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199章 是咱媽
  眼見惜月的注意力跑到了自己的組員——買米糕的劉大娘身上,蔣少盡伸出手將惜月的腦袋手動的掰了回來。

  “蔣惜月,現在的重點是你,不是她。”蔣少盡在惜月腦袋頂上拍了拍,笑的不像個好人。

  最起碼在惜月看來,他笑的不像個好人。

  “我有什么重要的,我就是個無名小卒嘛。”惜月表面笑呵呵的。

  蔣少盡一臉“你看我信嗎”的表情盯著惜月不說話。

  蔣少盡不說話,惜月就感覺自己心理壓力巨大巨大的。

  不過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自己都被蔣少盡現場逮住了,難不成還能不承認嗎?

  當然,承認也要有承認的方法,他問的是半夏,那就承認半夏吧。

  “嗯。”惜月頂著蔣少盡的目光點了點頭。

  見惜月點了頭,蔣少盡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來,說說吧,你是‘半夏’,那‘鬼手’是誰?”

  “什么東西?”蔣少盡問的這個問題是觸及惜月的知識盲區了,“鬼手”她知道,前段時間掀起上海灘風云的神秘人物,可是那和自己這個勤勤懇懇給他送東西的小半夏有什么關系呢?

  蔣少盡以為惜月是在裝,然后不透露自己的隊友的信息,但是惜月臉上的表情在他看來是真心的懵了,搞的他也有些不確定了。

  “就‘鬼手’啊,你隊友。”蔣少盡還沒說話,那大塊頭先說了出來。

  “我隊友?!”惜月挑了挑眉:“我一個獨行俠,哪來的隊友啊!”

  “燕歸”的兩個組員“鬼手”和“半夏”肯定是不可能不認識的,惜月的反應是真實反應,蔣少盡想了想自家妹妹這個“半夏”不認識那個“鬼手”會有的可能性,不由的頭大了。

  “你真的不認識‘鬼手’?”蔣少盡不死心的再問了一次。

  惜月伸出四根手指沖著天,乖巧道:“真不認識啊,傳說中鬼手在上海灘叱咤風云的時候,我還在英國讀書呢!我一個學醫的,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從英國那邊往回跑,來來回回的,多費時間啊!”

  惜月的話提醒了蔣少盡,按照“燕歸”帶領“鬼手”和“半夏”在上海出現的時候,自家妹妹是剛好出了國在國外讀書呢。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惜月為什么會留下一個“半夏”的代號。

  蔣少盡:“那你的代號半夏是怎么回事?”

  “隨口起的啊,你們在墻上讓我留名,我那段時間研究中藥學,剛好看到半夏的板塊,隨手寫上去的。”惜月還算認真的解釋了一下,根據蔣少盡的表情,試探性的問:“哥,我是和誰撞代號了嗎?”

  蔣少盡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上滋滋的往出來冒白頭發,木著一張臉:“你覺得呢?”

  “那個‘半夏’,還有那個神出鬼沒的‘鬼手’,都是你們的隊友,然后你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惜月馬上猜到了現在的情況,并提出了詢問。

  “嗯。”蔣少盡也沒有想要隱瞞什么,甚至他突然覺得自家妹妹能不讓自己抓住,并且送來的東西里面,幾乎都是好東西,還挺能耐的,想著說不定惜月能有什么線索呢?

  “要不,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猜出來呢。”

  惜月覺著這是自家親哥,又不會把自己怎么樣,干脆就好奇一問。

  蔣少盡還想著怎么把難題問給惜月比較自然,惜月就自己問了出來,看了一眼組員,目光交流了一下,見他們沒有異議,就將難題說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組織之前因為一些原因失聯了的,只有一句話的線索,寫的云里霧里的,真心是猜不出來。”蔣少盡見惜月聽的認真,便繼續:“一句詩,‘鬼手寫作山里月,半夏實為香雪花’,我們猜這每句后面的三個字是關鍵,但是都沒有找出來到底指的是什么。”

  惜月點頭:“聽著有些頭緒,我想想啊。”

  見惜月這么說,屋里其他四個人馬上保持了安靜,讓惜月好好想。

  “鬼手寫作山里月,半夏實為香雪花。”惜月將蔣少盡念出來的這句話重復了一遍,然后陷入了沉思。

  “鬼手,山里月,山月,山月茶館;半夏,香雪花,香雪花,姜花,姜蘭花······”

  惜月將蔣少盡念出來的句子重復了一遍陷入沉思之后,嘴里就不停的小聲嘀咕著些什么,蔣少盡根本聽不清自家妹妹在嘀咕著什么,但是看著她嘀咕著嘀咕著突然停了下來,便問道:“怎么了?你還真的有頭緒?”

  惜月是分析著分析著,然后聯想著自己的思緒,就給分析到姜蘭花身上去了,姜蘭花是誰啊?那是親媽啊!

  如果她的分析真真的是對的的話,那“鬼手”就是山月茶館的七娘,“半夏”就是自家親媽姜婉眉女士。

  得出來這個結論,惜月十分同情的看向了自家哥哥。

  這可比抓住自己這個悄瞇兮兮、勤勤懇懇送物資的小蜜蜂還要抓狂啊!

  惜月的目光里充滿了萬分的同情,看的蔣少盡身上起雞皮疙瘩:“你這是什么眼神?分析出來是誰了?然后那人我也認識?總不能是蔣錫城吧?他和你是國外留學的同學,從時間上算,無論是‘鬼手’還是‘半夏’都不太可能是他。”

  “不是他。”惜月搖搖頭,然后抿了抿嘴:“哥,我告訴你,你一定要淡定啊。”

  見惜月架勢挺大,蔣少盡讓她直說,畢竟自家親妹妹本事這么大、大半夜跨區域亂竄的情況都見過了,蔣少盡覺得沒有什么事承受不住的,頂多就是另一個妹妹也不簡單罷了。

  是的,蔣少盡在惜月的表情與眼神加持下,將懷疑的思維飄向了小妹妹慕月。

  而大塊頭和瘦子聽見惜月說讓蔣少盡一定要淡定,干脆就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蔣少盡的身邊,表示如果自家組長一旦受了刺激反應過激,馬上就將人給扶好控制住。

  “那個,‘鬼手’應該就是山月茶館的老板七娘。”惜月先將對“鬼手”的猜測說了出來。

  蔣少盡點點頭,表示不認識這個人,心下做好準備真“半夏”也是自己認識的人。

  惜月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將后半句說了出來:“那個啥,‘半夏’是咱媽。”

  寂靜,是滿場的寂靜,也是漫長的寂靜。

  “你說什么?‘半夏’是誰?”蔣少盡覺得自己剛剛空耳了,聽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進了耳朵。

  惜月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說,‘半夏’是咱媽。”惜月重復了一遍。

  蔣少盡臉上的表情成功的裂開了:“惜月啊,這不帶瞎說的啊。”

  失魂落魄的不原意相信。

  惜月覺得應該給他做個好的分析:“那句詩里面寫到‘半夏實為香雪花’,香雪花就是證明‘半夏’真實身份的關鍵,你們對植物了解的少,香雪花是野姜花的雅稱,香雪花這個雅稱用的比較少,大家一般叫野姜花的別名叫的都是姜蘭花,所以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這和咱媽有什么關系?”蔣少盡不解:“難不成就因為咱媽新買了一盆姜花擺在屋子里,而且咱媽姓姜?”

  蔣少盡是想不通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在他所知道的,姜女士和姜花的聯系就是不知道從哪兒買了一盆姜花換下了蔣老爺的文竹,然后姜女士姓姜。

  “咱媽在叫姜婉眉之前還有個名字,就叫姜蘭花,她親口和我說的。”惜月說道:“而且,咱媽和山月茶館的七娘還挺熟。”

  晴天霹靂,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蔣少盡覺著,這比自家妹妹是給自己小據點送物資的“半夏”更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有點不太好了,梗的慌。

  “老天爺啊!你是想玩兒死我啊!!!”蔣少盡很絕望,但是礙于時間地點,尤其是地點的原因,還不敢放開嗓子大聲來,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癱在椅子背上好像去了一樣。

  大塊頭、瘦子還有劉大娘都同情的看著這大半夜發了幾次瘋的組長,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想不到怎么安慰,那就干脆不安慰了。

  一時間,一屋子五個人,四個看著一個抓狂發瘋。

  “哥?”看著陷入抓狂的蔣少盡,又看了看手上手表上顯示的時間,惜月猶豫了半晌還是叫了叫他:“都快兩點多了,我在不回去,耿媽就要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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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自家母親大人有極大的可能是真“半夏”,還厲害的自己都沒有發現,不對,是家里都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恣意快活的浪著的事情給蔣少盡的打擊太大,這位哥根本就忘了本來要問的惜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小據點的位置,并且在小據點搬家了之后,依然還能找對地方,并且惜月是怎么發現自己的身份,且惜月還有沒有其他身份等一系列的問題。

  在聽到惜月說她再不回家就不行了的時候,甚至連惜月是怎么過來的都沒有問,直接帶著她拐回了教育處那邊,然后從那邊開著車將人帶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耿媽還沒有起床,但是蔣少盡帶著她從正門進來,自然是讓睡在一樓雙人套間的耿媽和陳媽都聽見了。

  惜月在兩人出來之前,一溜煙就跑上了樓。

  開玩笑,大晚上本來應該在臥室睡覺的自己,穿了一身烏漆麻黑的衣裳從外面回來,她腦子沒有問題,不想被盤問,自然是快速上樓啊。

  所幸的是上樓期間沒有遇上其他人。

  雖然說,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的時候才記起來自己從窗戶出門的時候把臥室門反鎖起來了,但是,鑰匙它就在空間置物格子里啊!

  之前出去浪,回來時間晚了,還在墻頭遇見蔣錫城那回,因為把門鎖了還忘了帶鑰匙,愣是裝了回門鎖不知道怎么給壞了,生生的換了個鎖。

  自那以后,惜月出門就記得將鑰匙放空間的置物格子里了。

  打開門閃進去,果斷換衣服然后上床睡覺。

  明天還上班呢,自家臭哥哥要問姜女士的話,煩請他自助,自己一個可憐打工人,就不和他熬夜了。

  至于什么她考慮到的,但蔣少盡并沒有問的一些問題,惜月表示,明天再說,大不了想一想完美答案,什么時候蔣少盡想起來問了,什么時候回答他就行了。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反正就自家臭哥哥現在的情況,惜月覺得他一時半會兒是想不起來來問她的。

  樓下,蔣少盡看著惜月靈活而飛快消失的背影,由衷的覺得自己以前是真的忽視了這個破妹妹的武力值,這靈活性,這速度,肯定挺能打的。

  “大少爺?”

  陳媽還困著,聽著外面不像是有什么事兒的樣子,直接起不來,所以最后出來的是每天都醒的很早的耿媽。

  耿媽披著衣服提著煤油燈出來,定睛一看,是蔣少盡,連忙說:“大少爺你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餓不餓?用不用耿媽下碗陽春面給你?”

  “辦公室里睡著不自在,睡不著,所以就回來了。”蔣少盡隨口找了個借口,然后說:“耿媽,我不餓,面就不用了。”

  耿媽點頭,然后想起來剛剛在屋里時聽見的那叮叮咚咚的上樓的聲音,問蔣少盡:“對了,大少爺,你剛剛回來有看見樓梯上是怎么了嗎?老大的動靜。”

  蔣少盡想到惜月慌里慌張上樓的背影,笑了笑說:“是惜月,應該是起夜下來倒水,然后剛好尿急,跑回去上廁所。”

  這個借口替惜月找的非常的粗糙。

  但耿媽信了啊。

  “這樣啊,這總是起夜證明身體還需要補補,明兒給小姐做個當歸羊肉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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