叫她而已。

  也不出意料的,惜月過去之后,看見的是一個除了身上有傷,其他地方,尤其是精氣神兒都可以用生龍活虎來形容的蔣錫城。

  蔣錫城沒有躺著睡,而是靠在床頭,穿著一身病號服,莫名還挺乖,見惜月來了,咧出一口大白牙。

  “不是說胳膊疼嗎?那兒疼啊?”惜月雙手插兜,走到蔣錫城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蔣琰司令早走了,到了病房之后,將來看他的人應付完送走,蔣錫城就簡單的將自己為什么去碼頭,是查到了些什么,現在有什么樣的證據的一系列和蔣琰司令說了一下,并明確的說了,自己傷不算嚴重,所以過不了多久,就要著手處置他的老部下了。

  蔣琰司令其實心里清楚自己的那些老部下里,或多或少有那么些人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他連那個脾氣火爆、一點就著的大胡子宋將軍都懷疑過,從來沒有懷疑過袁仲訶,因為袁仲訶工作上著實上心,且生活中也的的確確是一個孝子加二十四孝好丈夫。

  只能說這人是人物形象塑造的太好了,成功的騙過了所有人。

  蔣琰司令見蔣錫城的確沒啥事,就回家自我消化去了。

  至于蔣雅安,蔣錫城叫蔣四兒去找惜月過來的時候,蔣雅安就笑的一臉微妙的自動消失了。

  “哪哪兒都疼。”

  看見蔣四兒關門出去了,蔣錫城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惜月,端的是一副活靈活現的大狗狗表情。

  而這副表情,惜月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傷口可能是真的疼,但是他人是在故意撒嬌。

  “疼啊,”惜月笑著說:“那怎么辦呢,蔣大法醫自己給自己開個診斷,小女子我去給你配藥唄。”

  “算了,心可真硬,我們換個話題。”蔣錫城聽著惜月叫他蔣大法醫,總感覺下一秒她就要和自己聊聊怎么剖開傷口什么的,趕緊換話題:“咱們聊聊剛剛在手術室里沒有聊完的話題唄。你說你今天算不算把我看光了啊,負責不?”

  蔣錫城說著,就用右手去夠惜月的手,還很順利的拉到了。

  椅子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擺的,剛剛好在蔣錫城沒受傷的右邊,惜月剛才坐的時候沒注意,這會兒被蔣錫城很順利的拉到手之后才發現,這椅子擺的,坐下之后,離蔣錫城不是一般的進,伸伸手就能夠得著。

  見他又將話題拐到了“看沒看光”的問題上,惜月用自己沒有被拉到的那只手,在蔣錫城的右手背上拍了拍,很清脆,“啪啪”直響。

  “照你這么說,我要負責的人可就多了啊。”惜月感嘆到:“數都數不過來。不就是個上半身嘛,又沒有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蔣錫城手腕一轉,蔣錫城“拍”他的那只手抓住:“那你想看點不該看的,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收回了手,想來個身體力行,說到做到。

  惜月要不讓看他是個傷號,那是真的想給他兩巴掌。

  惜月:“逗我好玩吧?說說吧,誰家的能人炸碼頭把你給傷了?”

  惜月一副拒絕的樣子,蔣錫城故意做出可惜的表情,將右手又放回來拉著惜月:“我受傷了,你給我送飯唄。”

  先沒有說是誰,倒是一副討價還價的樣子。

  “我中午又不回家吃,想吃耿媽做的飯啊?好說。”惜月答應了,然后問:“我總感覺你和我哥查的東西有重合,我哥查彭李岸那邊,我多少也有了解,你這個,你自己都成這副熊樣了,說說唄。”

  蔣錫城本來就打算和惜月說的,一是買個慘撒個嬌,二是讓惜月順便回去和蔣少盡說一說。

  但是,他對于惜月說他熊樣還是不滿的。

  “我明明還是英俊瀟灑!你先重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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