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14章 不報備的蔣少盡
  調查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姜女士又不是飛人,不可能短短的一兩個小時、一兩天就能把黃粱給查個底朝天。

  邵院長那邊,蔣錫城的意思是有應對的方法,而且,雖說黃粱越早查清楚越好,但在暫時搞不清楚的情況下,邵院長這件事情的關鍵也不在他,所以不必過于糾結于此。

  畢竟,如果真的與這人相關,以這人把自己的背景弄的干干凈凈的本事,一個教唆挑事再殺人滅口外加嫁禍,那是絕對不會去親自做的。

  給姜女士拿完東西之后,惜月就直接回房間睡覺了,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呢,睡眠質量要保證。

  不過,當晚,蔣少盡是的的確確的沒有回家。

  沒有回家是怎么了呢?

  不是教育處那邊加班,而是······下班之后,去參加一場晚宴了,宴會還沒結束,剛剛九點多快十點的樣子,現場就發生了爆炸,參加宴會的人幾乎都被波及,全部給送到離宴會場地最近的圣瑪利亞醫院去了。

  送去醫院的時間差不多是十點半,這個時間點,眉山公館的人都睡得可香了。

  晚間醫院的人手是不太夠的,哪怕緊急電話叫人回來,還是緊湊的慌,加上有受傷特別重的,蔣少盡這個只是有點輕微腦震蕩的,安排好病房就讓還暈著的他躺著休息了,一時半會兒的,還沒有給往家里打電話。

  等電話打到眉山公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了。

  電話是全家起的最早的耿媽接的,然后成功叫醒了全家人。

  姜女士是真沒想到不過是一次夜不歸宿,自己這個顧頭不顧腚的傻兒子居然能把自己給送到醫院里去。

  姜女士氣一上頭,就沒有多想。

  而惜月不一樣,她總覺得蔣少盡參加的應該不是什么一般的宴會,或者換種說法說就是,蔣少盡參加宴會的意圖不一般——畢竟,誰家宴會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的來場大爆炸啊。

  蔣錫城讓蔣四兒安排的有人保護惜月,這倒直接省了惜月給醫院那邊打電話請假的事兒了,畢竟現在才不到六點,打過去請假,有沒有人接都不清楚。直接叫了人托人幫忙去華陽醫院給請個事假,惜月便跟著蔣老爺還有姜女士往圣瑪利亞醫院去了。陳媽留在家里看著蔣少起小朋友,耿媽在廚房給蔣少盡做川芎豬腦湯,姜女士的原話,給蔣少盡做點豬腦子補補腦子。

  三人到圣瑪利亞醫院的時候才六點一刻,天還沒有大亮。

  進了醫院之后,里面的人那叫一個多啊,而且在這么多的人里面,惜月看見了熟人,并確定了這個爆炸,哦,不,是這個宴會不一般。

  剛上到病房那層樓上,惜月她們三人就遇上了喬舜華,并得知了喬九思和喬九辯兩人也參加了昨晚的晚宴,并成功的被爆炸波及,然后傷的還有點重。辭過喬舜華之后,姜女士和蔣老爺沒有看見,但惜月在路過一間病房的時候,看見了病房里穿著病號服的王秋童。

  嗯······

  好吧,惜月是完完全全能確定了,昨晚蔣少盡參加的那場宴會是真的不一般,而且,之所以會爆炸,那和喬九思、喬九辯他們那一伙人是脫不了干系的。至于蔣少盡嘛,他和王秋童這個喬九思的組員認識,那就肯定和喬九思是熟悉的,所以,這場爆炸他參與了的可能性能占一半。

  姜女士這會兒是擔心傻兒子,沒有多想,不知道她和喬九思對接過沒,不過就算沒有,以姜女士的聰明程度,等一會兒看完了蔣少盡之后,靜下心來,只消思考不多幾分鐘,就能想清楚關竅。

  這想清楚了嘛,看姜女士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蔣少盡這個“傻兒子”,多半逃不了一通教訓。

  這通教訓不關乎對與錯,只關乎老娘生氣了,想要打人。

  蔣少盡倒是住了個單間,不過,惜月跟著姜女士和蔣老爺進去的時候,里面卻不止他一個人。

  “老爺,太太,小姐。”

  病房里還有葡萄,端著藥品,看樣子是剛給蔣少盡的腦袋換過藥。

  實話說,從去了華陽醫院之后,惜月就沒有再見過葡萄了,家里有什么喜慶事兒啊、逢年過節什么的,姜女士都會叫人去叫核桃和葡萄回家吃飯,但是核桃回回都會來,而葡萄卻一次都沒有來過。

  這也快一年了吧,惜月這些日子都沒有見過葡萄,這次猛地一見,總覺得她哪兒變了,不僅是瘦了些,神態和精神氣兒上都好像變了很多。

  “喲,葡萄呀,這有一年沒見了吧?怎么瘦了?”姜女士看著葡萄,隨口的寒暄了兩句,然后便問了問蔣少盡的情況,雖然,蔣少盡現在是醒著的:“少盡他情況怎么樣啊?這死孩子,一天天的怎么就這么倒霉!”

  葡萄抿了抿嘴,回答到:“大少爺他只是輕微腦震蕩和一點擦傷,今天就可以出院。”

  “哦,”姜女士點了點頭,然后說:“謝謝了啊,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葡萄頷首,拿著藥品出去了。

  姜女士和葡萄寒暄的那兩句完全是出于客套,剛剛的“不打擾你工作了”實則是趕人。在葡萄搬離眉山公館的這一年的時間里,姜女士愈發覺得這丫頭是個白眼狼,搬走之后還真的是斷的干干凈凈。把她當一家人才叫她回公館吃飯,結果這么多回叫她回公館吃飯都是來都不來,尤其是惜月訂婚那次,又沒有讓她給帶禮,好歹她是從小就跟著惜月的,甚至去英國讀書都是跟著的,結果開雜貨鋪生意挺忙的核桃兩口子都來了,她都沒來。人利己沒錯,但她這屬于翻臉不認人了啊。這讓姜女士覺得愈發心寒。

  所以,遇上了葡萄,也懶得和她好好的寒暄。

  蔣少盡是知道自己這都在醫院里了,姜女士是早晚都要來,而且昨晚夜不歸宿還沒有提前打電話回家里支會一聲,這一頓罵是免不了的,所以這會兒是異常的乖巧。

  “爸,媽,惜月。”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脊背離床頭都有兩指的距離,惜月看著都替他累的慌。

  “嗯。”先說話的是蔣老爺:“頭還暈不暈?這腦震蕩據說就是頭暈的厲害。”

  蔣老爺向來是關心人都是干巴巴的,蔣少盡現在心里提著一口氣,反應非常的快:“不暈了,不暈了。”

  說完之后便看向了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的姜女士。

  姜女士正如惜月所說的,平靜下來之后,立馬反應過來蔣少盡有可能干的事情,而且在和蔣少盡互掉馬甲之后,姜女士在蔣少盡的從中接引下,是和喬九思他們身份互認了的。再一聯想到同樣參加了昨晚的晚宴并且負傷了的喬九思和喬九辯,那是分分鐘猜出來了。

  猜出來了,那就對蔣少盡不知會她,甚至不回家都不打個電話的事情氣不順了,臉上微妙的笑容就掛出來了。

  “喲,不暈了。”姜女士勾著嘴角,皮笑肉不笑:“怎么能不暈呢?好歹夜不歸宿連個電話都不打,消息都不遞的,這被炸了,還不得暈個十天八天的才夠本啊?這不暈了怎么能成啊?是不是啊,蔣副處長!”

  姜女士說一句話,蔣少盡就抖一下。

  別問這么大一男的了,為啥還會這樣,問就是怕媽,這是血脈的壓制。

  蔣老爺這幾年是愈發的隨和了,而且對于蔣少盡有事不回家還不告知家里一聲的這種做法,他也是覺得不妥的,本來想要說兩句的,結果姜女士先說了,他便沒有多說,也沒有在意姜女士對著蔣少盡的陰陽怪氣,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你媽說的對。”

  本來惜月看著蔣少盡抖得跟個鵪鶉似的樣子,聽著姜女士的陰陽怪氣,就非常的想笑,蔣老爺這一句“你媽說的對”一出來,惜月差點沒憋住。

  蔣少盡看著姜女士嘴角一點幅度變化都沒有的笑容,深覺自己需要轉移話題,剛好肚子餓了,便說:“媽,我錯了,昨天下午到現在我都沒吃東西了,您帶的有吃的嗎?”

  吃的,那當然是沒帶啊!

  大家都是從甜香的睡夢中被叫醒,然后稍微洗漱了一番就往過來趕的,吃的耿媽還在家里做呢!

  “餓了啊?你怎么不相信我擔心你擔心的昨天晚上睡不著?”姜女士盯著傻兒子,胡話隨口就來,語氣認真的仿佛昨天晚上九點多就睡著了,一晚上睡得很香的人不是她似的。不過,她也不可能讓蔣少盡餓著,說這話,只不過是像罵他。姜女士轉過頭對著跟在后面的惜月說:“惜月,這邊你也熟,你去給你哥買點吃的,要是有什么豬心豬肝豬腦子的吃食最好,給他補補。順便給你爹帶份粥,大早上的,他飯吃晚了會不舒服。”

  “好。”惜月收到指令,馬上一溜煙就出去了,并且打算給自家親哥哥帶一份豬心豬肝粥來。

  圣瑪利亞醫院附近有一家粥鋪子,里面賣的就有豬心豬肝粥,補氣血嘛。

  惜月一溜煙走了,蔣少盡恨不得自己也能溜了,他心中清楚,姜女士是什么都猜到了,但是礙于還有個蔣老爺在場,而且是在醫院里,不好直接說,所以拐著彎子的罵他。

  但是他走的了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惜月速度很快,在粥鋪子里點了三份粥,鋪子里有可以代送去醫院里里面的伙計,便讓伙計幫忙給送到病房去了,而她自己則是點了一碗魚片粥、一碟干炸小餛飩在店里吃。

  剛坐好吃了一口,就又遇上了熟人。

  “蔣醫生!”

  聲音甜脆,是林慧。

  “林醫生,來吃早飯?”惜月和她打了招呼,這話說的就好像還是之前共事的時候,在粥鋪子里吃飯遇上了似的。

  林慧是挺久沒和惜月一起吃飯了,干脆就直接在惜月的對面落了坐。

  “蔣醫生,你怎么在這兒吃飯呀?”林慧昨晚被叫回來上班,然后一直忙著給傷的比較重的病人手術,所以并不清楚蔣少盡也在傷員之內。

  惜月咽下一口粥,然后才回答:“昨晚的宴會,我哥哥也在,現在在醫院病房,不過傷的不重。”

  “哦。”林慧點點頭,然后換了個話題:“你走了,我都找不到人八卦了。對了,你今天看見葡萄了沒?”

  林慧臉上閃耀著想要八卦的光芒,惜月沒有打算管葡萄的事情,畢竟人家都用行動來和自己家劃清楚界限了,沒必要上趕著。但是吧,今天看見她本人了,總覺得她變了好多,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于是乎就想聽聽林慧怎么說。

  畢竟,林慧的八卦信息向來準確。

  “我看見她了,她變了很多,也瘦了不少。”惜月問道:“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林慧點了點頭:“我是和你八卦啊,不是讓你多管閑事啊!”

  林慧清楚惜月當時走的時候是問過葡萄要不要一起走的,圣瑪利亞醫院雖好,但是和對惜月寬容有助力的新單位比起來,自然是華陽醫院那邊待遇會更好。

  而葡萄作為醫院里大家都知道的惜月的助手,惜月調走的時候還想著帶著她,那是真的待她極好。

  所以,葡萄為了愛情放棄好工作的時候,林慧是非常的想不通。

  而后來葡萄又聽愛人的,各種和惜月撇清關系,更是讓林慧看不上。

  “我知道,我又不傻。”惜月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是什么時候樹立了一個樂善好施的形象嗎?

  見惜月這么說,林慧才放心的說起來:

  “這葡萄啊,這大半年來可是過的不好。”林慧一邊說,一邊癟嘴搖頭:“張滃聽賺得不算少,但家里擔子也重,她沒和張滃聽結婚的時候啊,張滃聽家里人對她可客氣了,結果啊,一結婚,那一大家子,簡直就像妖怪現原形似的,她那個婆婆,不僅強迫她上繳工資,還什么活兒都壓榨著她干,那小叔子小姑子,全都向著自己親媽。張滃聽呢?說自己老娘不容易,說好話讓她讓著點。而且啊,各種話里話外不許葡萄提起來曾經是你的助手什么的,一提就生氣;也不許她和你來往,一說就吵架。而且啊,據說她婆婆還想給兒子納個小,說是葡萄都嫁過來半年了,肚子還沒動靜什么的。簡直災難,都不曉得她為啥一點反抗都沒有。嘖嘖······”

  惜月聽著,總覺得葡萄被pua了,不過,她沒打算插手。

  “Coercivepersuasion”惜月嘀咕到,她是沒想到pua大師什么時代都有,只可惜現在沒有pua這個詞。

  “什么?”林慧沒有聽清。

  惜月結實:“Coercivepersuasion,高強度說服,精神控制的一種,也叫洗腦。利用言語等一系列話術和措施,控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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