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后,我在軍閥后院種田學習 > 第228章 無題
  這人一上去就上去了半個多快一個小時,并不知道姜女士的胭脂鋪子距離二里街這間房子到底有多遠的鈴木達央,在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腦袋中的想法一個接一個的變,從剛開始因為惜月說去接鈴木惠子上樓而忐忑,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逐漸懷疑這個蔣惜月蔣小姐其實就是在憋其他的壞嚇唬自己。

  惜月和蔣四兒從樓上下來之后,是蔣四兒先推門進來的。

  “少帥,距離遠,腳程慢,久等了,鈴木惠子小姐接到了,岳家太太也來了,少奶奶在樓上陪岳家太太說話。”蔣四兒簡單明了的將惜月讓他說的話說了個清楚,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留出了從門口進來的路程。

  蔣四兒空出位置來,惜月派鈴木惠子便踱步走了進來。

  鈴木達央在聽完蔣四兒說的話之后,就將腦袋轉了過來,看向了門口,所以惜月從門口進來的時候,鈴木達央是一直注視著的。

  “哥哥。”惜月捏著嗓子,用日語對著鈴木太陽喊出了這聲稱呼,然后,略帶急切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明顯是主事的人的蔣錫城,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我哥哥是哪里得罪了您,還請您告訴我,我一定補償給您,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的哥哥。”

  惜月全程說的是日語,但蔣錫城聽懂了一半,他沒有專門學過,但也是閑來無事略微涉獵了一點的,反正又不難。不過,蔣錫城看著眼前這個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女人,又聽著這個從來沒有聽過的陌生聲音,在與對面這個“鈴木惠子”兩相一對視的時候,卻莫名的覺得,對面這個陌生女人就是惜月假扮的。雖然不知道這張臉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目光對視中莫明的熟悉感讓蔣錫城的第六感和他說,這就是蔣惜月。

  蔣錫城瞥了一眼裝模作樣的上來攔了一下的蔣四兒,心中倒是更加的肯定了,這就是蔣惜月。

  既然都有了如此的肯定,那接下來的戲就要如惜月所計劃的唱下去。

  “惠子小姐,請問你會說華語嗎?”剛剛在惜月他們上去的那段時間里,鈴木達央以為蔣錫城聽不懂日語,便拿日語罵了他幾句。當時蔣錫城懶得和他計較,而現在,蔣錫城決定裝作一個聽不懂日語的人,這樣也有好處,真被傳出去說他聽不懂日語,說不定還能遇見一些很巧合、得來又全不費工夫的事情呢。

  惜月將剛剛用日語說的話又用華語重復了一遍,蔣錫城這才點了點頭,然后解惑似的回答道:“惠子小姐,真是抱歉,你的這個要求很有可能無法實現呢。令兄不僅僅是私闖民宅這么簡單,他還涉嫌殺人,并涉嫌教唆他人下毒謀殺無論是跨國的法律,還是租界里的公共法,令兄都是觸犯了的。”

  聽完蔣錫城這么說,惜月馬上擺出一副鈴木惠子會做出來的泫然欲泣的模樣來,上前一步,但又偏偏被蔣四兒攔住,站定對著鈴木達央語氣悲切的用日語說:“哥哥,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不是答應父親,母親到中國來,是來留學的嗎?怎么會干出這樣子的事情?”

  惜月說的這些話全部是從小五的資料里所得來的,很有保障性,不至于被懷疑。說實話,鈴木達央他們這一家也是很奇怪的,出了他這么一個無論如何都要追隨著少佐辦事的人,然后又出了一個鈴木惠子這樣一心一意只想關注于自己的學習生活的人,還有兩個在東京只求安穩的開了間書店的父親母親。放在一起組合,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所以,惜月牌的“鈴木惠子”說的這些話并沒有引起鈴木達央的懷疑,因為如果真的是真真實實的鈴木惠子來了,也很有可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惜月的化妝技術和偽裝技術也是真的成功,加上鈴木達央也有一年多兩年沒有見過妹妹了,所以,惜月這樣距離他有段距離的站在那兒,鈴木達央所看見的就是和自己記憶中沒有偏差的妹妹,沒有二樣的長相,沒有二樣的說話的語氣,聲調也沒有二樣,這么一來,不相信也變相信了,那個蔣惜月是真的把自己的妹妹給請來了。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只會用女人來威脅人,你他媽的……”鈴木達央心中確定了這就是自己的妹妹之后,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燃燒起來,出主意的惜月不在這兒,便沖著蔣錫城用日語亂吼亂罵,吼完罵完之后才突然想起來面前這位蔣少帥仿佛是聽不懂日語的,心中說了一句臟話,然后轉而用華語道:“你們還真是卑鄙,真搶我的妹妹抓了過來,快把我妹妹放了,這些事情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沖著蔣錫城吼完之后,又轉而一臉溫和的對著惜月牌的“鈴木惠子”說:“惠子,不要怕,哥哥在的,你不要理會他們,他們都是壞人!哥哥沒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全是他們隨意誣陷。哥哥不過就是一不小心誤闖了他們的房子而已。”

  看著鈴木達央的樣子,惜月其實很想發笑,也不知道這位哥是怎么想的,居然覺得自己這樣穿著緊身黑色皮衣,扎著一個憂郁喪氣風高馬尾的樣子,哪里像是個好人。不過,現在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妹妹,既然他說自己是好人,作為一個好妹妹的身份,可不就得隨著他的話,把這出戲演下去。

  惜月聽了鈴木達央的話,裝作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蔣錫城說:“先生,您可能真的是誤會了,我哥哥不是什么壞人?他真的很有可能只是闖進了您的家里而已,他就是穿著打扮看著不像個好人,但他心地很善良的。”

  “惠子,你不要求他,他這種人不值得你去求他。”鈴木達央對著惜月的方向喊著,然后又將目光轉向了蔣錫城:“蔣少帥,你們蔣家軍不是自稱不為難婦女兒童的嗎?我妹妹還是個小姑娘,你有什么都沖著我來,抓了惠子來威脅我,像是什么樣子?難道就不墮了你蔣家軍的威名嗎?”

  蔣錫城儼然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他就近在早上過來的時候蔣四兒坐著吃餛飩的小凳子上坐下來,沖著蔣四兒擺了擺手,然后挑了挑眉:“鈴木先生說的是哪里的話?難不成你們那彈丸小地也流行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樣的話語嗎?只許你們有陰謀詭計,甚至是用一個小女孩的性命來對付我們蔣家軍,就不許我們蔣家軍抓你一個妹妹來威脅威脅你了?”

  在蔣錫城擺手示意之后,蔣四兒心領神會,拉著惜月牌的鈴木惠子退了出去,期間,惜月裝作一副掙扎但是并沒有能掙脫,只能被拉了出去的樣子,成功的讓鈴木達央急紅了眼。

  “你們把我妹妹帶到哪兒去了?”鈴木達央看著被拉走的妹妹,十分的著急。

  蔣錫城悠閑地翹起了二郎腿,笑著說:“我看你的樣子,有很多事都不想讓你妹妹知道吧?我先讓蔣四兒請她上去坐坐,該說的你盡快說,不然的話,我還真不能確定,一會兒會發生什么。”

  裝著妹妹鈴木惠子和效忠的少佐的天平在鈴木達央的心中不停的晃動。

  蔣錫城看出了他內心的糾結,坐在那兒添了一把火:“醫院里那夫妻兩個已經招了,是你讓他們讓他們毒殺自己的女兒誣陷華陽醫院,以至于來對付我們蔣家軍訓那兩夫妻也是聰明,還留了一些證據,能證明是你,那兩人現在被關在華界的警察局里,不是租界的巡捕房。如果是在日租界中發生的這種事情,有你們自己的人一手遮天,那很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你們偏偏找了兩個華界中的貪婪者,又在能證明是你的情況下來華陽醫院找事,現在的情況,就算你們租界的那些高官來了,再怎么說有我們蔣家軍撐著,你也別想逃了。更何況,你在這兒是沒人知道的,而且,現在已知你妹妹是偷偷的到了上海,誰都沒通知,并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她來了上海,更沒有人清楚我們抓了她,你覺得如果我們把你殺了,再把她殺了,當你背后的那個人意識到你們不見了,在發現你們墳頭的時候,墳頭草會有多高?”

  聽著蔣錫城的話,鈴木達央陷入了沉默,他突然覺得蔣錫城說的很有道理。昨天晚上他被抓是突然發生的的,而且,平日里和少佐聯系,除非除非計劃上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也不會頻繁的去找少佐,因為會讓少佐的偽裝不那么牢固。可現在自己被抓的事情想想看還真的是沒有人知道,而自己妹妹到上海的事情,應當也是沒有人清楚的,如果蔣錫城真的能狠的下手,把他們兩人都殺了,等到少佐找到他們的時候,說不定墳頭的草都有五米高了。

  看著鈴木達央的遲疑,蔣錫城清楚自己的話,很有可能起了一定的作用,便開始了下一輪的語言心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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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里街這邊,蔣錫城正在對鈴木達央做著心理攻擊,而醫院這邊卻突然出現了新的情況。

  丫丫是醒了,情況也還算好,有著病房里“夜貓子”大兄弟和“赤腳醫生”大兄弟這兩個人看著,可以說是很是安全。

  但是,丫丫是安全了,她的那對心狠的父母也對她造不成威脅了,可是新一輪的情況卻出現了。

  制造混亂,怎么可能只有一局?

  丫丫的父母兩人,只不過是鈴木達央選擇的人選之一而已。

  不過好在的是,這一輪來的這兩個人很容易讓人看出來他們的意圖,并且也很好打發。

  新來的這兩個人是一對夫妻,丈夫看起來二十出頭,妻子才十幾歲,年齡不大,不過懷著孩子。

  這兩個人是丫丫醒來之后不久,突然出現在一樓的大廳里的,這回可能是成本問題,也可能是積累了經驗,所以這兩人出現并沒有很多的圍觀群眾陪伴。兩個人的穿著不算考究,衣服上也打著補丁,丈夫攙扶著妻子,看起來很幸福的一對璧人。

  一切都看著十分的自然合理,兩人是來醫院產檢的。

  只不過這兩人被路過一樓的護士長看了一眼之后,便一眼看穿了他們所存在的問題。

  不存在,護士長覺得一對衣服有補丁,看起來不是那么富裕的人來醫院產檢奇怪,而是,那個妻子肚子里根本沒有孩子。

  護士長看出來那個妻子肚子里面有孩子之后,聯想到丫丫所遭遇的事情,以及丫丫的事情背后的意圖,心里一咯噔,只覺得不是好事,但面上還是帶著笑容,將兩人引到了樓上的院長辦公室里去。

  至于護士長是怎么看出來那個妻子肚子里沒有孩子了呢?據知情者稱,護士長在事后笑著說,她見多了孕婦的肚子,那個妻子往肚子上塞枕頭的方法太過粗劣,大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假的。

  護士長將兩人引導了院長的辦公室,這一對小夫妻雖然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但也覺得這裝潢考究的辦公室不像是一個醫生的診室,連忙質問護士長是帶他們去了哪里。

  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的邵院長和郝副院長兩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突然帶了一對小夫妻來辦公室的護士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護士長先是將辦公室的門鎖了上來,然后診所到:“邵院長,郝副院長,這對小夫妻裝作懷孕的樣子跑來醫院產檢,我懷疑他們有意圖,想要像丫丫她爸媽那樣干什么壞事來誣陷咱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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